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乐和另一名小朋友是婚礼的花童,一看见穿着抹胸礼服的妈咪,林晓乐捧着花束奔到妈咪面前,得意洋洋地赞赏道,“妈咪,你好漂亮!”
林念瞳笑眯眯地摸着儿子的头发,林晓乐穿着定制的西装,身上的气质与町曜简直如出一辙。
“乐乐也好帅,乖,快过去陪妹妹玩。”林念瞳指着被林晓乐晾在一旁的小女生。
“妈咪,她不和我玩,她都不理我。”林晓乐扭着双臂撒娇道。
林念瞳惊讶地看着儿子,“乐乐这么帅,也会有小朋友不喜欢你?”
林晓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是风云人物,因为帅气的外貌加上调皮的性格,令许多女生都不自禁地倾慕他。
林晓乐扁着粉嘟嘟的小嘴,两手拉着妈咪的手掌,“可能他觉得我长得太帅了,妒忌我。”
林念瞳“扑哧”地笑了出声,微微弯下身子和儿子对视,“乐乐,女孩子不会嫉妒你的,只有男孩子才会嫉妒你,知道吗?”
林晓乐干脆地摇头,“不知道。”
“那现在知道了?”林念瞳好脾气地教育儿子。
“哦。”林晓乐半知半解地点头。
林念瞳囧,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小女孩面前,柔声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看见漂亮的姐姐,眼睛瞪得大大,好半晌才害羞地回应,“我叫关彤彤。”
“彤彤乖,这是乐乐,是和你搭档的花童,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林念瞳松开握着儿子的手,又拉着关彤彤的手让两人牵在一起。
林晓乐颇为高傲地站在一边,对彤彤柔柔弱弱的样子视而不见。
虽然两人的手牵在了一起,但是目光却从来没有交汇过。
林念瞳着实无语。
这时候,婚礼的交响曲渐渐响起,林念瞳按着儿子的肩膀,严肃地吩咐道,“乐乐,不准欺负彤彤,妈咪走了,一会别乱跑知道吗。”
“知道了,妈咪。”林晓乐乖乖地点头。
“顾希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静妍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两人交换结婚对戒,浪漫的阳光下,是最缠绵的亲吻。
林念瞳淡笑地站在姐姐后面,看着幸福的两人,瞳孔渐渐地漫上了薄雾,她忙拿手背擦拭掉。
目光一移,落在正坐在贵宾席中间的一个男人身上。
他穿着得体的定制西装,俊脸上的笑容淡淡,温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林念瞳颇为窘迫地收回视线,怎么自己狼狈的时候总会撞见周远衡,真是见鬼了!
婚礼结束后,由于此时正是中午,林静妍在酒店的化妆间换上了礼服,休息了片刻后再和顾希应酬远道而来的宾客。
林念瞳牵着儿子来到爸妈面前,低头对儿子说,“乐乐,乖,叫爷爷和奶奶。”
温雅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外孙,热泪盈眶,挽着林岩的手也颤抖着,“哎哟,我的孙子都这么大了,念瞳你也是的,这么久才让我见到。”
“爷爷好,奶奶好!”林晓乐大大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爷爷奶奶,好奇又无辜。
林岩轻轻拍着孙子的肩膀,感慨道,“这孙子,和町家那孩子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是啊,小瞳,你当年怎么就……”温雅想要问四年前的事情,林念瞳打断道,“妈,这是我的儿子,你们的孙子,仅仅是这样。”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见了小瞳和乐乐一面,别说这些了,我们过去和町先生打个招呼。”林岩看着女儿紧绷的小脸,识趣地转移开话题。
林念瞳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父母走开的背影,心里的大石才放松下来。
林晓乐张目四顾,忽然拉着妈咪的手臂,指着关彤彤道,“妈咪,我想过去和彤彤玩。”
林念瞳低头看着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脑袋,“去吧,别跑的太远。”
一听到妈咪可爱的回答,林晓乐张开手朝着漂亮的彤彤姑娘奔去。
林念瞳嘴角扬着淡淡的笑,周远衡站在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女人恬淡的面容,心里涌着一股淡淡的暖流。
他端着两杯香槟来到林念瞳面前,把其中一杯递给她。“我们又见面了。”
林念瞳嘴角的笑意来不及收回,望进男人狭长的黑眸,他似乎总是那么的爱笑,他的身上,都是阳光的味道。
“你不是说来工作的吗?”林念瞳接过他手上的香槟抿了几口。
“参加婚礼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周远衡与她碰杯,眉眼俱是淡淡的暖意,“我没想到你是伴娘,你今天,很美。”
周远衡打量着林念瞳,抹胸的白色礼服紧致地勾勒出女人玲珑的身材,漂亮的锁骨白皙精致,恬淡的妆容清丽自然。
“谢谢。”林念瞳淡淡地笑,“这是我姐姐的婚礼。”
“原来是这样。”周远衡点头,身边的助理匆匆奔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周总,黄总已经到了。”
周远衡点头,举着酒杯朝林念瞳道,“我先失陪了。”
林念瞳看了看时间,疾步回到化妆间。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响着,两个身穿黑衣的人墙突然从拐角走出,堵住了林念瞳的步伐。
女子的脚步僵住,刚想开口,便被两人扣紧身子拉向了尽头的房间。
顾希坐在深色的皮质沙发上,身上依旧是那套高贵的西服,脸上的神色却是冷沉得可怕。
身材健壮的保镖已经松开了她,林念瞳虚软着身子几乎要倒在了地上,忙扶住桌子的一角才稳住身子。
顾希挥了挥手,冷寂的套房里只剩下顾希和林念瞳。
林念瞳坐在顾希对面的沙发上,强抑着心底的不安,脸色平静地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顾希向前倾过身子,从红酒瓶里往自己的酒杯斟了半杯红酒,端在鼻息间轻嗅,“你给我拷了什么文件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