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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刑堂惊心(3)

渔嫣心跳一急,正欲说话,只见城门处还有两匹马在等着,赫然是晨瑶和夜明珠二人。晨瑶还是披着那件绣着牡丹的披风,夜明珠的披风却要眩目许多,由孔雀羽织成,阳光一照,华光夺目。

二女见马车过来,调转了马就往城外飞奔。

九马拉着紫色华盖马车,两匹通体金色的宝马在前面纵驰,这一行,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你很喜欢她们两个,那为什么夜夜宠爱秋玄灵?”渔嫣手指勾起帘子,看着那两道纤丽的背影,小声问。这样的策马纵横,这样的飞扬跋扈,她也想拥有,可惜无人给她自由。

有父亲的庇佑,是一种福气。一位神医,一位巨富,给那两个女人牢不可破的靠山。而她呢?她只有含冤而去的老父亲,还有夜夜入梦来的无助和惶恐。

“本王喜欢漂亮的女人,只要漂亮,本王就宠她。”他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

渔嫣避开他的视线,长睫轻颤,水瞳静静淌过一丝落寞。

她很少有这样的情绪,因被人比下去而自怜的情绪。不,她为什么要自怜?她没有父亲,可她有自由的心!她不必和这些女人一样,为了男人的宠爱而夜不能寐。

御璃骁的唇渐近了,准准地印在她的娇唇上,在她又拧起秀眉时,只听他冷冷地说:“今日敢吐,本王定让你吃回去。”

渔嫣的反胃感更浓了。

他的嘴里也有药味儿,浓得可怕,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吃这么多药,不反胃吗?”好容易挣脱出来,她忍不住问。

他长眉扬扬,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滑片刻,低低一笑,“反胃,所以要做点让自己不反胃的事。”

“你的爱妾吃醋了。”渔嫣被他堵得无路可逃,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手掩娇唇,不愿意让他再碰到自己。

他歪歪地躺下,一手勾开帘子去看,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手指一顶,绣花鞋就掉了,露出她的白玉小脚。

“唉——”她惊呼一声。

御璃骁缓缓转头,视线落在她的莲足上。

她的脚极漂亮,每个脚趾头都莹白饱满,诱得人想咬上一口。眸色沉了沉,一掌包住这只小脚,抬起墨瞳看她,沉声问:“你想不想当本王的爱妾?”

“不想。”渔嫣猛摇头。皇妃非她所愿,王妃也非她所愿,若不能为父报仇,她又何必周旋在这些人中间?

话间才落,他的长指探过来,摸到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往下,停在她的颈上,微微用力。

她掀掀眼皮子,平静地看着他,毫无惧意。

“胆量如此大,难怪敢写出那种书,想必你也深谙所画之事。”他冷笑几声,手指停在她的脸上,在滑嫩的肌肤上轻轻抚摸。

马车一个颠簸,把渔嫣颠进了他的怀里,药味儿猛地钻进鼻中,她赶紧说:“王爷说笑,妾身怎么敢写那种东西?”

“还撒谎,昨晚见了谁,于大状又是谁?”墨瞳又缩,他的手指环住她的纤腰。

渔嫣的脸越来越红,匆匆道:“王爷既知晓,想必一定不喜这样的渔嫣,不如赐下一纸休书,让晨瑶夫人为王妃,定合心意。”

“主意不错,可惜未到时候。”御璃骁轻轻扣着她的脸,把她的头转向他,“本王还未剥去鱼鳞,怎么甘心?当一片一片的鱼鳞揪下来时,不知道这鱼是呼痛,还是叫嚷痛快?”

渔嫣明眸圆瞪,心咚的一沉。

好生变态的想法,居然要揪掉她赖以保护自己的鳞!

马车这时停下了,晨瑶温柔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王爷,到了。”

渔嫣往外看,只见一座气势恢宏的宅院出现在眼前。

“天涯山庄。”她小声念,这是何处?

“本王别院。”御璃骁哑声道。

渔嫣猫腰钻出马车,晨瑶和夜明珠已经迎上前来,掀开帘子,双双伸手扶御璃骁。

“你们扶不动,让老七来,渔嫣把本王的书拿好。”御璃骁沉声道。

晨瑶和夜明珠对视一眼,看向渔嫣。她只好又钻回马车去抱他的书,是很厚很重的一摞,足有上百本。渔嫣一次抱不了,只有分几趟跑,最后二十本抱进他的书房后,她累得往台阶上一坐,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晨瑶煮了茶,夜明珠正在亲手给御骁捶背捏肩,看上去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人,似水温柔都用在了御璃骁的身上。

渔嫣收回视线,抬袖抹汗。她看不懂御璃骁,他完全可以不现身,直接出手夺位,可为何会跳了出来把自己置于险境呢?还有,明明天漠国来犯,百官想让他做主帅,他却躲到别院来了,难道是不想为御天祁分忧?

