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让申以彤整个人都在痉挛,双手开始颤抖,身体某处的疼痛正在宣布,这个男人真的占有了她。
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也被迫融进这疼痛里,疼,很细致的疼。
细密的汗珠浸湿了申以彤额前的发丝,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宗政洺结实的背后。
“疼!”她轻嘤着扭动着身子,手中的加大了力道控诉着她的不满。
宗政洺俯身浅吻着申以彤的额头,安抚着她的不安。
第一次如此匆忙,除了这个女人身上独特的香气,他几乎已经忘了那晚的感觉。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宗政洺双手抵住柔软的大床,撑起了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在申以彤的耳边低语的。
硕大的雨滴敲打着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丝凉意沿着门缝吹了进来。
申以彤伸出双手,捧住这个男人的脸,他的肤色真好看,五官精致的人让人不得不抱怨老天的不公平。
她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依旧冰冷的脸,笑的很甜。原来为了达到目的,能不折手段的不止是女人。
宗政洺还在沉思她这笑是为何,下一秒,就被身下的女人反着扑倒了。
接着就是莫名的热吻,不对,应该是撕咬,接近疯狂的。
如火如荼的战事于是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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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徽传媒公司大门前,申以红第N次掏出手机拨打申以彤的电话,电话那头依旧是传来让人烦躁的关机提示声。
收起手机放回了小挎包,转身准备离去,就看到彭含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彭含,申以彤呢?”申以红冲过去,一把拉住把她当空气的彭含吼道。
“这位小姐,有话好好说。”白峯站在两人的中间,绅士地说道。
“你妹妹在哪,你问我怎么知道。”彭含白了她一眼转身往公司里面走去。
不是巴不得永远都见不到申以彤嘛,这大清早的突然来找她是为什么,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她申以红算哪棵葱,要不是看在申以彤的面子上,早就把她拖到小巷去修理一番了。
“啊!”申以红尖叫着,往身后的石柱踹了几脚。
“你是伊宁的姐姐吗?她现在搬到新公寓住了,请转告家人无须担心。”白峯笑着说道。
“申以彤跟达沃斯是什么关系?你认不认识达沃斯里面一个叫李东的人?”申以红有些失控地抓住白峯的手臂,紧张地问道。
一整个晚上她都无法合眼,一想到那双戏谑的眸子,她就忍不住觉得发毛,今天她再不摸清楚李东那个男人的底细,她一定会疯的。
“达沃斯现在是《紫焚花》的投资方,算是以彤现在的东家,至于你说的那个李东,抱歉我还真不认识。”白峯说着,礼貌地拿开申以红的手,转身进了公司。
申以红回到车子上,又翻出那张她昨天傍晚投拍的照片。
刚刚那个男人的工作证上写的是总监,如果是合作公司,不可能不认识对方公司的领导人物,只能说李东在达沃斯的地位很地下,可是他昨晚的穿着根本就不是一般工薪阶级能买的起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死去的人突然活了过来?
是巧合?还是蓄谋?申以红嘀咕着,心里越发的不安。不行,她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否则她会疯掉的。
另一边,别墅。
嘶,一条白色的胶带,被撕离。
申以彤把昨晚被宗政洺撕烂的衬衣铺平,沾好,穿上,整个过程干净利索。
“你确定你就这样穿出去?”宗政洺看着她那件“岌岌可危”的上衣,有些不满她的随便。
“嗯,有点漏风,不过挺凉快的。”申以彤说着,捡起包包,理了一下长发,走了出去。
“很抱歉地告诉你,这里根本打不到的士。”宗政洺冲着申以彤的背影叫到。
“这不是富人区嘛,总有人要出门,说不定能勾搭上个丧偶的,我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申以彤得意地说着,依旧没有停下步伐。
面对这个男人,她根本就没有好好说话的必要。正经?他肯定会觉得你特么是在装X。
宗政洺看着她决然的背影,轻蹙俊眉,拿起一旁的外套快步走了出来。
“不想我用昨晚的方法对你,你就乖乖坐好。”宗政洺追上申以彤,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架着她又塞到了车子了。
“顾芯,让你伙计去开店门,我现在有事要去你店里一趟。”
宗政洺上了车,又打了一通电话,才发动车子。
申以彤看了一眼时间,快八点。赶着回公寓应该来得及,要是穿成这样去片场肯定会被彭彭缠着问道死。
哎,本来就没几件衣服,还被撕烂了一件,现在又跟家里闹成这样,回去拿衣服是不可能的,只能熬到拿到片酬了,申以彤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有说不出的酸楚。
“我要回公寓,麻烦前面左转。”申以彤低头看着手机,对一旁的“专职”司机命令道。
宗政洺瞥了一眼申以彤,知道她还在生气,就没有接话,方向一打,照着她说的去做。
他本来打算带着申以彤到顾芯的店里去挑几件衣服的,不过现在好像这女人也快到了发飙的边缘,所以还是让她一步,衣服一会让丁烯去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