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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林桦的童年时代(四)

林桦学到钓鱼和射击的技术之后,带着昊昊、平平、毛毛、明明前往北海,感受着生活光鲜。相邀在一起到图书馆,看自然科学,十万个为什么?、《西游记》、《水浒》、《红楼梦》的连环画还有《铁道游击队》、《平原作战》一系列的画册,一边钓鱼一边看书。林桦自然地就成了他们心中的老大,传授知识、技能,丰富业余生活。毛毛从家中带来面包、孰食,平平带些夹心饼干,油奶之类的食品犒劳林桦,毛毛总是笑而不言,站在林桦的身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不久,有几位叔叔、阿姨被迁出了院内!一位叔叔在部队里大搞军事演习、“拉邦结伙”,形成自己的体系,组织上得知这一情报,下令将其赶出院内。林桦同小伙伴发誓,一定要保卫领导者!要做革命的红色接班人。林桦的哥哥一邦人提出同他们划清界线,孩子间形成了两种派别,以权者为中心的红派团体形成,以弱势力为基础的黑派、孤芳自赏!从此‘特殊群体’就产生了。秋天的院内,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如今是阴雨连绵、秋风瑟瑟,落叶铺满了寂静的大院。一埸暴风雪既将来临!林桦感觉到天气的变化。回到家中,满腔的疑惑让他鼓足勇气向妈妈提出问题。“妈妈,我们院子里还有反动派吗?”妈妈大为振惊,马上又恢复了平静,知道孩子有所指。“孩子,你还小,这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得清楚的,错综复杂!”他天生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孩子,一根筋。不搞清楚绝不罢休,一面撒骄一面耍起无赖。“妈妈,你今天不说,我就不吃钣。”林母没得主意了,哄起倔强地儿子,讲叙着不能公开的绝密!

“孩子,绝对要保密,不能外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华华的爸爸是在长征时期参加革命的,没有你爸爸参加革命早,也是一名指挥员。他们家兄弟姐妹比较多,大多数都死于长征期间了。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没有参加革命的也被杀害了!记得那是同你爸爸一起跟在云、贵、川地区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来回穿梭、周旋在环堵萧然的地区。曾经有天下出奇兵之说,你爸爸就在埸指挥。如果不是华华的爸爸强渡大渡河,主力部队根本就无法前行。他身上无数的伤痕就是佐证,不要听别人去说三道四!他是一位铮铮铁骨的汉子,无论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还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他都是无悔于领导和同志们的好将军!这种实例太多,举不胜举,如果说他有野心我不相信。有什么办法,目前的事情我也看不懂,也许是需要,反正我们只能听之任之。现在还处于特殊时期,我们面对一些老战友、老同志只能实事求是,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

“妈妈,他们为什么会成为****、******的人?”林母见孩子这般固执,又给讲述一段在抗日战争时期的故事。著名的平津关大捷,是领导人统一布署的,也是部队第一次同日本进行大规模的作战,从此树立了执政党在国民党和全中国百姓中的地位!“孩子,漫漫地看吧。”林桦带着疑惑回到了书房。

一面看列宁的《国家与革命》,一面等爸爸。开饭时间,林桦来到餐厅,见爸爸还没回来,林桦拿着筷子就是不吃钣。

“为什么不吃?”

“我等爸爸回来再吃,要问一些事情。”林母摇摇头,无可奈何。给他讲起了抗美援朝的事情,想通过上一次出现的问题来引证当前的形势。

“上次提到的部队首长,还清楚吧?”林桦瞪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母亲,林母不厌其烦地讲述起来。

某些人不愿前往,也确实有病,结果没有大碍,请战的将军成了千古罪人。回国后,因为一些政治观点不同,在会上大骂了几句,结果遭到了致命的打击,不仅撤职了,想回家种田都不行。我和你爸爸去探望,老人泪流满面,戎马一生!落到如此惨痛的结局,多少人为此呜不平又能怎样?一辈子无儿无女,有什么野心?你爸爸和我都不想来古城,领导者执意让我们来,又能怎么样?也许我们的结局还不如他……听完妈妈的讲叙,他痛心疾首。