“王爷,王妃累了,让她回去歇着吧。”晨瑶的声音传过来,渔嫣抬眸看去,和她的视线撞上。

“她怎会知累,白天要装贤淑,晚上要装正义。”

御璃骁不咸不淡的声音让渔嫣有点生气,索性起身,想走得远远的,不听他们胡言乱语,惹人心烦。

走了几步,只听晨瑶说:“今天是晨瑶第三年和王爷一起庆祝王爷重生了,晨瑶愿王爷永享安康。”

原来今天是他获救的日子!

渔嫣扭头看,只见夜明珠和晨瑶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腿边,一个正在剥荔枝,一个正在执壶倒茶。他有这样温香软玉,左拥右抱,还要拿她讽刺取乐。

渔嫣更气,一拍裙摆,加快了脚步,身后,他悠悠的哑声又响起来,“弱不禁风,救得了谁?”

渔嫣的脚步重了重,很快就绕到了屋后面。

琵琶声响起来,弦如流水,叮咚淙淙。这是渔御史认定的靡靡之音,他宁可渔嫣读书作文,也不让她学这些音律,所以渔嫣知天文地理,通律令经卷,却独不会这些女儿家会的东西。

她在屋后一方小井前停下脚步,一株山茶花种在井边,花瓣正纷纷扬扬随风落进井中,她摇起小桶,用水瓢舀了一瓢水喝下,坐在井台边捏脚休息。

许家娘子的事完了,太后交代的事又开始在脑子里乱窜。

太后要她盗药录,她不得不听,可如何才能盗到手?若被骁王发现,不死也脱三层皮。就算最后献书成功,太后也不会饶她,什么和亲,只怕走到半路就被杀了。

她这颗棋子是进退两难,横竖没有好结果。

她抓了把落在井台上的花瓣,在掌心里揉了揉,往井台上一倒,她被逼成这样,却无一人可以依靠,累。

一觉起来,已是天黑,下弦月如钩。

她肚中咕噜直叫,爬起来,去厨房里找东西吃。前院还有弦歌声响,想必御璃骁还在庆祝吧?

厨房里支着小锅,正煮药,两名丫头在旁边守着。

“找吃的?你没吃饭吗?你是哪位夫人的侍女?”丫头好奇地看着她,给她拿了个冷掉的馒头过来。

“王爷的。”她咬了一口馒头,含糊地说。

“哦,那正好,赶紧吃了,把药端去吧。”丫头点头,把药罐和小碗放到黑漆托盘上。

渔嫣不想去,可丫头把托盘往她手里一塞,她又想:不如盗点药渣儿回去交差也好啊。

到了他的门外,只听夜明月的笑声传出来,“王爷这是画的谁?”

“美人。”御璃骁哑哑的声音。

居然还在温柔乡里畅游!

渔嫣敲敲门,小声说:“王爷,药来了。”

里面的笑声停了,静了片刻,夜明月过来开门,上下打量她,手一伸,“给我吧。”

渔嫣把药盘给她,只见这女子穿着一件极华丽的裙子,上身是白色,下身却是孔雀金羽,眼角含春,双颊抹羞,看她的神情却是排斥不屑的。

渔嫣递过药转身要走,夜明月却咦了一声,轻声道:“王妃,你别走。”

渔嫣只得转过身,和她对视。夜明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秀眉一拧,快步走到御璃骁身边,双手往他颈上一搂,小声说:“王爷,你画的是她!明月可要生气了,你怎么能对着明月画她呢?”

御璃骁举起手里的画儿,看也不看渔嫣,淡淡地说:“是她吗?本王怎么看不出?”

