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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谁在布局(3)

凤贞娘上前关了门,缓缓坐下,眼泪无声无息地掉落——自己这是被姨娘给误了。本来穆家的亲事是有些瑕疵,但还不算太坏。毕竟穆三爷本来就是庶出,承爵轮不到他,即便他有嫡子,不过是将来分走一点财产,对自己影响不是太大。自己嫁去穆家,门当户对,穆三爷不敢慢待了自己,他再念着自己做继室,名分上受了委屈,少不得会多怜悯几分。只要自己用心经营小日子,还是能过好的。纵使不能鹣鲽情深,至少可以举案齐眉,如果笼不了他的心,自己大不了给他纳几房美妾,然后再养个一儿半女安生过日子,想来不会太差。可姨娘总是不甘心,总想争更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事情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局面,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凤贞娘捂住了嘴,默默落泪,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眼下去肃王府做妾,不说封不了侧妃,就算凭着凤家的势力封了侧妃,那又能如何呢?前有狼、后有虎,自己半路插进去,哪有那么容易胜出的?想那肃王殿下是见多了美人的,自己长得平平,他会怜惜自己几分?他有嫡子,王妃还没死,郭侧妃有子又受宠,自己一个小小的庶女过去,且得有好些日子煎熬呢。况且王府争斗凶险,可不只是争点财产而已,只怕往后自己夜夜都不得安睡。退一万步说,纵使自己有那个福气和运气,顺利熬到王妃死了,真的做了肃王的继妃,这路也不是好走的。

贞娘自己无子就不说了,便是有子,前头嫡出庶出的“儿女”们,哪一个是好惹的?贞娘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能为娘家争光,那是凤家生养自己应得的;但若是在肃王府里面混不好,给娘家惹事,谁会在意自己一个庶女的死活,谁会为自己出头?

凤贞娘伏在枕头上呜呜地哭,咬了牙,心头噎得一阵阵疼痛。

说什么好亲事!祖母啊,祖母!她给自己找了这门亲事,不过是因为嫡母跋扈、父亲懦弱,所以才卖了自己,给她自己找点势力撑腰罢了!贞娘若好便罢,不好那只能怨自己命苦,祖母是绝对不会施以援手的。

凤贞娘心里尽是无穷恨意,恨祖母凉薄,恨父亲无能,甚至恨生母把自己弄到这般不上不下的田地——贞娘好歹是奉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又不是小门小户的,去王府做妾算什么?现在贞娘才明白,祖母靠不住,父亲靠不住,就连一直疼爱自己的生母,为了弟弟也不管自己了。罢了,这世上谁都靠不住,唯有靠自己!

凤贞娘把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里,不再流泪。

午后薄光中,甄氏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她抬手挽了挽耳畔发丝,触碰间,耳坠上的光洁珍珠轻轻摇晃,和她雪白纤细的手腕,互相映照相得益彰。

大丫头明珠端了一匣子首饰过来,问道:“夫人,今天戴哪一支?”

甄氏是一个活色生香、宝光流转的美人,她所爱的首饰,亦是摇曳生姿的。她拿起一只丹砂点翠朝阳挂珠步摇,对镜比了比,继而幽幽抱怨:“我到底是上了年纪,戴这么鲜艳的就觉得俗气。阿鸾年纪小,只消穿一身素净淡雅的衣裳,再戴这支步摇,就足以光彩照人了。”

明珠抿了嘴儿笑,“不认识夫人的,谁不以为您是二十多岁啊?”

