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017100000031

第31章 欧·亨利卷(20)

他在最后时刻居然顾念到她——并且想得很周到!来得太迟了!但是这个谎话在她认为已经成为一片灰烬和尘埃的地方扇旺了一个柔情的火花。她脱口喊道:“罗勃!罗勃!”然后转过身扑在忠诚的仆人怀里,用泪水冲淡她的悲哀。在往后的年月里,凶手的假话像一颗小星星,在爱情的坟墓上空闪烁,给她慰藉,争取她的原谅,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黑老太婆把她搂在胸口,像哄小孩似的低声安慰她,她终于抬起头——但是医师已经走了。

包打听

有两三件事我想弄明白。我才不管它神秘不神秘呢。因此,我开始去打听。

我花了两个星期才弄清楚女人的衣箱里装了些什么。接着又开始打听为什么床垫要用双层。这种正儿八经的寻问一开始就遭到怀疑,因为听起来显得难以启齿。最后,我总算懂得了,床垫的双层结构是设计来减轻理床女人的重量的。我真愚蠢透顶,还要继续追问,为什么不作成同样大小的呢?对此,我可吃了闭门羹。

出于求知的欲望,我急于要弄懂第三个问题,即“包打听”的性格特征。在我的头脑里,他的形象简直模糊得不能再模糊了。弄清任何事情之前,我们总得先有个具体概念,哪怕是个想象的概念也罢。现在,我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幅约翰·多伊约翰·多伊(JohnDoe):泛指一般普通人的假设者。的清晰画面,清晰得如同铭刻在钢板上一样。他的眼睛浅蓝,穿着棕色马甲和磨光了的黑色哔叽外套。他一直站在阳光下,口里嚼着东西,他不停地用拇指把小刀反复地一开一合。如果能找到一个更高级一点的人,我敢肯定,他将是一位高大而苍白的人,袖口露出蓝色的护腕,他老坐在那儿擦皮鞋,伴着滚木球小巷的轰隆声,周围全是绿松石。

不过,当我在想象的画布上勾勒“包打听”,画布又变成了一片空白。我设想,他有一种可以折散的微笑(好似龇牙露齿的笑容),连接的袖口,就这个样儿。对此,我请教了一位新闻记者。

“嗨,”他说,“‘包打听’界于流浪者和俱乐部成员之间,不完全是——呵,他适合于出席菲什菲什(HalniltonFish1808—1893):美国国务卿,签订华盛顿条约,和平解决美英两国由于战船“亚拉巴马号”的赔款问题引起的争端,开创近代史上国际仲裁先例。先生的招待会和私人拳击赛之间的场合。他不——呵,他既不属于莲花俱乐部,也不属于杰里·麦盖根马口铁工人学徒左钩杂烩协会。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地描述他。哪里发生什么事,你就会在哪儿见到他。是的,他是一种类型的人。每天傍晚,他穿得整整齐齐,熟悉内情,对城里的警察和侍者直呼其名。不,他从不伴随氢化物旅行。通常情况下,你只见他独自一人,或者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这位记者朋友离我而去,我到野外闲逛。这时候,丽都街丽都街(Rialto):纽约百老汇的剧院区。的三千一百二十六颗电灯泡亮了。人们拥挤过去,但没能挡住我向前。妓女的眼光刺在我身上,对我毫无损伤。就餐人、城市守护神、售货女郎、骗子、乞丐、演员、强盗、百万富翁和外地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忙忙慌慌。有的闲逛,有的鬼鬼祟祟,有的昂首阔步,有的急转而去,可我并没有留意他们。我熟知他们,早已明察他们的内心世界,他们一直在服务啊!我要找的是“包打听”。他是一种类型。不找到他将会成为一大过失——一种活板印刷——但是,不!让我们继续吧。

