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涩的。稍甜。诗的味道。谁在读诗。诗人真的该死了。
尘世间盛不下诗人,诗人只有写给自己看。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如果还有幸福可以享用,如果还能感受到幸福。
只有写诗的时候,才触摸到一点点幸福一样的甜。
可是诗人一直觉得诗样的苦苦的不幸福。爱和情像月亮一样躲在心里,晃来晃去。可看,可想,触不到,怎么能呢?
尘世总把诗人攥得骨瘦如柴,写诗的人就用文字给自己堆一个空间,躲在那里,写,梦呓。含含糊糊地说忧说喜说相思说艳遇说别离。
诗人有些美,有些傻,有些纯,有些痴,有些酸,有点淡淡的甜。
和诗人谈谈爱,说说情,挺好的。诗人和月亮一样,能看不能用,模模糊糊照个亮不小心还得摔跟头。
诗人痴痴地把爱攥得冒热汗。也会美美地把伤攥得冒凉气。
诗人都爱在往事上划些伤疤,诗人总想用诗歌把伤痕雕刻得花一样生动,给自己的回忆找个理由,为赋诗找些借口。
把德令哈贴在领口上,矫情的诗人啊。
情诗是写给情人的吗?诗一直追问我。
可能是。我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怕真的诗人拿砖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