“你不懂。”甄氏认真道,“这看起来年轻,和真年轻,到底是不一样的。况且生了孩子的妇人,沾了男人便多了浊气,不似小姑娘天真烂漫、干干净净的,若再打扮艳丽就变成俗物了。”

明珠不好辩驳,更不能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只能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二小姐很像夫人年轻的时候呢。”

甄氏把步摇一推,“这个给阿鸾。”又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有一支双衔鸡心坠小银凤钗,她嫌小;又一个赤金镶紫瑛石的发箍,她觉得太幼稚,陆陆续续,拣了好几样首饰出来,“拿个大盒子装了,别碰着,一起给阿鸾送过去吧。”

明珠笑道:“二小姐今儿可是大发了。”

朝露亦在旁边凑趣,说道:“你眼热啊?下辈子求阎王爷投个好胎,不敢说做夫人的亲闺女,做个养女、义女,总能捞着一对金镯子戴戴。”明珠朝她啐道:“呸!我缺金镯子戴呢。”

她们这些大丫头,都是贴身服侍甄氏,穿的、用的那是不用说,有些好东西怕是凤贞娘都未必有,只是不便戴出去,平时只在海棠春坞臭美一下罢了。

两人正在说说笑笑打趣,逗主子取乐,外头来了人,是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小丫头,“太夫人让二夫人过去一趟。”

“咦?”甄氏扶正了赤金衔红宝石步摇,抿了抿发丝,回头对着甄嬷嬷一笑,“看来我前些天的话说错了,这么快,不知道又为何事想起了我。”她起身,虽说带着无尽的慵懒散漫,但明面上,她还是要给婆婆几分面子的,“走吧,正好出去散散心!”

一到上房,凤太夫人便屏退下人,说道:“我给贞娘找了一门极好的婚事,只因她是妹妹,阿鸾占了姐姐,得让姐姐先嫁了才能出阁。所以找你来,不为别的,想让你早点把阿鸾的婚事定了。”

甄氏闻言不由大怒。自己的宝贝女儿千金万贵的,挑夫婿自然得千挑万选,岂有为了让妹妹,就急吼吼随便嫁人的道理?婆婆嫡庶不分,说的尽是一些混账话!但她的养气功夫还是不错的,面上一点不显,微笑道:“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好婚事?说来听听,让我也替贞娘高兴高兴。”

凤贞娘的婚事还得嫡母张罗,凤太夫人是瞒不住的,今儿叫小儿媳过来,亦有催着给凤贞娘办嫁妆的意思,因此并没有隐瞒,说道:“肃王妃说了,想娶贞娘给肃王殿下做侧妃。”

甄氏一听便乐了,她拊掌笑道:“极好,果然极好。”

凤太夫人被她笑得有些不快,但不好发作,又道:“你好好替阿鸾挑一门好亲事,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还是早点嫁人才安心。另外,得早一点预备她们姐妹的嫁妆,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备齐的,你要费心才是。”

“好,知道了。”甄氏笑盈盈应道。

凤太夫人一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不舒服,又觉得她笑容里有着深意,似乎看穿了自己的那点小算盘,就更不自在了,因而挥手道:“我累了,你先回去忙吧。”

甄氏欠身告辞,没有直接回海棠春坞,而是去了大夫人的绮霰斋。对于绮霰斋来说,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稀客,慌得丫头们赶紧进去通报。

大夫人亲自出来迎到内厅,打招呼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甄氏抬了抬手,屏退人,然后开门见山说道:“方才太夫人叫我过去,说是给贞娘找了一门好婚事。”她嫣然一笑,“去给肃王殿下做侧妃。”

大夫人吃了一惊,“有这样的事?”

甄氏嘴角微翘,悠悠道:“本来这事儿是不用打扰大嫂的,只是最近外头乱,这门亲事又涉及肃王,到底妥不妥当,我一个内宅妇人怕看不清楚,想请大嫂帮着斟酌斟酌,实在不行,再问问大伯就更放心了。”

大夫人知道事关重大,颔首道:“你放心,我会跟老爷说清楚的。”

“那就辛苦大嫂了,有了信儿,让人过来跟我说一声便是。”甄氏欠身,出门带着海棠春坞的丫头们,一群人迤逦而去。

“让贞娘去做肃王侧妃?”凤鸾惊道。

甄氏笑得不行,“可不?”她在婆婆和大嫂跟前不好发笑,在女儿面前自然就肆无忌惮了,“你说好笑不好笑?龚姨娘折腾半天,把女儿折腾成了一个贵妾,哎哟,她可真是有本事啊!”