我们以道德方面的题外话继续下去吧。目睹一家老小阅读星期天的报纸令人感到由衷的喜悦,各版分头阅读。爸爸正热切地审视那页印着年轻太太在开着的窗口作操的照片,向前躬着身子——但,那儿,你看!妈妈正兴味十足地竭力猜准填字游戏NwYok中的字母。年纪最大的女儿们正急不可待地仔细阅读金融报导,因为上星期晚上某个年轻小伙子说他曾搭乘Q.X.和Z.威利航班飞机,而正在纽约上公立学校的十八岁的儿子却聚精会神于每周一篇讲述如何改制旧衬衫的文章,因为他希望在毕业典礼那天获得缝纫奖。

祖母把喜剧副刊握了整整两个小时,婴孩小托蒂尽其所能随着她那不动产转让而摇来摇去。这幅画面是用来消除疑虑的,因为几行故事一滑而过,使你称心如意。它给人增添一种烈性饮料。

我进了一家咖啡馆——正在调制饮料时,有个人抓起你刚放下的苏格兰威士忌的热汤匙。我问他是怎样理解“包打听”这个俗语、名称、描述、称谓、刻画或称号的。

“嗨,”他小心地说,“他是个飞行员,惯于通宵达旦的攻击——明白吗?他是你在平顶脊之间的任何地方都难于碰上的性情激烈的睹徒——懂吗?我估计就这个意思。”

我谢过他,离开了。

在人行道上,一位募捐少女对着我的马甲兜轻轻摇着募捐盒。

“你是否乐意告诉我,每天你募捐的时候可否遇到过通常称为‘包打听’的一类人呢?”

“我想,我懂得你指的什么人,”她微笑着答道。“我夜复一夜地在同一场合见着他们。他们是魔鬼的卫士,假如任何军队的士兵都像他们那么忠心耿耿的话,他们的长官就被服侍得周到极了。我们在他们中间募捐,花几分钱把他们的邪恶变成为上帝服务。”

她又摇盒子,我投进了一块银币。

在一个灯光闪耀的旅馆前,我的一位批评家朋友正走下马车。他显得悠闲自在,于是,我又问了他。正如我确信的那样,他认认真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在纽约,有‘包打听’一类人,”他答道。“我十分熟悉这个俗语,但我想以前还没有人叫我对此下个定义。要指出确切的标本也很困难。我毫不考虑地说,这类人有种特殊的纽约病的绝症,还缺乏了解。每天早晨六点钟,他的活便伴随生活开始了。他刻板地按习惯穿着,按礼仪行事,但把鼻子伸进与他毫无干系的事情方面,他甚至可以给香猫或寒鸦出谋划策。这种人在城里一直追逐豪放不羁的生活,从设在地下室的酒吧或饭店到屋顶花园,从赫克托大街到哈莱姆区,而且,你在城里根本找不到一个地方没有他们用小刀切割意大利式的细面条。你的‘包打听’就干这个。他总是追踪新奇事物,好奇、厚颜无耻、无所不在。双轮双座马车是专为他造的,抽金牌雪茄,正餐时诅咒音乐。他得不到多少人支持,但有关他的谣传则遍城皆是。

“你提出这个问题,我十分高兴。我已经感到这种夜间活动的害群之马对城市所产生的影响,但以前从未想到过要去分析它。现在,我知道你的‘包打听’早该归类了。紧跟着他的是酒贩子和服装模特儿。他邀请乐队为他弹奏《让我们都上玛蒂尔达去》,而不是韩德尔韩德尔(GeorgeFrederickHandel1685—1759):英籍德国作曲家。的作品。每天晚上,他都要周游一圈,有如我和你每周看一次大象那样。当一家烟店遭洗劫的时候,他朝警官丢眼色,他很熟悉警察的地盘,然后他就无声无息地走开,而我和你则会在总统中找名字、在明星中找地址,以便报告值班警官。”

我的评论家朋友停下来为下面的宏论吸了口气。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你已经把他归类了,”我高兴地叫道。“你已经在这城市画廊中为他绘出了肖像。不过,我一定要面对面地见见他,亲自研究‘包打听’。我到哪儿才能找到他呢?我怎么才会认出他呢?”

