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去了便不会回敌国头,江璃直至此刻也未找到玖酒。但是有一天敌国将军淮戚找到了他,给了他一壶酒。让他珍惜哪壶酒那酒叫花雕,江璃不知这是何意,只记得敌国将军说“这壶花雕世间仅此一壶,剩下的皆被毁掉了,我想你更加适合配这壶酒。”说完便是一脸叹息的转身离去。
虽然淮戚是敌国将军但是江璃还是比较佩服淮戚,如果不是战乱他们也许是一对很好的知己。所以江璃相信淮戚有什么事,但是江璃始终没有猜透。
“不想也罢。”江璃叹了口气,将哪壶花雕酒放入自家酒窖便再无多想。
又是一年过去,江璃始终在边疆看守国土。淮戚那日过后便辞去了将军一职再也不问边疆之事,听说他只是准备成亲过后带着妻儿远离世俗。江璃摸摸腰间的哪壶花雕酒不由叹了口气,这般作风的确是淮戚的作风,淮戚不适合杀戮但也是最杀戮的,因为杀戮的那刻淮戚比任何人都还要有血性有煞气。
但是世间总有太多的意外,淮戚离职不久南国便与罗刹国发生战乱,淮戚也不得不再次回到战场。
然而恰恰是这场战乱改变了一切,江璃终于得到了酒玖的消息。那是淮戚的妻子华凰也是罗刹国的公主带来的消息。酒楼内,华凰虽然戴着面具一身平凡无奇的装扮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的透露出一种让人不由主想要靠近的感觉。华凰抚了抚衣袖坐在江璃的对面。面貌总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样子,让人记不住她的容貌。
及至此刻他终于看见了那人,白衣长发,脸上不施半点脂粉。苍白的面颊上透露着一丝不病态的嫣红,长长地黑发随意挽在脑后。目光淡然的望着远处像是从未在意他在自己面前一般。许久之后女子目光终于望向了江璃,虽然像是无意的看着江璃但是眼中却不止有这那份淡然还有一丝江璃不懂的东西。“岁月真是不饶人啊,当年的文弱书生还真成了大将军。”女子叹了叹气拿起桌上的玉杯将江璃面前的茶杯换了过来。“你不可能就是为了来嘲笑我的吧,虽说你只是一名女子,但别忘了你可是敌国将军夫人。”江璃看着那名女子缓缓说道,女子抬头看着江璃一成不变的表情“笑醉”
“什么”江璃疑惑道,罗刹国皇室的人都是以华为姓,为何华凰会以笑醉这个名呢?
笑醉像是看出江璃的疑惑便为他解到,“这是两年前的事了,那真是一个多灾的一年。”江璃明白她说的两年前,那是南国与罗刹国杀戮最厉害的一年,处处都充斥这鲜血的滋味,生灵涂炭的模样哪怕是征战多年的将军也忘不了。两年前华凰偷偷离开宫内来到边疆寻找淮戚,应为远在宫内的她一直听着远方传来的战报,有喜悦的有沉重的。有欢笑有泪水。但是她还是放心不下远方的那人——淮戚
华凰偷偷出宫后便来到边疆附近的一个小村落,这个村子并不是太大但也不小,初来涉世的华凰也并不知人世险恶活脱脱做了别人的药引。每日都有人给华凰吃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材,再取出小半碗血来。就这样连续了很久,每天都忍受这自己的学慢慢流走,神志也慢慢模糊的这么,华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屋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看不见了一切听声音也没有了一丝气息。
华凰都觉得自己真的死了,自己再也不能见到那人的时候,就像睡了一觉般慢慢的醒来了,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华凰不禁的问到“我真的死了吗?”
红衣女子拍了拍华凰的脸“姑娘,想死就早点说,还害的我白白浪费了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