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头手快速一抖,剑端剑气快速朝着卿苡而去,卿苡正下心神,催动全身十成功力,周身花瓣慢慢朝前聚起,围成一个厚厚的花球,直直迎上剑气。
花球迎上剑气,二者相碰,正是势均力敌之境,一时之间二人谁也未能再进一步,黑衣老头看着在空中越转越快的花球以及越来越弱的剑气,心中惊讶更甚,这花球倒底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能吃下他的剑气。
而一旁操控花球的卿苡似也感受到了黑衣老头越来越弱的剑气,心中同样讶万分,只是这抹惊讶她却很好的隐藏在了心里,面上笑意越发轻松道:“老前辈,看来您这招于我并无太大的用处。”
“小丫头当真让人刮目相看!”黑衣老头冷冷一笑,手中短剑一收,卿苡见状,衣袖一挥,花瓣乖巧的围在她周身飞舞,将其围在中间。
黑衣老头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这该死的花瓣将这丫头围的严严实实,竟找不到丁点下手的机会。
“你这是什么邪门的功夫?”
“邪门功夫?”卿苡冷冷一笑,“那倒请前辈瞧瞧这所谓的邪门功夫了!”
话落,化守为攻,蔓珠沙华随着她的手指快速朝着黑衣老头而去,黑衣老头看着漫天而来的花瓣,忙提剑护住周身大穴,但这漫天的花瓣却无孔不入,他护得了一处,却护不了全身,原本柔弱的花瓣却似利刃一般片片划过他的皮肤,所过之处,无不入深可见骨。
看着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黑衣老头眼中渐渐升起一抹怒意,“好歹毒的小丫头,你修的倒底是何邪门的功夫,没想到堂堂原国皇帝亲封的长安郡主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之辈!”
“我问你,你从原国拿走的那些东西在哪儿?”卿苡冷冷一笑,“我本无伤你性命之意,只要你将东西交出来,我答应放你一命。”
“愿赌服输,老夫拿走的东西藏在了西郊山林之中,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能耐了!”黑衣老头冷冷看着她,“老夫即输了,要杀要剐随你就是了,老夫绝无二话!”
“你即说话算话,我自然也非小人之辈!”卿苡挥袖收起花瓣,“这花无毒,你身上的也不过是皮外伤罢了,我暂且相信你之所言,只是若然他日被我得知你骗了我,那么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会将你碎尸万段!”
“老夫一生光明磊落,这等小人行径不是老夫所为,小丫头莫以小人之心瞧老夫!”黑衣老头没好气的看了眼卿苡,他若当真小心,那么原国国库的东西这会儿便应该是到了南国,而不是在原国京郊了。
“老前辈说的没错,我可还真是小心惯了!”卿苡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伸手在袖袋中翻出个镶金的玉瓶扔给黑衣老头道:“这药是我亲手制的金创药,不过我可是小人惯了,这药用不用就随老前辈了!”
“小丫头还真是记仇!”黑衣老头摇头失笑,伸手接过瓶子道:“听闻郡主是原国蓝神医嫡传弟子,这药自然不会差了,老夫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