评论家好像根本没听见我的话,又继续说下去。他的马车夫还在那儿等着他付车费呢。

“他是一种高度升华爱管闲事的精髓,一种内在的精制橡胶蒸馏品,一种高度集中、高度纯化,无可辩驳而又不可避的好奇和寻根问底的精灵。他的鼻孔能嗅出一次新的轰动事件。当他的阅历耗尽时,他又以不屈不挠地去开拓新的领域。”

“原谅我,”我打断了他。“不过,你能让我见见这样一个人吗?对我而言,这可是件新鲜事。我必须研究它。我决心找遍全城直至找到他为止。他的活动区域一定在百老汇这儿。”

“我就要在这儿就餐,”我的朋友说。“进来吧,如果有个‘包打听’出现,我就指给你看。我认识这儿的绝大多数顾主。”

“可我现在不要吃饭,”我对他说。“你得原谅我。即使今晚不得不从炮台公园炮台公园(theBatteryPark):在美国纽约曼哈顿岛的南端。到小小的科尼岛,把纽约搜查一遍,我也要找到‘包打听’。”

我离开旅馆,走上了百老汇大街。追寻“包打听”给我吸入的空气增添了一种人生和兴趣的愉悦动力。生活在如此巨大、如此复杂、如此色彩缤纷的城市里,真令人感到高兴。

我怡然自得地沿街闲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伟大的纽约市公民,分享着它的宏伟壮丽和各种享乐,也是它的荣耀和声望的参与者。

我转身横跨街道,听见什么东西像蜜蜂的嗡嗡声,然后,我就同桑托斯·杜蒙特桑托斯·杜蒙特(Santos-Dumont1877—1932):巴西发明家、航空发展的先驱,长期居留法国,制造飞艇,进行首次载人动力飞行(1901),后又制成重于空气的航空器(1906)和单翼机(1909)。一道欢快地长途飞行。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记起了汽油的味道,我大声说:“还没有过去吗?”

一位医院里的护士把一只不那么温柔的手放在我的前额,根本就没有发烧。一位年轻医生走过来,露齿而笑,递给我一张晨报。

“想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吗?”他兴高采烈地问道。我阅读那篇文章,以我昨晚听见嗡嗡声消逝为题。结尾是下面的话:“——贝尔沃医院,据说他的伤势不重。他似乎是一个‘包打听’。”

汽车等待的时候

黄昏刚降临,穿灰色衣服的姑娘又来到那个安静的小公园的安静的角落里。她坐在长椅上看书,白天还有半小时的余晖,可以看清书本上的字。

再说一遍,她的衣服是灰色的,并且朴素得足以掩盖式样和剪裁的完美。一张大网眼的面纱罩住了她的头巾帽和散发着安详恬静的美的眼睛。昨天同一个时候,她也来到这里,前天也是这样,有个人了解这个情况。

了解这个情况的年轻人逡巡走近,把希望寄托在幸运之神身上。他的虔诚得到了回报,因为她翻书页的时候,书从她手里滑下来,在椅子上一磕,落到足足有一码远的地方。

年轻人迫不及待地扑到书上,带着公园里和公共场所司空见惯的神情把它还给它的主人,那种神情既殷勤又充满希望,还掺杂一些对附近那个值勤警察的忌惮。他用悦耳的声调冒险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关于天气的话——那种造成世间多少不幸的开场白——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待着他的运气。

姑娘从容不迫地打量了他一下,瞅着他那整洁而平凡的衣服和他那没有什么特殊表情的容貌。

“你高兴的话不妨坐下,”她不慌不忙地说,声调低沉爽朗。“说真的,我倒希望你坐下来。光线太坏了,看书不合适。我宁愿聊聊天。”

“你可知道,”他把公园里的主席们宣布开会时的老一套搬出来说,“我很久没有看到像你这样了不起的姑娘啦。昨天我就注意到了你。你可知道,有人被你那双美丽的眼睛迷住了,小妞儿?”

