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你的旁边,黑暗已经给她烙下海浪的波纹。我回来了,就像花朵刚刚学会战栗。我们跟着说我们回来了,我们在那一边继续为你的裙子收集火药和悲伤:在这一边,我却只收集声咅一那带着我走向下降电梯的声音,那让我继续等待你的声音。我花了100元,我花了一个阁楼的花朵,变成了那个下不来的人等着你的电话,我变成了那个不下来的人。”
在你的肩膀上写字,我放的第一首歌是坂本龙一的《LOCK》—谁的花朵还是链索,我把虚无的火药放到你的裙子上——在里边,我终于学会了购买声音,但怎样把1908年的雪和火药分离开来呢?在里边,我学会了听收音机,但我为什么允许你在我的肩膀上写字?鞋子变旧了,就会牵制着星星,跟着那些恍惚的钟声我们走,就像你从不要求我等在外边。
在你衣服的下降的电梯里,我吻着就像花朵刚学会战栗。
记下这些受伤的时间1998年,东京,44分37秒。
你的“地中海头巾”,我把黑暗的波纹烙印在你身体摇晃的电梯上。
往上走,第25秒,时针倾斜,我购买到那个“跳舞的小人”。
上星期,你的敲门声令我不在服务区。
就会牵制着星星。
洗衣机重新开动了。我本月的第二张碟叫《群鸟录》。1970年的钢琴家在电梯上,他按着芽27展的按钮,找到了弹梅內安的感觉。在第12展的临时房间荦,我按着你的裙子,找到了回到卜首曲子的感觉。而一张与你同名的CD被快递到11月,像我的—首诗循着霜雪的树林找到了流亡的感觉。
就会牵制着星星——在你的吻中,星星们打开了它们强劲的全部大提琴:我打开了我身体的旅馆,登记你迟迟的抵达。
1970年的流亡钢琴家,打开了巳BBC电台上空重雾笼罩的电梯,就像我打开了伞——是一张3CD的现场录音,我的名字被登记在地址栏让我的祖国永远不能回去。
钢琴中的海浪声,你有30秒钟的时间放在那里了。
我的一生都在用来注册一个叫疯人院的地方。
在JOR&JACK OR JIVE的《SOLEIL》,我学会了等待被你裙子的波浪带走——但就在你的肩膀上签名,像带着星星焚烧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