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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逃不开的局

差三天就是正月初一了,街上办年货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多。我买了一些菜,提回之前租住的房子。白无涯似乎很久没回来了。房间里落了一层灰。也是,我走了之后,他又不来住,佣人也懒得过来打扫。

幸亏我走的时候没把钥匙丢掉。

最近真是很累,先是在师傅那儿学了两个多月的本事,跟白无涯吵了几架,被凌若欣陷害了一回,碰上路天璟那个死对头,还收到舒童的委托书,最触霉头的是凌若欣的死,害我从律师降级成了犯罪嫌疑人,被关进晋牙宫的天牢里。

身体累,心更累。我不想跟神兽宫有关的人联系。也许郝望说的对,我只会添乱,还不如做个普普通通的人,翻译些文件、逛逛街、看看电视、做饭、郊游,做一个平凡人应该做的事,过老百姓该过的生活。

把家里打扫完,我便开始张罗着做饭,依旧是一个人忙碌。饭做到一半儿,门铃响了,来人居然是白无涯。他见到我先是一惊,然后像往常一样坐到饭桌上等着吃饭。他都没问我是怎么从神兽宫出来的。我也没问有关他的情况。

一切似乎都恢复如常。没有神兽宫,没有毕空灵。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白无涯一直不说话,我也懒得开口。看他的表情,古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品格完全在他身上表现出来了。他没有一点悲伤的神色,若无其事地吃饭。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我实在憋不住了,问他:“喂,白无涯!今天的菜里我没放盐唉,你那么挑剔的人难道尝不出来吗?”

白无涯也不抬头,依旧津津有味地吃饭,还补充说:“不仅没放盐,连花椒也没放。”

啊,他有味觉啊。那怎么不骂我了呢?这要在以前,他绝对会把菜倒掉勒令我重新做的。是我的错觉那吗?

“龙伽蓝。”他突然叫我。

我有些失神,草草应了声:“嗯?”

“我们……结婚吧!”

“噗!”我嘴里的米饭很不给面子地喷向对面的白无涯。他的衣服上、脸上全是被我喷出的饭粒。

“龙伽蓝,你找死啊!把饭咽下去又不会噎死!”这才像白无涯嘛!不过,刚向我求婚就骂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这样子我能嫁吗?

“好。”呸呸呸!这话是谁说的?不会是我吧?“我嫁给你。”

这次我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因为这句话确实是我说的。

白无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衬衫,说:“把饭撤了重新做。”然后就丢下尴尬的我到卧室换衣服去了。

我这才想到,凌若欣刚死,他怎么突然向我求婚了呢?他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他的感情寄托了吧?我清楚地记得他说,他爱的人是凌若欣。那现在这样,算什么?他不是怀疑我害死了凌若欣吗?他要娶一个犯罪嫌疑人?说不通呀。

我把饭菜撤掉,收拾好餐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白无涯换了身睡衣,坐到我旁边。估计他知道我不打算重新做饭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问我:“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我想可想,反悔了。说:“白无涯,你为什么想到要和我结婚呢?你不在乎我是否害死了凌若欣吗?”

他并没有像我想像中暴跳如雷,而是说:“我那天一时失控错怪了你。我了解你的为人,你做不出那种事的。也许,她命里注定不属于我吧。要怪,只能怪她呆在神兽宫那个鬼地方。”

白无涯出奇的平静反而让我有些不安。我告诉他:“等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候,我再嫁给你吧。”我不想成为凌若欣的替补,我总觉得,他没有诚意,他不是真的想娶我。

他,也在算计我吗?