凤鸾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和贞娘不亲,但也没有多大怨恨,虽说她的婚事给自己添堵了,但是还不至于盼着她遭罪。按照前世的轨迹,将来肃王能有什么好结局?这个太远且不说,单说贞娘去给肃王做妾,这就够她消受的了。

皇室萧家有名的爱出美男子,但同时也是有名的爱出薄情郎。太子萧瑛因求一个仁厚的名声,内心如何不好说,至少面上对待姬妾还是不错的;成王萧湛则最爱贤名,加之年轻,相对来说也算温暖和煦;至于端王萧铎,他的性格复杂隐忍,城府很深,心中毒辣不会比任何一个兄弟少,表面功夫却是跟着太子学,看起来还算是过得去。

最后便是这个肃王萧玳,他在朝堂上内敛儒雅、温文尔雅,但对待女眷,反而是兄弟里面最冷面冷情的,女人对于他来说,仿佛只是工具,只是物件,不牵扯他一丝一毫感情。

前世里,肃王妃因病早早去世,郭侧妃被扶正成了继妃,不免好一阵春风得意马蹄疾。后来太子萧瑛卷入大案被废,郭家牵扯其中。肃王为了撇清自己,先把郭氏生的两个儿子逐出府邸,继而亲手斩下郭氏的头颅,呈与皇帝谢罪!

即便重活一世,凤鸾想起当年那些惊骇之事,仍忍不住一阵发寒。除了这些,眼下凤家正是要避开风头的时候,和肃王结亲、和皇室扯上瓜葛并不合适。

凤鸾起身,“我去找大伯父。”甄氏闻言不快,问道:“你要去为贞娘求情不成?”

“不是。”凤鸾心里乱乱的,怕母亲误会再生出别的事来,解释道:“最近外头事情太多太乱,咱们家宜静不宜动,只怕这门亲事并不合适。至少得让大伯父知道,拿个妥当主意才行。”

甄氏脸色缓了缓,却道:“外面乱,我当然知道,不过用不着你来操心。”她没了发笑的兴致,懒懒道:“你别管了,我已经跟你大伯母说了,她会转告的。”

母亲居然还知道避忌大伯父?凤鸾看着母亲,抿了抿嘴,沉默坐了下来。

甄氏原是玲珑心肝的玻璃人儿,瞅了瞅女儿,“阿鸾,你这是……”她忍不住又笑起来,“你是在想,我怎么没有去地道找你大伯父?”

“母亲!”凤鸾恼了,“庄重一些。”

甄氏越发乐不可支,“我的儿,之前说的话你都信了不成?本来上次过来,想跟你细细解释几句的,后来被小丫头打断,又忘了。”

凤鸾一双明眸睁得老大,“难道不是那样?”接着又是一阵气闷,“若真的有隐情,这么要紧的事,你居然能一打岔就忘了?”她扭了脸儿,“怕是想了好些天,才想好谎话来哄我了吧。”

甄氏漫不经心道:“我要有那么多工夫,还不如去打扮呢。”凤鸾顿时一阵气噎。

“你这孩子,就是肝火太旺了。”甄氏笑了笑,然后说道:“那天我与你大伯父都在密道那边,是有别的原因,只是不方便跟你说。真不骗你,我是怕说了,你的心里会更难受罢了。”

凤鸾哧一声气笑,反问道:“这就是你的解释?”

“就知道你不信。”甄氏幽幽一叹,她收敛笑容,忽地神色肃然地比了手势,“不如这样,我与你发一个誓吧。”

“什么意思?”

