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赵斐让张晓勇(以前在桃花村组织同事)开着车,到火车站为袁媛送行,一同去的还有袁媛的同事孔颖。
火车开动了,袁媛满怀留恋,坐在车窗内向大家摆手再见。孔颖望着火车驶离站台,羡慕地自语:“袁媛命真好,这次学习回来,就可以转为正式干警了!”
张晓勇心想袁媛和孔颖原来都是合同制啊!现在公务员警察的指标少之又少,也难怪眼红,不过还是安慰说:“没什么,孔姐,不就是多挣几百工资吗?以你的条件,找个亿万富翁不就结了?”
“你嘴里能吐出象牙吗?”孔颖眨动小眼睛问。
“哦你说我是狗嘴呀?”张晓勇不满地道:“浪费我一片好心。”
赵斐笑道:“晓勇,孔颖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这不是瞎操心嘛。”
“噢,孔姐,你那位在哪儿高就呀?”张晓勇感兴趣地问。
“你管的着吗?”孔颖白了晓勇一眼,心想男友是开烟酒门市的,以前还行,近来因为倒买假酒被查抄了,张晓勇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孔颖不高兴地扭身出车站,高跟皮鞋踩的地面哒哒响。二人对望一眼,连忙跟上,张晓勇跑上前打开车门,孔颖没理睬继续往前走。
赵斐说:“孔颖,离家还远着呢,想锻炼明天我给你买双跑步鞋。”
孔颖回过头望着赵斐,秀眉一挑道:“说话算数啊,我还真缺双运动鞋。”
张晓勇把车开到孔颖跟前,赵斐和孔颖坐上车离开车站。把孔颖送回家,张晓勇拉赵斐到了家酒店。
酒桌上,赵斐问:“你小子是不是想泡孔颖啊?”
张晓勇喝干一杯啤酒,说道:“眼神儿不错!”
“她可是定了亲的。”
“那怕什么,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红杏不出墙,坚决拽出来!”
“靠,你想把人家挑散咯?”赵斐诧异地问,“对了,你不是在单位有女朋友吗?”
“你是说刘晓莉呀,!”张晓勇倒满酒,气恼地一蹲酒瓶子说,“她跟人事科长有一腿。”
“你是道听途说的还是捉奸在床?”
“听人说的,哦不过我知道,她是个****,在床上比我的招式还多。”
“靠!”赵斐看张晓勇一副生意赔本儿的表情,想笑又忍住了,说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不是把王芳****了吗?又把人家甩了。”
“农村姑娘,一看就是个雏儿。撞到你这嘴边儿,不吃才怪呢!前几天王芳还向我打听,说打你手机不通,问你在城里是不是有了女朋友,要来找你。看人家姑娘纯情的样子,我没忍心骗她”
“你说了?唉!你真是一实诚人。”
赵斐问他是不是还想骗王芳,张晓勇说我没骗她,我跟她说了作普通朋友的。他说孔颖很有味道,一定要把她泡上,请求赵斐帮忙。
“好吧,兄弟说出来我不能不帮,不过人家必竟是定了亲的,你要注意方式,别闹得孔颖不愉快。”赵斐无奈地答应,心说你去闹腾吧,我管不了。也许得不到的,都是好的。
“这你放心,打架你行,泡妞我行,一定让她高高兴兴的投怀送抱。”
这天晚上,皓月当空。赵斐打电话问候过了已到省城的袁媛,然后上楼顶修炼“辟邪功”。自从摩天岭吞食龙珠被黑师父欧打后,他就不愿意再到鸡鸣园去练功了,而是每天夜晚到住宅楼的顶上去练习。
这时节已是立秋,月光如水,晚风清爽。赵斐体验到在月光明亮的开阔地带修炼,要比在室内轻松和舒服。他盘膝打坐,两手抱子午诀,运起功力内视身体,发现心口形成了一朵红色莲花,比丹田的紫色莲要小,呈含苞欲放状态。
“这应该是说明,我第二重神功还没有练成吧,可是我一直没有间断呀!”赵斐自语,然后静坐运功,想尽快把心间的红色莲花打开,看看练成第二重辟邪功又有什么奇效。
赵斐两手抱子午诀,一心一意闭目修练,忽然感觉背后真气运转有点儿不畅快,好象月光被什么物体遮挡了。他没有动,迅速收功,用心体察,虽然背后没有长眼睛,但也能感觉到来了一个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