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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春(2)

感触较深的是第二部。看到面对升学奖学金压力,Troy跟那些会对他有帮助的人交往,与以前的朋友逐渐疏远,在这个过程里几乎迷失自己。心中触动。因为自己一样有感觉。

语文教师曾说过现在在一起念书的我们,一切都是平等的,但一旦毕业,一切都会翻天覆地。地位、权势、收入的不同,会将我们严格区分。从前的友人再次相见,可能会有天壤之别,形同陌路。

我知道那是真的,但心里一直不愿意接受。在这里,这话题又被勾起。特洛伊经过痛苦地挣扎,最后选择了自己的朋友。

不知道应该说这是童话,还是应该怀有希望,觉得这是有可能的。但那时的我感觉内心是潮湿的。我不想思考它的真实性,我只是想看到这样的结局,看到这样的故事,让心灵的每一寸似乎都被填满。

看着最后精彩活泼的舞蹈,被他们眼神里的感情与那种简单与坚持而感动。利益,前途,风头,想那么多做什么呢。重要的是与朋友们在一起,无所顾忌,做自己想做的,唱自己想唱的,做那个真正的自己。

记得有一段话这么说:

青春不要杞人忧天,青春不要未雨绸缪。青春是牛仔音乐,是踢踏舞步;青春是棒球帽,是高尔夫球场上的绿草;青春是和朋友一起畅谈未来,是迎着灿烂的阳光、面向广阔的天空无拘无束地放声大笑……

关上电脑屏幕,心情仍旧是久久无法平静。感觉全身都荡漾着一种昂扬与健康向上。夜凉如水。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种简单的,什么也不会多想的状态。

啊,这是多么的好。于是我在寂静的空荡荡的家里快乐地唱起刚才听过的歌。

(第四节)漂亮女孩

一直觉得自己臆想里的女孩是非常漂亮的。她们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温润场所,提醒我她们的美。喜欢很干净但有个性的女孩子。有黑黑的头发,垂下来有如光滑的丝缎。大而明亮的眼睛,里面有冷冷的银光闪烁,总是暧昧不明的眼神。穿着总是黑白或冷色调,没有任何修饰。这样的头发和眼睛,本来就是最好的修饰。行动敏捷,总是不经意。不会严格地梳好每一根头发,但即使不修边幅也仍就让人觉得与众不同的雅致。

有几个认识的女孩子,一直就觉得她们很美。一个是初中的同学。她叫小圣。记得林语堂先生将人分为“性灵”与“非性灵”,我觉得小圣就是那样有灵气的女孩。

她不能说是绝代美人,但气质上清雅宜人。喜欢的事情是坐在栏杆上看外面,有时会在路上突然奔过去拾起一枚落叶,抑或伸出手去遮挡阳光,看阳光从指间细细碎碎地洒进来。那种美好的气质是令人神清气爽的。

记得我们一起看《情书》《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看到《情书》最后的时候她说她看的好难受。而对这种片子一向不太能被调动的我只记住了画面的美丽。在《关于莉莉周的一切》里电线杆伫立在一片绚烂的晚霞中。那样明澈邈远。女孩从草坪上冲下来,以及湛蓝天空里飞舞的风筝,都非常美。

想到小圣时就总想到这些画面。觉得她就是像那些画面那样,清丽,朦胧。这与她的长相没有太大关系。

还有班里一个学画画的女孩。她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名字,但来这里上学为了转户口,凑合着用了两个普通的字。所以现在只能叫她小林。

小林总挂着温和的笑容。我总觉得她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后来接触,觉得她对许多事物的看法很理性,但总是宽容。有两个亲生妹妹,但谈论起来口气平淡,没有觉得分去父母宠爱而不甘,也没有觉得要将这种幸福溢于言表。

我想或许是有妹妹让她与我们这些独生子女不同。她是没有太多计较的。而她身上散发的与众不同,就是一种漂亮。

记得安妮描述过的上海女孩。有很好的皮肤,黑色外套,即使是冬天也裸露出秀美的小腿。她们穿透明丝袜与细高跟的鞋子,背着软皮的昂贵公文包。口红的颜色很暗,香水的味道很颓。从不张扬,如果在耳朵上有耳钉,通常会是一颗钻石。这种内敛有一种内在的自信,以及物质的充足。