“就是她呀,你看这嘴唇,她就是这样笑的。”夜明月手指画上女子的脸,不悦地看着渔嫣。

“明月看错了,想必是太累,下去吧。”御璃骁推开她的手,语气变冷。

夜明月脸色微变,不敢再多言,抱着琵琶快步退了出去。

“过来,看看本王的画,和你的画比着如何。”御璃骁抬眸看向渔嫣,唇角一弯明显的讥诮。

“妾身不会画,王爷吃药。”渔嫣把药倒出来,推到他的面前,眼角余光去瞟他的画。画上女子正站在马车上,拉着缰绳,白裙烈烈,长发在风中飞舞,赤着一双莲足,足踝上扣着红绳,坠着金铃。

画得挺好,而且很接近她的画风,洒脱、不循规矩,分明故意。只是,为何画她?渔嫣摸不透他的心思,小心和他周旋,轻声说:“还是王爷神笔。”

他嗤笑一声,用笔端挑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哑声道:“你这假话还说得挺溜。”

渔嫣嘴角轻抿,做柔弱状,“妾身不敢欺骗王爷。”

他眸色突然一沉,笔往她的唇上一点,“本王看你没什么事不敢做!”

笔上有墨,给她硬画上了一撇胡子,渔嫣退了两步,愕然看着他,抬手就擦,可越擦越黑,满脸都是墨渍。

“嫌本王貌丑,本王就把你也变丑。”他冷笑着,丢了笔,只顾拿了本兵书出来看。

渔嫣真想一砚墨泼他脸上去!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纤细的身子紧绷至微微发抖。

房间里有甜香,她看过去,小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糕点,只吃了半个冷硬馒头的她,肚子蓦地发出咕噜响声。

“那是涑玉斋的糕点,吃吧。”他突然又开口了,淡淡一句。

“妾身不饿!王爷请赶紧喝药。”渔嫣扭开脸,若不是惦着这点药渣,她早就出去了。

他抬眸刺她一眼,端起了药碗,一饮而尽,末了,又用小勺把药渣一点一点地塞进嘴里。

渔嫣愕然地看着那只空碗,心中有乌云盘积,居然有这样的人,把药渣也吃掉!

“把糕点端过来。”他头也不抬,哑声说。

渔嫣挑了一盘看上去最难吃的,端到他的面前,“王爷请用。”

“你的手只会干粗活吗?伺候男人的本事一点也不会?”他抬眼看她,长眉一拧。

渔嫣立刻拈起一块糕往他的嘴中塞。

满满一嘴糕,他咬着她的指,二人瞳中都有怒意渐起。

“王爷何苦总欺负我一个小女子?我当日嫁你,是为冲喜,若家中有权有势,这等悲苦的事,也不会落在我的头上。守寡三年,吃穿用度全靠自己,人间冷眼看遍,王爷在外却有美眷成双。如今归来,王爷不喜欢我,大可休掉我,何必事事刁难?伺候男人,我不会!”

渔嫣一通愤然痛斥,那人却面不改色,只管咬着她的手指,后来还用舌尖在她指尖上轻轻一扫,又痒又麻的滋味一直钻进她心里。

渔嫣心如小鹿乱撞,他掏出帕子,细细擦了唇上糕点末子,慢吞吞地说:“你父亲参与了诛杀本王的计划,若你是男子,本王早杀了你!你还能活着,得感谢本王宽容。”

“我父亲刚正不阿,从不同流合污,绝不会谋害别人性命。就算对你有看不顺眼之处,也会堂堂正正上折子,在朝廷中与你辩论。你得那恶果,也是你平常为人太过嚣张造成的。”渔嫣不服气,她父亲一生清廉,所作所为皆是出于公义。御璃骁虽有威严,可行事手段太狠戾,朝中恨他之人也不在少数。

御璃骁的眼神愈加寒凉,突然伸手,硬把她从桌子那头拖到面前,不容她反应,又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里面葱色兜肚。肤色凝脂,雪柔粉樱,皆入他眼。

“这么野,还要抱怨守寡之事,本王今日就成全你,免得你成日板着乌贼一般的脸对着本王。”

渔嫣的眼泪开始往外涌,紧紧地闭着眼睛,不看他狰狞的脸。这世道,女人于男人来说,不过是行乐之物,她一直想摆脱这样的命运,却始终被这命运紧紧地禁锢着,不得逃脱。

“还敢犟吗?”他一指挑起她的下颌,瞳中怒色浓重。

“我几时犟了?是你欺我。”渔嫣气结。

“顶嘴!”他一掌拍下,重重打在她的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渔嫣眼中盈泪,拼命忍住,不让泪水落下眼眶。他长指开始肆意,在她的柔肤之上游走。指肚上有厚茧,在她身上磨得微疼,游走之处,莫不点起让她燃起战栗的火花。这风流中的老手,居然轻而易举让她动情。

突然,他俯下身来,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渔嫣,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本王为什么对你另眼相待。”

“你是他?”那药香又往鼻中钻来,渔嫣突然抓住了他还放在胸前的手指,猛地瞪大了眼睛。

“谁?”他瞳色一沉,盯着她问。

就是这眼神!渔嫣呼吸紧了紧,没敢往下说。二人僵持片刻,他脱了自己的长袍,丢在她身上,冷冷地说:“下去吧,本王要看书,让他们不要进来打扰。”

渔嫣从书案上跳下来,匆匆说:“我不聪明,也不犟,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王爷神通,把握乾坤,为何非和我过不去?不如就让我当奴才,大家安心。你不必疑我害你,我也不必怕你杀我,离得远远的,不是更好?”