“不论你是谁,”姑娘冷冰冰地说,“你必须记住我是个上等女人。我可以原谅你刚才说的话,因为这类误会在你的圈子里,毫无疑问,是并不稀罕的。我请你坐下来,如果这一请却招来了你的‘小妞儿’,那就算我没请过。”

“我衷心请你原谅,”年轻人央求说。他的得意神色马上让位于悔罪和卑屈。“是我不对,你明白——我是说,公园里有些姑娘,你明白——那是说,当然啦,你不明白,不过——”

“别谈这种事啦,对不起。我当然明白。现在谈谈在这条小路上来来往往,推推搡搡的人吧。他们去向何方?他们为什么这样匆忙?他们幸福吗?”

年轻人立刻抛开他刚才的调情的神情。现在他只有干等的份儿,他捉摸不透自己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看看他们确实很有意思,”他顺着她的话说。“这是生活的美妙的戏剧。有的去吃晚饭,有的——呃——到别的地方去。真猜不透他们的身世是怎么样的。”

“我不去猜,”姑娘说。“我没有那样好奇。我坐在这儿,是因为只有在这儿我才能接近人类伟大的、共同的、搏动的心脏。我在生活中的地位使我永远感不到这种搏动。你猜得出我为什么跟你聊天吗——贵姓?”

“帕肯斯塔格。”年轻人回答说。接着,他急切而期待地盼望她自报姓氏。

“我不能告诉你,”姑娘举起一只纤细的手指,微微一笑说。“一说出来,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不让自己的姓名在报刊上出现简直不可能。连照片也是这样。这张面纱和我女仆的帽子掩盖了我的真面目。你应该注意到,我的司机总是在他以为我不留神的时候朝我看。老实说,有五六个显赫的名门望族,我由于出生的关系就属于其中之一。我之所以要跟你说话,斯塔肯帕特先生——”

“帕肯斯塔格。”年轻人谦虚地更正说。

“——帕肯斯塔格先生,是因为我想跟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谈话,即使一次也好,跟一个没有被可鄙的财富和虚伪的社会地位所玷污的人谈话。哦!你不会知道我是多么厌倦——金钱、金钱、金钱!我还厌倦那些在我周围装模作样的男人,他们活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傀儡。欢乐、珠宝、旅行、交际、各式各样的奢华都叫我腻味透顶。”

“我始终有一个想法,”年轻人吞吞吐吐地试探说,“金钱准是一样很好的东西。”

“金钱只要够你过充裕的生活就行啦。可是当你有了几百万、几百万的时候——”她做了一个表示无奈的手势。结束了这句话。“叫人生厌的是那种单调,”她接下去说,“乘车兜风、午宴、看戏、舞会、晚宴,以及这一切像镀金似的蒙在外面的过剩的财富。有时候,我的香槟酒杯里冰块的叮当声几乎要使我发疯。”

帕肯斯塔格先生坦率地显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有这么一种脾气,”他说,“就是喜欢看书报上写的,或者听人家讲关于富有的时髦人物的生活方式。我想我有点儿虚荣。不过我喜欢了解得彻底一些。我一向有一个概念,认为香槟酒是连瓶冰镇,而不是把冰块放在酒杯里的。”

姑娘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觉得有趣的笑声。

“你应当知道,”她带着原谅的口吻说,“我们这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人就靠标新立异来找消遣。目前流行的花样是把冰块放在香槟酒里。这个办法是一位鞑靼王子在沃尔多夫大饭店吃饭时发明的。过不了多久,就会让位给别的怪念头。正如本星期麦迪逊大街的一次宴会上,每位客人的盘子旁边放了一只绿色羊皮手套,以便吃橄榄的时候戴用。”

“我明白啦,”年轻人谦虚地承认说。“小圈子里的这些特殊的花样,普通人是不熟悉的。”