林父见老伴伤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母见老爷子回来急忙擦掉泪水。“爸爸,最近院内又发生什么事了吗?”“没有!”林桦从小就十分敬重、钦佩父亲,不敢继续再问。低着头一面吃饭一面望着父亲,一家三口再没有说话的意思。

林桦想追根求源无望,在客厅中间来回徘徊,林父见孩子有心思,带着他来到北海边,用粗略地解释回答了他的疑问。

“敏感的问题,必须做到闻者足戒,绝对保密。”林桦第一次见父亲严肃而沉痛,心里非常害怕!

老将军刚正不阿、大义凛然,对革命忠心耿耿,受尽了磨难和折腾。无论是解放前,还是解放后,浴血奋战,是革命的孺子牛!现在年老体弱、无欲无求,说是****、******的,纯粹是无稽之谈!历史会作出最公正的评价。华华的爸爸我更清楚了,他是我的部下、了如指掌,只可惜我力不从心,一边是我的老领导不能反对!!!一边是我的战友不能帮助。虐心的伤痛缠绕着他,林桦开始深思。

林桦同父亲漫步在林荫道上,有些情不自禁,面对未来也是茫然一片。回到空旷的院子,父亲仍然在院中踱来踱去。林桦回到书房想到妈妈,妈妈之所以没有同自己讲清楚,是迫不得已,一位女军人,不可能有爸爸那样深谋远虑,一切在理解中。

林桦的妈妈出生在一个有资产的小商人家庭,祖父是封建社会的儒商,父子都是有文化的爱国主义人士,姥爷、姥姥因为不同日本人合作,被日本人给杀害了,年仅十八岁的母亲就离开了家庭自发地组建抗日游击队,不懂什么革命道理,为了老百姓和自己出口恶气!同日本人斗争,自己的哥哥、姐姐都在战斗中牺牲了,她越战越勇,闻名遐迩。招慕了不少自发的爱国人士,对付日本人在中国烧杀掠抢、强奸民女、恣意妄为的暴行,母亲的英勇善战获得了父亲的认可,通过部队联系,把部队和组织的基本方向、原则和目标讲给有血性的母亲,在战争结下了深厚地情感。

母亲得知父亲是一位百折不挠、英勇善战的常胜将军,十分羡慕和钦佩。父亲知道妈妈是一位不屈不挠,有头脑的女子,在战友们的劝说下,成为凤翥鸾翔的伴侣。她那年轻貌美、英姿洒爽的容貌吸引住了他,不仅有女人风韵而且有着军人风采,一见如故。两位英雄相聚在一起,在抗日战争中大显伸手,也是解放区的骄傲!

林桦第二天,同往常一样,只是心里多了一些想法。将军、英雄、革命、领导,还有院内中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林桦见父亲反复地将碗中的饭菜用水冲洗干净喝掉,他心中的慊意始终得不到合理的解释。“这菜汤有营养,也可以填充肚子的空隙,一举二得,何乐而不为?”父亲用实际行动,教育自己艰苦朴素。林桦一阵脸红,学着爸爸的样子将自己的碗筷洗刷进肚,这种习贯在家中延续,代代相传!不久,领导人在家中又来了一次,给林桦父亲带琮家乡的茶叶,妈妈见到老首长十分欣慰,他那魁梧身材,凝聚着人民的胸襟气慨,让人爱戴和钦佩!今天特别和蔼可亲,见到林桦,再次用温柔的大手抚摸着林桦聪明的头,林桦仰视着他,有几分胆怯、畏惧。

“好茶,好茶!”父亲欣喜自若。“不错,的确很好!”林桦见领导把茶叶都吃了,林桦十分拥戴他的艰苦朴素,同时对父母的勤俭也相当钦佩。“孩子,很有味!”林桦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离开了。林桦感触颇深,童年见多识广,无论是领导,还是东南西北父母亲的战友、同事在他的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作者梦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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