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浓度绝对和时间理性使用成正比,这就不难理解现在国人情感畸形单薄之深远非假伟大祖国教育一日之功。他爹他娘他爷爷都没理性使用自己的时间,看来现实的问题根本是基因灾害了。
话说也怪,那天在光合作用共抽下两本书,左手聂华苓右手王朔,后者来自赌对了一只胜利的军队的家庭,前者来自押对了自身命运的家庭,他们笔下中国人的计时方式就此分野。前者是正态运动的,而后者必须靠对迷信强权或称幻觉的挑战与尝试挑战来加速行进,这使我羡慕前者的生活而感佩于后者的精神。对王朔,就算我这把年纪再难静心读任何小说,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正因为时间的可贵,在时间的积累中,不能挑战自己信仰的人算不得有情之人。鉴定信仰与迷信的区别与过程,可以问自己,在所谓目前的“信”之下,咱对这世界还有没有感情了?将情字作为能量与时间的表达或许更准确。它们互为印证才能走向消亡,用暗物质理论,不叫“消亡”,叫“光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