“有时候,”姑娘略微欠身,接受了他的认错,“我是这样想的,假如我有一天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地位很低的。一个劳动的人,而不是不干活的懒汉。不过,毫无疑问,对于阶级和财富的考虑可能压倒我原来的意图。目前就有两个人在追求我。一个是某个日耳曼公国的大公爵。我猜想他现在有,或者以前有过一个妻子,被他的放纵和残忍逼得发了疯。另一个是英国侯爵,他是那样的冷酷和唯利是图,相比之下,我宁愿选择那个魔鬼似的公爵了。我怎么会把这些都告诉你的啊,派肯斯塔格先生?”

同类推荐
  • 都是闷骚惹的祸

    都是闷骚惹的祸

    离婚需要勇气,离婚后好好生活更需要勇气。几经浮沉后,夏子媛和倪晓萱从自己的伤口处找到了勇气。结婚难,离婚难,再婚更难。爱谁谁,离婚的女人们,想过好自己的日子,要准备好两本存折:一本存钱,保证生活;一本存友,可以倾诉。男人,就当做是锦上添花吧。因为在这个现实世界里,男人大多成为两类,不正常的和不正经的,当然,既正常又正经的,早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日子去了。一部堪比《中国式离婚》的失婚女子的情感大戏正在上演!
  • 落果

    落果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子弹飞过地平线

    子弹飞过地平线

    1938年,武汉会战前夕,双方为了取得战争的主动权,一场无声的战争率先在中日谍报人员之间打响。武汉会战的意义:是抗日战争初期中国投入兵力最多﹑战线最长﹑坚持最久﹑牺牲最大的一次战役,总计伤亡二十多万人﹐但也使日军的有生力量受到很大消耗﹐使它的战略进攻达到顶点,使它对中国速战速决的方针破产,是抗日战争战略防御阶段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歼敌最多的一次战役,中国军队浴血奋战,大小战斗数百次,以伤亡40余万的代价,毙伤日军20余万,大大消耗了日军的有生力量,日军虽然攻占了武汉,但其速战速决,逼迫国民政府屈服以结束战争的战略企图并未达到。此后,抗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阶段。
  •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3卷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3卷

    微型小说,在我国虽然自古有之,如《世说新语》《唐元话本》《聊斋志异》等,但一直属于短篇小说的范畴,未能从短篇小说中独立出来。上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和人们生活节奏加快,读者没时间看长篇大论,喜欢看短小精悍的小说。微型小说便很快盛兴繁荣起来,受到读者的喜爱。因而一些报刊纷纷开辟微型小说栏目,据不完全统计,现在发表微型小说的报刊有两千家左右,每年发表的微型小说达七八万篇。《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以微型小说是一种独立的文体的眼光,重新审视了过去混杂在短篇小说中的微型作品,精心筛选了一个世纪以来的微型小说经典佳作。较之近来出版的一些标榜微型小说经典选集,更具有综合性、经典性和权威性。
  • 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

    本书内容包括神话传说、寓言童话、婚姻爱情、航海冒险、宫廷趣闻和名人轶事等等,故事中的人物有天仙精怪,国王大臣,富商巨贾,庶民百姓,三教九流,应有尽有。这些故事和人物形象相互交织,是研究阿拉伯和东方历史、文化、宗教、民俗等的珍贵资料。
热门推荐
  • 万载星河

    万载星河

    脚踏万古镇洪荒,我任意逍遥!金身万古道器帝碎佛莲一出,万古颤抖,神魔仙妖为之臣服,!!上敢与天斗。下敢入踏黄泉,阿鼻地域又如何,照样来去自如,!!天家废物三少爷,天机,排行老三,下人也好,兄弟也罢,为了恶心他,称呼一声!!三少,天机受尽侮辱,发誓定要将天地逆转,镇压万古,且看!!天机如何一步步走上巅峰,
  • 子夏