为什么一个神兽宫,将我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呢?到底是什么,让我如此不安?那么多未知的谜题,那么多非凡世界的怪异,我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

我和白无涯的关系又恢复如初,他依旧指挥我干这干那,我的耐心也比以前好多了,不会和他吵架,会很乖地做每一件事。他偶尔会和我开开玩笑聊聊天,讲一些每天都会上演的冷故事。以前的生活其实比这快乐得多。

除夕那天,我硬拉白无涯包饺子。他很不快。人家当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才不帮我。可是我说:“唉,我可不会嫁给一个只会指挥我却什么也不干的男人。”

白无涯居然动手帮我了,这可在我意料之外。不过,他的帮忙根本就是添乱嘛!饺子皮厚的像饼子,馅总往外漏。我真是彻底败给他了。从厨房取出另外一根擀面杖,亲自给他做示范。“擀皮时要均匀,左手来回转饺子皮的边缘,手用力要轻重适当……”

白无涯“哦”了一声,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很认真很认真地工作着。我瞅见他脸上的白面印子,不由得抿嘴一笑。没想到他这个大少爷干活儿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嘛!不想打扰他工作,就没说出来。然后又教他包饺子。白无涯说:“以前吃饺子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包饺子是这么难的事情。”

“那当然,你以为我每天受你支使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吗?你居然派人来监督我的工作。我以前有多累你知道吗?”我趁机抱怨。

他包好了一个饺子,虽然不是很漂亮,勉强过得去。他把饺子放到我面前,问:“好看吗?”

我笑他:“就那样!比我包的差多了。”

白无涯哼了一声,依旧欣赏自己的作品,低声说了一句:“以后不会那么对你了。我保证。”

我有些惊讶。因为他的声音太低,我不敢确定,就问:“你说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我,不紧不慢地说:“我以后绝对不会在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了。所以,别离开我,好吗?”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心里所有的委屈、怨气、愤怒被这样一句话全部化解。他怀疑过我也好,骂过我也好,都不介意了。人真的很奇怪,往往因为一句并不感人的话就原谅所有。

我笑,然后帮他擦脸上的面粉,说:“先去把脸洗了吧!跟个大花猫似的。”

他一摸脸,怪我:“怎么不早说?存心看我出洋相啊?”看到他去洗手间洗脸,我开心地笑。生活突然注入了幸福试剂,我也快活了许多。

数码表突然响了起来。我抬起手看,显示的是一个红点。我记得那是监控器的标记。监控器不是被我贴在晋牙宫的门庭上了吗?难道晋牙宫出了什么事不成?是崖缘发现我们逃走了吗?这么多天,也该发现了。

本来不打算理会神兽宫的事了,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按了屏幕切换,将数码表同电脑连接为一体。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屏幕上出现的人居然是——凌若欣!!!

她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秀丽姣美的脸上神气活现,哪像个死人模样?我打开播放器,听她与崖缘的对话。

“龙伽蓝不会回来了吧?”崖缘的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

凌若欣笑了,骄傲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屑:“她自然不会回来了,我让白无涯留着她呢!”

崖缘问:“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在你骗了白无涯以后他还会帮你?”

凌若欣有些不快,但还是说:“我跟他把话说清楚了。我追求的是名利地位,不可能为了他放弃所有。只要他帮我赶出神兽宫,在正月初一之前看住她,我们就两清了。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们之间也就一刀两断了。就当是他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的手忽然变得僵硬,连鼠标都无法拖动。血,在一点点地变冷、冻结。我所享受的自以为是的幸福,竟然隐藏在这样一场爱情与名利的交易中。除了失望,我还有什么呢?

崖缘问凌若欣:“你爱白无涯吗?”