我欣赏这种女孩,但我比较喜爱那些走在路上的女孩。旧旧的毛大衣,牛仔裤。天生适合漂泊与探寻。穿着靴子。如果个子高挑,身材纤长就更令人觉得漂亮。从体态上就吸引人。

外国女孩个性不羁的装束,仿佛总是在行动。就算是用最明丽的色彩,也仍给人自由大气的感觉。让人感觉到内心的丰盛。我一直不喜欢那种层层叠叠的小衣服,色彩小气,弱不禁风。

而那种自由野性的女孩,是会给人震慑的力量的。

艾薇儿的第二张专辑,黑白底色,她倚在墙壁上的样子,透露出的那种激烈甘醇,第一眼看了就很喜欢。觉得我喜欢的漂亮女孩子,应该具备那种特立独行的魅力。不太会被驯服,桀骜不羁。

她应该是个大气的女孩。独立,不会哭哭啼啼,总沉浸在对美好的想象里。不特别看重物质。而是明白自己要什么。

她在思维上应该具有简洁性。心胸开阔大气,不被世俗过多的束缚,有单纯的思维。或许应该具有一些男性的中性。有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多思考形态大的事情。不会闹小情绪。情感表达直接。可以感受到她的甜蜜与不愉快时的泪如雨下的率性。想到自我的意义,活着有自己的实感。不会斤斤计较,但有自己的底线。干净,光明正大。

漂亮女孩会有自己的生活准则与方式。或许与社会要求的不甚一致。独树一帜,但从不会伤害他人或危及社会。相反,在给社会创造价值中她实现着自我。这是精神独立的要求,也是她愿意付出的担当。

《空之境界》里的两仪式,平时深居浅出,把社会常识视为无物,那种活着的不失本心,让无数身不由己的人羡慕并追捧。这是漂亮的另一种表达。

应该具有幽默感。本质善良可爱,简单生活,但不是空洞无物。精神如同一望无际的旷野。她具备的内涵,不是看言情小说一类缠绵易懂的书籍得到的。她会爱看书,学习哲学、数学、心理学,从而具备简介性。音乐与艺术可以让她摆脱繁杂,得到净化。

也许会不太爱说话。但是有自信,所以可以在别人诬陷或诽谤时沉默。又或许因为内心充实,没有把很多事当回事而寂静下来。

没有太多是非占据心灵,所以一双眼睛总是明亮的,但深深地看不透里面的感情。

在之后,会给人漂亮感觉的女孩应该是有一股傲气的。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只有自信与骄傲才是女人最好的装饰品。而我喜欢的那种傲气,并不是横眉冷对的冷艳生硬,而是一种傲骨散发的宜人。她有坚毅的一面,有不妥协的一面。有时接近于一种固执,不说,就是不说;不做,就是不做。激烈时让人可以狠狠地去恨。她的傲气和孤独的挣扎,像一头迅猛的兽,一路到底的倔强。

喜欢李清照。喜欢她的那种骨气。她的傲气是无处不在的。所以才写“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是宁可死也不要丧失那种霸气。她状告贪图她财产的丈夫(张汝州),是玉石俱焚的坚持。这样的女人,美丽穿越了千古。

漂亮女孩是坦率的。喜欢就是喜欢。爱憎分明。明亮起来会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活力。不会对你有什么遮遮掩掩或者吞吞吐吐。带着纯真艳丽的直接。具有杀伤力。

看到现在大街上的许多女郎,面目也是清秀,妆容精致无懈可击。但极少会让我觉得漂亮。总觉得缺乏一种力量,攫住人的心魄。她们是这个时代缺乏个性而在信息横流中丧失自我的人。清一色烫波浪或齐眉刘海,冬天穿裙子与黑色靴子,夏天超短裙或者珠片鞋子。觉得这就是时尚并且脸上有自傲。却不知道这种人的时尚早就成了雷同与模仿。丧失个性。

而真正的漂亮女孩,是会有自我的。因为是这样的个性,所以她们美丽。

我总觉得的漂亮,就是如此。

(第五节)她就是神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习惯了世界的平庸与复杂。

复杂到无处话正义,平庸到无处道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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