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细长的柳叶眉高高挑起,单手抚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皮:“货已售出,概无退货。”她妖娆从顾言身上挪到沙发旁。娇小的身体倚着沙发,手指轻轻一勾顾言的领带:“没关系,这年头流行喜当爹,我可以带着你家姑娘去开婚介,尝遍天下美男子。”
顾言轻轻一笑,手腕带劲的抚摸上余菲胸前的柔软,双唇嗅上了她的脖颈:“在江城没几人敢动我的女人。”
余菲双眸中透露着浓厚的鄙视,她伸手将顾言推到一侧,翻身压在他的人鱼线上:“哼,在江城也没几个人敢上你。”
顾言面色一黑,双手隔着真丝睡衣摩挲着余菲敏感的后背。余菲手指按压在顾言的胸前,食之无味的啃食了一番顾言身上的肉肉,很没节操的又撩拨了一番。小顾言竟在余菲生涩的动作下高高的抬起。
余菲咬着双唇,眼色迷离,呼吸急促的在顾言耳边沙哑的说道:“言少,月黑风高之夜,奴家好生寂寞。”
顾言顿时血气上扬,但又顾忌到余菲肚子里的孩子,忍的很是无奈。他双眸中露出了些红光,犹豫了半刻后,还是将余菲翻身压在了身下。他横冲直撞的想要发泄。
余菲此刻很不合时宜的噗呲一笑:“男人果真是下半身动物,还天天说我书里写的蠢。顾言,三月内不能行房事。不然妹妹要发怒的。”余菲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佯装生气。
顾言嘴角轻轻一撇,眯起双眼,拉着余菲的双手就往下蹭。
余菲红扑扑的脸蛋顿时爆红:“牛虻!”
“嘘。”顾言光洁的下巴吻上了余菲的肚子:“别带坏妹妹。”他无耻一笑,余菲撑着双眸:“顾言,我要悔婚。让夏夏认我女儿做亲闺女。不能便宜秦家的小姑娘。”
余菲说着说着,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捂着双唇:“我啥都没说。”单手朝天,惯有的认错动作。
顾言微蹙着双眸:“秦浅不是秦默和盛夏的女儿吗?”
余菲垂下双眸,面色羞红的双手挪动:“你听错了啦。”她眼神一挤,暧昧流转在整个装饰豪华的客厅之中。
此刻的凯悦,盛夏双手紧握,局促不安的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流涌动,拨出了眼前通讯录上的号码。等待了许久,这电话才接通。
“夏夏?”电话里苍老无力,久病成疾的声音中透露着半分的喜悦。
盛夏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眼睑,她压抑住喉咙处的紧张:“盛老,是我。”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才急匆匆的说道:“夏夏,发生什么事情了?是秦默让你受了委屈?有事和爸爸说。”电话那头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心脉测试仪上滴滴的声音加快。
若是说起来,盛家人要比秦家还要狠心。盛夏不愿意去联系盛家,更不愿意听到关于盛家任何的家事,哪怕自己已经牵扯到了盛世的烂摊子里。
盛夏沉下双眸,嗓音干练却不带有一丝情感的质疑道:“今天安叔发来消息,盛华旸从伦敦溜了,顾清的人四处找他。他毕竟是您的儿子,盛世管,还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