甄氏对天指道:“我甄念卿一生只有一个男人,便是我那混账丈夫凤泽!若是此言有半句不实,叫我脸上长个疮,化了脓,从头到脚都没有一寸好肌肤。”她放下手,朝女儿问道:“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凤鸾被母亲搞得目瞪口呆,哪有这样发誓的?可这对母亲来说,却是最恶毒、最不能撒谎的誓言了。心下不免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一半不信。

“就算、就算你和大伯父……”凤鸾结结巴巴的,有点脸红,“就算你们没有做那种事,也不见得就是清白的啊。”

“什么那种事、这种事的?”甄氏顿时柳眉倒竖,“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出来也不嫌害臊?”她有些不耐烦了,“你爱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哼,不是我说狠话,要是我跟你大伯父有瓜葛,那你大伯母早就是一块牌位了。”

这算什么解释?凤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说这些,不是怕你怎么想我。”甄氏翩翩起身,照旧整理衣衫抿头发,“只不过是怕你乱想,觉得母亲不贞,自己也跟着不干净,稀里糊涂贬低自己罢了。”她指了女儿,“总之,你给我大大方方地做人!”

凤鸾心下一震,再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母亲,你……”便是对她有再多抱怨,对她的话有再多猜疑,听了这等体恤自己的言语,也不觉心软了。

甄氏却已经掀了帘子出去。

凤鸾将信将疑,和母亲的关系总算有所缓和。

绮霰斋内,刚刚得知消息的凤渊却是雷霆震怒,狠狠拍桌道:“疯了!谁让她定下这门亲事的?”

大夫人吓了一跳,从没见丈夫当着自己对婆婆发这么大的脾气,心下更是担心,“这门亲事不妥?老爷你说说清楚,别吓我。”

凤渊一阵沉默不语。原本贞娘的婚事,自己早就已想好了人家,另外有大用处的,结果就这么被继母给祸害了!难不成要……可是那样,又未免太不划算。

自己好好布置的一盘棋,都给继母搅乱了。怎么办?凤渊有点举棋不定。

大夫人在旁边打量着丈夫,见他脸色阴沉沉的,目光幽深,大拇指在食指上面一下一下狠狠掐着——这是他心绪烦乱思考大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讯号!而且照他用力的程度和掐手指的时间来看,这事儿麻烦还不小。大夫人便闭了嘴,静静坐在一旁等候凤渊思量。

“罢了。”良久,眼见右手食指都快被掐红了,凤渊方才抬起头,对大夫人说道:“肃王是太子殿下的亲兄弟,不好得罪。贞娘的婚事先放一放,若只是肃王妃随便一说,过后忘了就算了;假使肃王妃派人上门来提亲,那就应下。”

大夫人顺从地点了点头,担心问道:“没有大碍吧?”

“这事儿咱们别太主动,切记,切记!”凤渊抬手,一点点确定,“最好等一个恰当的时机,顺其自然就好了。”

按照阿鸾梦里预示,肃王还有好些年才会倒台,那么在这之前,他还是有一些用处的。等他真的出事,贞娘不过一个小小庶女,凤家弃了便弃了,没什么值得可惜的。甚至为了撇清关系,自己还可以再提前谋划一番。先把眼前危机应付过去,再考虑别的,也不迟。

大夫人又问:“那阿鸾呢?她可是贞娘的姐姐,得先出阁。”说着,撇了撇嘴,“她娘一向是个不着调的,只知打扮,从不见她提起女儿的亲事,谁知道安排好了没有?到底是咱们凤家的姑娘,总得挑个好的,不能落了凤家的脸面才是。”

说起这个,凤渊就是一阵心烦意乱。本来自己已经安排得差不多,继母突然插一手,打乱了安排,又要重新布置还只是小事,而浪费了贞娘这颗棋子,要替换,就有点叫自己头痛了。

凤渊并没有纠结太久。或许,那样也好。诱饵越大,鱼儿上钩才会越快,咬得越紧!虽说要下出手中的一颗好棋,并且还要承担一定风险,但总算做了掣肘对手的准备。

不论如何,一切都是为了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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