凌若欣美若天仙的容貌此刻却异常冷漠:“比起他来,我更爱名利富贵,虽然他也很有钱,但我不会为了一个爱着我的同时还对另一个女人念念不忘的男人而放弃我的理想。”她的漠然明明就很爱白无涯的啊,居然为了名利而利用白无涯。

画面定格在凌若欣离开的美丽背影中。古装时的她,比我美,比我妖艳,比我聪明,比我心狠手辣。

我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呐呐地问:“你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欺骗我吗?”我感觉得到,白无涯就在我身后。

沉默,令人讨厌的沉默。

我站起身,转过头面对白无涯。泪,不知怎么就流了下来。我忍着内心的痛苦与失望,对他说:“白无涯,我可以忍受你的少爷脾气,也可以容忍你的蛮横无理,我甚至可以委屈自己去忍受你施加给我的束缚!但我绝不能——容忍——你——欺——骗——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凌空拍出一掌。掌风将窗帘都卷飞起来,强大的气流凝聚着我的怒意冲向白无涯。风把他的头发吹起,我看到一双比毕空灵还要忧伤的眼睛,像琥珀在暗自凝眉哀思。

或许他才是最可怜的人。深爱的女人却用爱情做交易,喜欢的女人却恨不得致他于死地。

我从未见过如此受伤的白无涯。心,软了,可这掌,已劈了下去,收不回来了。在听到他的经脉断裂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一切都变了。他,我,一切的一切。

我知道他的功夫比我强很多,但他没有还手。如果他还手,一定不会受伤,说不定还会反伤到我。这样,我就没有机会去神兽宫了。

但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向我说声对不起。

血,溅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红梅。浸染了我所有的愤怒与失望。我从没想过,我会对白无涯这么狠。

“白无涯,这是你欠我的。至于凌若欣,我已经忍了她一次,不会再忍第二次。我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是我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或许,我骨子里就是自私、邪恶的人,无法容忍别人对我的伤害。

我丢下白无涯往外走,听到他问:“除夕不能一起吃饺子吗?”

我告诉他:“气都气饱了,哪儿还吃得下?你自己吃吧!”

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我给师傅打了个电话,问他给了毕空灵什么东西。他正在看春节联欢晚会,老大不情愿地嘟囔着:“就是舒童寄过来的一些光盘,你看看能不能当物证。”

物证?又有?这个舒童也太神通广大了吧?他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

我问师傅:“如果我没有在十二点之前到达神兽宫会怎么样?”

师傅骂我:“你犯什么神经?如果你不去的话,毕空灵就会失去一个赢得清凝宫宫主的稳固地位的机会。一旦玉如风、倪尘和崖缘掌握了下一个一百年的统治权,毕空灵还活得成吗?郝望和小石也会因此受到牵连。你可别指望白泽会站出来为他主持公道。白泽只会在最后把叛逆之人一网打尽。在这一百年期间,就算各宫的宫主拼得血流成河,他也不会理会的。毕空灵哪儿招你了,你怎么忽然不去了呢?”

我没答话,而是问:“我要怎么样才能在十二点之前赶到神兽宫的总宫——无涯宫?”

师傅惊喜地问我:“你想通了?”

我没有耐心地吼他:“到底怎么去!”

师傅刚想发火就被我的话给打断了:“你忘了汉代夜明珠了吗?”

师傅憋着气告诉我:“把玄鸟召来,它会带你去的。”

“玄鸟?”我的天,又要用召灵术?“我知道了。谢了师傅,你到无涯宫跟我要夜明珠吧!走了啊!”

我先移行到清凝宫,结果郝望和小石差点被我吓死,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跟他们计较,直接问:“我师傅留下的那些东西在哪儿呢?”

小石本来想跟我大吵一架的,但郝望拦住了他,还让他把东西取出来给我。我打开,里面是一些死人生前的日记残片和一封信。我试图打开,却是徒劳,看来我的法力还欠火候呢。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问郝望:“毕空灵有没有说这里面是什么啊?”

郝望很诚实地摇头,想了想,说:“好像跟凌若欣有关系,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凌若欣?舒童也太怪了,好像什么事都知道啊。会是揭发凌若欣联合崖缘陷害我和毕空灵的举报信吗?

不管了,他们两个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我,我龙伽蓝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不想让我在今天晚上零点之前到达神兽宫吗?我偏不随你的愿!我倒要看看我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怎么师姐和婵娟没事,偏偏对付我呢?

