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最后没有翘辫子,可天蕾心里还是有些蛋蛋的小忧桑。
她原本不是那么容易伤怀的人,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一位小受受死在她面前的事实——至于为什么舜元不是受而是攻呢?请原谅天蕾的脑袋实在是不能把舜元和受这个字眼结合在一起,虽然她曾经YY过无数美男和美男……咳咳,少儿不宜的情节,可是她就是没法去思考关于舜元的这方面……
总之,天蕾的心情着实不太好,虽然不至于悲痛的流眼泪,可天蕾还是觉得自己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背叛了组织。
出了这档子事儿,舜元自然也不打算把天蕾带回内阁学士府了,内阁学士府在他看来就是个渣,这大白天的突然钻了一个人进去,竟然也没人通报,还是亦寒给自己带了消息他这才急急忙忙地感慨,再说,天蕾今儿都已经及竿了,已经到了婚嫁年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他舜元板上钉钉的王妃了,既然都是自个儿的,他难道还不可以由着自己随便往哪儿带吗?
——当然,某千岁在这里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就算不是您自个儿的,您难道不也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往哪儿带就往哪儿带吗?
好半晌,迷迷糊糊窝在舜元怀里的天蕾,这才撩起轿帘子往外看去:“这似乎不是回家的路啊?”
“恩,不是。”舜元把天蕾的小手拉了回来,这丫头刚才才受了一场惊,精神状态很是不好,这个点儿上可万万不能着了凉。
“那我们是要去哪儿啊?”天蕾终于来了一点兴致。
“呵呵,到了就知道了。”说着,舜元抬手摸了摸天蕾的头顶。
不知道咋的,虽然头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高冷,可天蕾却觉得此时此刻那声音里有股绵绵软软的温柔,听在心窝子里竟然让她觉得无比舒服。
好半晌,天蕾才问道:“司徒炔死了吗?”
“恩死了。”
“他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围剿他?”
“恩。”舜元皱皱眉头,怎么回事儿,这丫头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怎么一清醒了话里话外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为什么你要围剿他?”
——他可以把这丫头丢出去吗?
舜元低头瞧了一眼天蕾,只见她一双漆黑的眸子瞪大着瞧着自己,充满了求知欲的样子,那股火气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少许,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唔,又瘦了一点,内阁学士府就是没有他会养人。
这才有心情回答:“我派人差司徒府很久了,也一直在关注他们的行动,本来是想多留他们一段时间的,没想到上次你却出了那档子事,所以便让人将他们灭了。”
“所以说还是我害的?”天蕾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害死了一位小受受!
“不是。”舜元无奈,“你还没那个本事能还得了他。司徒炔这个人,可不简单。”
……这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吗?
天蕾不服,嘟着嘴刚想反驳,身子却突然被人转了方向。
然后一个阴影朝着自己落了下来,紧接着,唇瓣上传来一阵微凉的触觉。
一碰即离,可还是美好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