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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优旃,的故事

优旃系中国古代民间故事中的一位俳优型机智人物。其原型优旃是秦国的俳优,侏儒,善为言笑,然合于大道,曾经以滑稽之语讽谏秦始皇和秦二世。有关他的趣闻逸事现存三则,见于《史记·滑稽列传》、传隋·侯白撰《启顔录》等。

陛楯者得半相代

秦代歌舞艺人优旃,身材矮小,是个侏儒。他善于言笑逗乐,但往往符合常理大道。

有一天,秦始皇正在宫廷里面饮酒,天上忽然下起雨来。这时,那些执楯立于殿阶下面两侧的卫士们一个个的身上都淋湿了,无不受到寒冷的侵袭。优旃见到这个情境,哀怜油然而生。

优旃问卫士们:"你们想休息吗?"

卫士们都说:"要是有幸休息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优旃说:"我马上呼喊你们,你们一定要很快答应我啊。"

停留片刻,宫殿里面敬酒,高呼"万岁!"优旃靠近护栏,大声呼喊:"卫士,卫士!"

卫士们回答道:"唉!"

优旃说:"你们虽然长得高高的,可这个又有什么好处呢?你们侥幸生存下来,却免不了站立在雨中,浑身淋湿。我虽然身材矮小,却有幸得到美好的处所,过的很安逸。"

秦始皇听见优旃和卫士们的对话,多有感触。于是,从此以后就将执楯立于殿阶下面的卫士们分为两半,轮流值班。

今译自汉·、司马迁撰《史记·滑稽列传》

寇来不能上

秦始皇曾经商议扩建皇家园林之事,打算东至函谷关,西至雍州、陈仓,把皇家园林修得规模宏大,异常气派。

优旃得知秦始皇的这个设想以后,便说:"好得很呀!这么大的皇家园林,可以在里面放养许许多多飞禽走兽。倘若敌寇杀来了,让麋鹿前去抵挡就够啦。"

秦始皇听了此言,立刻打消了扩建皇家园林的念头。

秦二世登基以后,又考虑油漆秦国的都城。

优旃听说这件事后,就说:"非常好!即使主上不讲,微臣原本也打算请求主上这样做。漆城虽说让老百姓犯愁,然而却是一件上好的事情。把城漆得光光滑滑的,敌寇来了爬不上去。如果想办理这件事,容易得很,只是很难找到一个阴干所漆城池的地方啊!"

优旃的这一番话把秦二世逗笑了。因为他的这番话,秦二世便放弃了漆城的打算。

今译自汉·、司马迁撰《史记·滑稽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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