我龙伽蓝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上次凌若欣给我下毒的帐我还没算,她倒又火上浇油了。还没给她点颜色她都开起染坊了,再给她点颜色她还不把染坊开天上去?

我问郝望和小石:“有没有兴趣到无涯宫看看毕空灵在崖缘面前扬眉吐气的样子?”

“啊?”小石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这家伙好歹也长了张日本美少年似的脸,怎么智商就那么低啊?除了吃,他就不能会点别的?

还是郝望的脑袋好使,他笑:“看戏可是我最感兴趣的事了,怎么好辜负龙小姐一番美意呢?我们先去换衣服了。龙小姐也换上火蚕衣吧,在无涯宫还是要穿古装的。”说完就拉着小石进去了。

侍女把火蚕衣递给我,帮我换好、梳妆,还特意为我描了眉。就这样,又浪费了不少时间。

我念起召灵咒:“东夷之女,玄鸟至尊……”

清凝宫陷入一片火红的云彩中风急了起来。玄鸟扑腾着火一般的翅膀呼啸而来。我用白无涯教我的方法对它下命令:“带我们去无涯宫。”

玄鸟落在我的身旁,乖巧地卧下,等我骑上它。我用手拍拍它的脑袋,安抚它:“等等郝望和小石,我们一起去。”

玄鸟顺从地站在我的右侧,用尖喙在我肩膀上啄了几下,以示友好。我很开心地笑,抚摸着它如火焰般的赤红色羽毛,轻轻夸它:“乖。”

郝望和小石出来时已是一身古装,锦衣华服,更显得英气逼人。小石虽然还脱不了日本美少年那种骄傲和冷漠,却是真的很帅啊!如果单看他的白净样子,谁能想到他是一只专食人肉的贪吃神兽呢?

我首先骑在玄鸟的脖子上,双手紧抱着它光滑的颈部,示意它让另外两个人也上来。没想到它却飞了起来,我用力拍的脑袋:“怎么不听话?”

郝望苦笑着解释:“玄鸟是上古灵兽,我们不是它的主人,没有资格骑它。”

“那怎么办?”我从没听过玄鸟还有这么挑剔的毛病,白无涯就能驾驭它啊,一只灵兽可以有两个主人吗?“要不你们抓着它的爪子吧?”

这次玄鸟没有拒绝,不过它的手段残暴了点,它径直抓起郝望和小石的后背衣服冲向天空。小石差点撞柱子上,幸运的是,他只撞到了屋檐。我幸灾乐祸地笑,就当是对他的惩罚吧,谁让它总是针对我呢?小石在下面叫嚣:“龙伽蓝,你找死!”

哼哼,谁理你!

玄鸟在天空上飞行时的速度很快,我骑在它身上,虽然身处空气稀薄温度特别低的几千米高空,但可以感受到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量,也不觉得冷,就连刮过的风都好像是暖的。下面的两位仁兄就比较惨了,被抓着吊在半空不说,还要忍受刺骨的寒风——可怜呐!

我看看表,离十二点只剩十分钟了。十分钟之后,就是正月初一——白泽总宫主的寿辰了。我必须在十分钟之内赶到无涯宫才行。

我催玄鸟加快速度,它立刻没命地往前冲,我的手要是再松点恐怕就要做自由落体运动了。

我忽然想到:白泽、无涯宫,连起来不就是白无呀的名字吗?他那么厉害,会不会……会不会他就是白泽?师傅一直不肯告诉我他的身份,难道……真的是他?不会吧?

没人见过白泽的真面目,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我的猜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我总觉得白无涯与他们口中那个白泽的形象大相径庭,应该不是吧?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响:“白泽,就是断锦何。”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是谁在说话?是我吗?可我从未听过“断锦何”这个名字啊!是谁在我的心里说话?断锦何又是谁?

凛冽的夜风刮过我的脸颊,有些疼。我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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