    子夏

    烟雨江南无限好,教育对你说拜拜偶入仙境武当山,晨练武学午修道谷中岁月虽辛苦,绝美师姐同床眠一朝出得飞龙渡,红尘战场我称王
  • 赤火龙神

    赤火龙神

    亲人被杀,未婚妻被夺,修为被废。置之死地而后生。看主角独自一人如何在这片大陆上强势崛起,改变世界格局。
  • 炼神空间

    炼神空间

    什么?你会炼丹?这有什么稀奇?哥有聚宝盆,草药进去,仙丹出来!啊?你还会炼器?不好意思,哥还是有聚宝盆,废铁进去,灵器出来!沈万三渡劫失败,携带聚宝盆穿越到异界的一个穷小子沈越身上,从此以后炼丹药铸神器,就像爆米花一样简单,在异界混得那是风生水起,富贵逼人。
  • 如烟迷梦

    如烟迷梦

    兰花一诀梨花落,蝶剑一挥离愁多,前世梨花今生迷梦。万里梨花,满眼浮华,青城巅峰,如烟迷梦。梦就像一片雪花,在空中飘舞,想抓住它,它却已经融化了..........
  • 二十万两江湖梦

    二十万两江湖梦

    一个遭人退婚的落魄郡主,一个爱财如命的豆腐店伙计,一个二十万两白银的诱惑,他做了她的跟班。一辆车,两个人,就此入江湖。她追寻她的情人,他追寻他的梦想。他们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啊!为什么,明明找到了各自的归宿,心却如此强烈地疼痛了起来?
  • 哥哥,我要我们幸福

    哥哥,我要我们幸福

    悄悄生根的爱情让夏麟皓感到甜蜜的同时又觉得顾虑重重,而现实的残酷更让他感到无奈,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心中最宠爱的宝贝,可是危险还是一步步逼近。不想扯开旧日的伤疤,却还是让鲜血再次淋漓,单薄的亲情在权势和利益面前,变得犹如鸿毛一般。没有希望是不是就不会失望呢?没有爱是不是就不会受伤害?那个孩子用瘦弱的肩膀、勇敢的眼神再次重燃他对爱的渴望,也是这个孩子用坚定的声音对他说“哥哥,我要我们幸福!”
  • 独噬天下

    独噬天下

    苍穹动,人杰起,千宗齐鸣,万道争锋!苏阳因出生时天现‘金天黑地’异像遭灵鹤洲四圣下灵鹤圣令封杀,父母将其远送,身为【天妒者】,且看他如何走上最强大道,重现往日荣耀!......天宠者:上天的宠儿,天生具备灵根,修仙法,掌神通,悟大道,是为【灵仙】天遗者:被天道遗忘的人,不具备灵根,却以身融阵,走上强者之路。阵化山海,阵炼星空,是为【玄阵】天谴者:前世大恶,灵根天生被压制,一旦觉醒,潜力无穷,修行禁忌杀术,行走世间,是为【行者】天妒者:具备十灵根,掌十道,曾经世间最强大的存在,遭天道所嫉,被抽走灵源,泯然世间。还有琉金之体,神木之体,葵水之体......圣光之体等各种极致体质,争奇斗艳!
  • 大陆的战歌

    大陆的战歌

    我们放弃了对神的信仰,但我们从没有放弃对生存的渴望,沸腾的蒸汽催动着战争的齿轮,来吧给我一把剑,我用它砍断敌人的脖子,用鲜血擦亮我的马靴。然后……然后......哎?哎,哎!这位姑娘,别闹,大爷我腰不好~~~
  • 依云仙侣录

    依云仙侣录

    他是玄清境中的一滴冰水而化,而她则是上清境的仙脉所承,一切早已自有定数,而他和她却走向了不同的命运。他只为寻得佳人,而她却为守护心爱之人,忘心忘情,狠心离别……纵然前尘坎坷,但情缘未了。身负绝世之决,不同成长,不同历练,羁绊牵扯着他与她,再续前缘。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