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双手死死的攥着戒指,她回身一下子抱住了纪年。
“我……好嘛,是我的错。”
纪年掰开陆佳的双手,他垂下双眸,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陆佳,你真的觉得我们很适合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陆佳原本撒娇的样子顿时变得有些黑。
“没什么。你挑吧,我先忙去了。”
纪年匆匆的往外走,只听陆佳在原地轻轻的一笑:“当初是你……是你求的爱,所以我不会放开你。”
嗡嗡的手机震动,纪年坐在车里深深的抽了好几口烟。
“我是纪年,余菲,怎么了?”
余菲说话的节奏很快,又有些焦急。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长串的话。
纪年听完之后,完全愣在了位置上。
“你说,盛夏不见了?我昨天走的时候,她……她还在病房里。”
“是呀,所以我问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相干的人。”
纪年快速的发动汽车,将烟头抛出了车外,黑色奥迪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好像……我好像看见夏夏的大哥了。但有些不确定。”
“夏夏的大哥?”余菲瞅了眼顾言:“阿言,夏夏的大哥盛华旸不是在伦敦吗?”
顾言的眉头死死的蹙了起来:“盛华旸!呵,看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了。但确定是他的话,那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
“什么地方?”纪年侧耳听着顾言的话,他猛然咆哮了出来。
“江城码头的盛家仓库。”
纪年的车头连忙转了个方向,往江城码头呼啸而去。
难怪,昨天他离开医院的时候,那个和盛华旸长的很像的男人,阴柔的笑了笑。
当初盛老逼着盛华旸下跪,对夏夏道歉。
盛华旸是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他绝不会容许夏夏抢夺了他的地盘
原以为盛华旸被发配到伦敦关起来,就不会有事情发生。可,最终……
纪年没有心思想的更多,他一门心思的盯在了码头的方向。
夏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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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只觉得眼前全是快速飞过的碎片,她想抓却抓不到。
“浅浅,别跑,妈妈抱抱。”
“纪年,别……别走,你带着我好不好。”
痴笑,怨念,后悔……每一个表情在盛夏的脸上闪过,都让盛华旸无比的满足。
盛华旸手里拿着刀子,轻轻的隔开了盛夏手腕上的经脉。
“一点点的死去,别你被折磨发疯的死掉,来的快吧!我亲爱的妹妹。”
“嘿嘿嘿。”盛夏微微的张开双眸,她冲着盛华旸的脖颈就上去咬了一口:“你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纪年,别关着我,你讨厌。”
“嘶。”盛华旸倒抽了口气,盛夏咬人很重,他一脚踢上了盛夏的小腹:“敢咬我,真怕你有狂犬病,疯的那么厉害。”
“狂犬病是什么?犬,是狗吗?汪,汪,汪。”
盛华旸往旁边一坐,扶着脖颈的伤口:“叫大点声的才是狗。”
“你才是狗呢~不要叫了。夏夏觉得手腕好疼。”盛夏有些怅然的看向手腕:“红红的,番茄酱。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