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见百里恒云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进去了。只见百里恒云痛苦的窝在床上,汗水淋淋。“喂,小鬼,你没事吧?”阡陌坐在床边。
“臭……女人,本……本少爷好的很!”勉强抬头,细腻的脸蛋映着白里透红的娇嫩,水雾的眼睛无焦距的看着阡陌。
“切,解药呢?拿出来。”阡陌伸手把脉,果真是****。又摸了摸额头,谁知那小鬼竟然以脸轻轻蹭着阡陌的手,阡陌愣住,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拿开手,反而用食指慢慢撩着他细腻的皮肤。那小鬼有如蛊惑般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阡陌的食指。阡陌愣愣的听见自己的抽气声。
宴会厅里,百里溪云对孟管家说,“刚才我看恒云有点不对劲,注意到怎么回事吗?”
“可能是不胜酒力,奴才见他敬完宁小姐酒后就不太舒服。”能做到管家之位也是足够聪明才行,话不明说,却使人听出话中有话。
“宁师妹?”怎么会给她敬酒?只见阡陌座位上空空无人,“嘱咐众位将军尽兴,咱们去恒云房间看看。”百里溪云便和管家向恒云的房间走去。
天呐,我在做什么?阡陌仿佛触电一样迅速起身,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的头晕。糟糕,这个身体不胜酒量。这里的酒,闻着香醇无比,喝着却淡而无味,没想到后劲却这么足。前世是很有酒量的,阡陌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喝酒,高估了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
阡陌一起身,恒云也清醒了,此时羞愤无比,不禁泪水连连,瘪瘪嘴,“死女人,臭……女人,你……欺负我……呜呜”。脸色更红了,喘息更严重了。
阡陌见他哭,顿时慌了,自知理亏,想伸手拍拍他以示安慰,又觉得不妥,“对不起,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哭了呀……”阡陌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百里恒云因中毒有些神志不清,哭了几声就没动静了。阡陌更慌了,“小鬼,你别晕呀,解药在哪?”阡陌立刻伸手去摇他。只见他眉头紧皱,娇喘连连,看样子不是晕了,只是在忍耐****的折磨,无力哭泣。
“没有……解药。”恒云强打起精神,“你……怎么没事?”
竟然没有解药?这小子太毒了吧,真是不打算让我好过,幸好没喝,不过这时候告诉他没喝,等他好了,死期也就到了。
“谁说我没事,我……”还没等阡陌说完,他已经缠了上来,双手抚着阡陌的后背,使阡陌俯身靠向自己,热切的红唇吻上阡陌的颈部,“热……好热……”阡陌如遭雷击,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临近的脚步声,拉回阡陌的理智,伸手为掌敲向后颈,他晕倒在床上。跳窗逃走。
该死!小鬼,害得我这么狼狈!阡陌一面懊恼,一面向自己房间摇摇晃晃的走去,这酒后劲太大了,走到长廊,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揉着头,头疼。
百里溪云推门进来,伸手摸上恒云颈部脉搏,只是晕过去了,放心下来。看着半开的窗子,若有所思。“孟广,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给我。”
“是。百里皇子拿着酒壶去敬酒,对话内容,小的没听见,不过看见宁小姐一饮而尽。喝没喝不清楚,当时她用袖子遮住了。然后宁小姐回敬百里皇子一杯,百里皇子是喝了。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
“孟管家,立刻派人叫大夫过来,另外准备冷水沐浴,你去把宁阡陌给我找来。”看来百里溪云是真的生气了,“还有,派人把恒云的那壶酒拿过来。”
此时已是深秋,阡陌站在长廊吹冷风,企图让自己清醒。无奈,此酒劲头越来越足,阡陌急需回到房间——睡觉。刚要迈步。“妻主,你在这里,我找了一圈。”非离温婉的声音靠近阡陌。
“非离呀,你在这太好了,”阡陌睁着朦胧的眼睛,“这酒劲太大,我头晕,你扶我回去。”踉跄抬脚,险些摔倒,非离一把抱住。
“妻主小心点,下次别喝这么多了。”如此近的距离,阡陌只看见非离好看的红唇一张一合。阡陌轻轻抬手放在非离的脑后,慢慢压下他的头。唇与唇的碰触,柔软而细腻。她渐渐闭了眼,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悄悄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唇,他的双臂又紧了几分,伸出舌去接她的舌,可她却逃了回去。他只好磨着她的唇,她却又悄悄的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舌。当他再次伸出舌去攫住她的舌时,她再一次缩了回去。他低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头,双臂又紧了紧,使她无处可逃。狠狠的缠住她调皮的舌,直到,她溢出轻微的娇喘。他下腹一热,该死的女人。
“宁小姐这下完蛋了。不过她应该没喝那酒,我看她袖子湿了一大片,估计是倒在袖子里了……”孟管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快速走着,一抬头看见拥吻的两个人,当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百里将军还着急找宁小姐呢,孟大娘擦擦汗,硬着头皮上吧。加重了脚步,老远就喊:“咳!咳!宁小姐,你在哪里?宁小姐……”
非离放开双臂。“孟大娘,妻主在这里。”态度从容。
“什么?”可阡陌还是有些迷糊,声音因****,有些朦胧。
该死的女人,非离悄悄的一个深呼吸,用力抓着阡陌的手,阡陌突然惊醒,“孟大娘,找我什么事?”阡陌到是没有不好意思,情侣间亲吻很正常嘛。
“百里将军找你,跟我走吧。”孟大娘转身领路。
面对非离,阡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不太熟的人做亲密的事,只因阡陌之前在百里恒云那受的刺激,到非离这里寻安慰,感觉自己有些过分。“抱歉!非离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阡陌简直是逃也似的离开。她没有看见非离听到她说抱歉后愠怒的表情。
百里恒云的房间,大夫看过之后,跪在地上对百里溪云说,“启禀百里将军,百里皇子中的是最相思的毒,无解,只能通过……交合,去毒。正是这酒壶里的毒。”
百里脸色阴沉,“你下去吧,如果我听见关于此事一丁点的传闻,你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是是!小人明白。”大夫颤巍巍的跪拜后,飞速离开。
“啊……难受……”此时百里恒云再度醒来,可见药效强大。
“恒云!你醒了?谁给你下的毒?告诉皇姐,皇姐取了她的项上人头。”
“三姐,那个臭女人……敬的酒。”恒云无力的说。
溪云转转眼珠,“酒壶里的药……是你自己放的?”不确定的问。
“恩,是啊!……她也喝了。”
溪云满脸黑线。
“师姐,你找我什么事啊?”只见阡陌也是满脸潮红,站都不稳。
溪云一个头两个大,看来阡陌也中毒了。“你身上的毒,你能解吗?”
“能啊!给我来二斤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