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屡阳光唤醒了雅加达那沉睡的人们,教堂的钟声响起来,路上行人开始为一周以来第一个礼拜日而忙碌着,“给我一分早餐”一个印尼人在路旁的小店买早餐吃,看样子很饿了,他接过服务员用香蕉叶包着的米饭,跑到一个街角吃起来,阿海开着他的雷克萨斯从他身边飞驰而过,看着这个衣衫简陋的印尼人吃饭的样子他总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饥饿,难是因为贫穷让人更容易感到饥饿吗?
取下墨镜,阿海把车窗玻璃全拉下吹着雅加达的暖风,他从自己的豪华别墅开到老爸的别墅,老爸的房子很有中国味,里面的装饰全用的淡茶色,还有些中国书法的墙画,听老爸说,他爷爷来到雅加达时一分钱都没有,可现在他们家在这座城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们在这座城市有十几个工厂,有纺织有建材还有食品等。
他老爸对海那边的土地总是念念不忘,每年都要回去几次,回来时常常给他们讲起家乡的变化是多么的神奇,当然阿海从小在雅加达长大是感受不到父亲那份浓厚的乡情。车子穿过路面两旁是高矮对比鲜明的楼房,这里的华人有钱应该说富得出油,讲潮州话的人很多,阿海来到父亲那花园式的别墅,里面叫不出中文名的奇珍异草种在路的两旁,阿海穿着白色西装走进大门。
屋内的老爸七点半就起来了,可等到仆人铺好餐席已经八点过十分,那里吃饭叫什么加那,仆人叫主人吃饭了,阿海坐到桌旁拿起刀具开始吃起牛排,而桌上还放着筷子这是保留中国人良好的习惯或传统。
“阿海,今天还要去教堂,别吃肉了”老妈说,他妈是印尼人但也是荷兰袭的,妈信奉基督教平时会念念经,这里的教堂非常多吃斋不仅流行而且很贵。
“妈,你都信这些宗教有什么用处?有时间去工厂看看吧”阿海说。
“阿海,不可以这样跟你妈说话”老爸说,他们用潮州话。“本来就是”阿海说着生气地吃了吃牛排,“今天我还有事去公司,印尼人做礼拜的习惯应该改改了”。
“不行,有什么事做完礼拜再去”老爸说。“好吧,我知道自己没权力拒绝”阿海说,看着老爸的眼神他从小就怕爸。车子开过一个个豪华的酒店,停在一个非常漂亮的商场旁,里面的水果很多很多而且很好吃,比大陆的丰富多了,陪老妈化了妆,就去附近的基督教堂。
“阿海,今天是多少号了?”老爸问。“十二号”小海回答。“
十四号就是中秋节了”老爸感叹着说。“您跟我提过中秋节要回家是吗?您还打算去中国吗?”阿海开着车问旁边的爸。
“去,你今天就给我去订机票吧,到深圳的”老爸说,“我还要去找一个老朋友,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什么朋友?”阿海问。
“算是半个亲戚半个朋友,他们是揭阳的,以前我到中国做生意时他给过我不小帮助”老爸说,“他还有两个女儿,现在应该都长成大姑娘了,我还有她们小时候的照片,我多么希望能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是嘛,老爸,你以前怎么没跟我提起呢?”阿海说。“阿海,我们这次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想带你回去熟悉一下祖国”老爸说。
“好啊,我虽然对中国不是很熟悉,但了解中国是一个非常优秀非常强大的国家”阿海说,“我还想去看看中国姑娘呢”。
“是啊,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对象成家了”老爸说,“一直以来你都在为公司的事而忙碌着没太多时间过私生活,现在爸还没老想给你一点时间去建立自己的家庭”。
这个周末三合厂的员工都在忙碌着,虽然接了不少订单,可工期非常急又加上是新产品员工对生产工艺非常陌生,导致效率低下品质也很差,已经被客户退了两批货了。
如果这次还被退货可以公司要放弃这订单,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赵小姐被老爸骂得狗血淋头,赵小姐有气没处出就找石胜骂了一顿。
“你们究竟怎么回事,没订单抱怨没加班没钱挣,现在有订单你们又做不出来,还浪费那么多的材料制造的都是不良品。”。当时石胜和员工正在忙着赶产出,听到赵小姐这样一骂,他们全都停了下来,想想自己累死累活地干居然被骂,那种委屈的情绪和xx人那团结的精神让他们想到的第一个词,摆工。
“看什么看,还不快做事?你们做事不细心才会有这么多不良品出来你们难道还要以这个成绩为娇傲吗?”石胜看着他们大喊,这声音响彻整个一千平方米的车间,赵小姐都被吓到了。
“赵小姐,我们去那边谈吧”老石指着窗口旁用木板隔出来的办公室说。
“这次是因为我们与客户的沟通不够才导致了这次次的误判出现,品质部的人根本就是在躲避责任,他们要我们去与客户沟通哪有这样道理”老石说。
“但订单是我们接来的,而且工期又这么急”赵小姐说。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上级领导总是这样包弊品质部呢,难道是因为小王是公司核心人物就任由他随意处事吗?我知道公司不能没有他,公司所有产品都需要他去把关,所有设计都要经过他的手审批,可这是非常时期,生产是第一啊。”老石说。
“小王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希望你能谅解一下,我是想让你来处理这事,以后品质部就交给你负责”赵小姐说。
“我明白了,你们觉得这次责任全在我是吗?我承认自己没做好,给公司造成这么大损失我也深感愧疚,只希望尽最大努挽回,等这笔订单完成后我会职辞,如果你们不放我走我也没脸再呆下去”老石说。
“你不要这么说,石胜”赵小姐看着这个男人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可她想到老爸骂自己的话想到公司的现状就又硬起心肠
“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下午要出的货你得帮忙抓紧,好吗?”说完她转身走出办公室甩了甩头发,有几个男员工在那吹了吹口哨表示对赵小姐的不满,赵小姐瞪了他们一眼就下了楼。
自从小牧来到学校和强仔发生争执后,小顺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人在后面议论,当她又一次走到跑道上孤独地行走时,强仔从远处拿着一个篮球跑了过来,
“阿顺,你怎么又一个来这里?不开心吗?”。
“没有,我学习累了就来走走,你不打球吗?管我干嘛”小顺说。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对你们说那种话”强仔说。
“过都过去了,只要你不记仇就好了”阿顺说。
“可我还是想知道你跟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强仔说。
“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阿顺说。
“我不是想管你,只是关心你,我看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强仔说。
“你怎么可以随便侮辱别人?他人很好,比你好,比这个学校所有人都要好,够了吗?去打你的球吧,跟你说话很费劲”阿顺说。强仔很无奈地转身,走了几步又站住回头
“阿顺,别被人骗了”。
“滚,”阿顺指着前方说,“我再说一遍,滚”。面对这种四支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小顺实在没有太多方法应付他们的死缠烂打,她突然好想小牧,说话做事果断从不像他们那样站在那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而且小牧最近跟她讲他小时候的故事,小牧说他从小就很痛恨暴力,暴力会让一个人疯狂。走在操场上,小顺只是在等待,等待周六晚上那次甜蜜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