他再抬眼时,瞳色含怒,冷冷地说:“出去。”

渔嫣拔腿就走。

门关上时,他冷酷残忍的声音又传出来,“渔嫣,你嫁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不管你心里搁着谁,都给本王剜掉,若再有偷偷牵手、眉来眼去之事,本王不杀你,杀他!”

原来那天在马车上和云秦悄悄牵手,他也看到了!渔嫣揪紧衣衫,埋头就走。

一个人可伪装成另一个人,可又如何装得出这独一无二的霸气?御璃骁真是厉害,装得一点破绽也不露,若不是她那天误打误撞,绝对不会想到会有另一个他,生活在夜色的小巷中,他一定在那里生活有一段时间了。

渔嫣突然很害怕,她现在知道了这天大的秘密,怎么办?逃走!对,不要再留在这里了,御璃骁一定会称帝,云秦是和御天祁一伙的,到时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渔嫣的心,越烧越厉害。

“王妃伺候好王爷了?”

晨瑶的声音从长长的回廊里传来,渔嫣扭头,只见她披着那件牡丹披风,坐在回廊美人靠上,正手执酒杯,仰头望月。

渔嫣低头欲走,又被晨瑶叫住,“王妃,你怎么生得这么美呢?”

渔嫣扭头看她,薄唇轻抿。头一回,听人说她美!

“我若是你,一定好好爱着王爷,然后好好地请王爷宠爱着自己。”晨瑶又抿了口酒,小声说。

渔嫣大步过去,一把抄起了放在美人靠上的酒壶,仰头就往喉中倒,末了,一抹染着墨的小嘴,冷冷地说:“夫人尽管去。夫人有这精神对月长叹,不如现在就闯进房去,压他在身下,狠狠要之宠之,享尽人间欢乐。”

“咳咳——”晨瑶一口酒呛住,咳得肺都疼了。

渔嫣把酒壶一搁,回了自己的小屋,往榻上一倒,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轻轻响起,议论声渐到耳边。

“听说云将军谋反,好可怕。”

渔嫣猛地坐起,只见两名丫头从窗边走过,而天色已经亮了。她赶紧起身,快步赶上两个丫头,匆匆问:“两位妹妹在说谁?”

“云大将军啊,可惜,才当了驸马,做了桐城侯。听闻太后震怒,要抓他呢。”丫头一脸感叹,小声告诉她。

渔嫣的心猛地一沉,拔腿就往前跑。

不行,她得去求御天祁,满朝上下,只有他有这能耐和太后要人,不管什么代价,她都要求御天祁放了云秦。

“王妃这么急,去哪里?”晨瑶叫住她,小声问。

“有事回城,请转告王爷。”渔嫣步子匆匆。

“王爷也进城了啊。”晨瑶冲着她的背影道,满眼亮光,“王妃你慢些跑,小心摔着。”

渔嫣挥挥手,快步冲出大门。

此去城中,路途遥遥,快马都要走两个多时辰,何况她得靠脚跑回去!一路飞奔,鞋掉了,就赤着脚跑,草叶划伤了脚底,她也顾不上痛。官道太远,她就跑河堤,在高高的河堤上,一人一影,疾奔如鹿。

河风阵阵,吹凉她身上的汗,可整个人仍烫得像块烙铁。到后来,实在跑不动了,她停下来,双手撑在膝上,不停地喘气。腿越抖越厉害,脚底不知道扎了多少刺,已经疼得麻木,血肉模糊。

不能停啊,云秦可能这时候正在受刑!她抹了把汗,继续往前。

一步一捱到了城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不知道怎么进城的,一问,却无人知晓此事。

她瘫坐在路边酒馆的台阶上,不停地抹汗。

难道百姓并不知道?那丫头们可知此事?

她只稍坐一会儿,便挣扎着爬起来,往小巷中奔去,御璃骁在小院中一定留着人,问问情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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