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与项羽在驷马集激战之时,困在荥阳的西魏王魏豹天天如坐针毡,他发现自己上错了刘邦这条沉船。魏豹心想:“韩信这胯夫不自量力,竟敢抵抗项羽,不需十天,这小子必被项羽辗成碎片!刘邦这混球守荥阳,他守得住?若项羽攻破荥阳,自己逃得了吗?”
魏豹想离开荥阳,还有一个原因是受不了刘邦的主子嘴脸,刘邦对他傲慢无礼,简直就是一个暴发户,一个流氓。魏豹心中寻思:“刘邦现在众叛亲离,我是他手中的一颗重要棋子,怎肯轻易放我离开?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平安逃出荥阳。”
魏豹左思右想,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方法。魏豹密令一心腹偷偷潜出荥阳,回到魏都平阳,请他夫人薄姬给他送来一封信,说他母亲病重,想见魏豹最后一脸,要他回魏探亲。
魏豹双眼红肿,拿着信哭丧着脸找到刘邦,把信呈给刘邦,请刘邦放他回西魏国。刘邦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百善孝为先,刘邦为了收买人心,只好答应魏豹的请求,嘱咐他快去快回。魏豹如获大赦,带着他的几十名随从离开荥阳,急急如漏之鱼,经临晋关回魏。魏豹一过黄河,立即下令封锁了黄河渡口,阻塞了陕晋交通,并派出使者与楚国通好。
消息传到荥阳,刘邦大呼上当,咬牙切齿地说:“魏豹真不是东西,王八蛋你要滚就滚,竟敢耍诡计骗我,我定要宰了你!”
魏豹的叛变对汉军是雪上加霜,形势变得十分严峻。西魏国在荥阳的侧后方,不但威胁荥阳,还威胁到关中的安全。项羽这时攻驷马集正急,荥阳一线岌岌可危。讨伐魏豹还不是时候,刘邦听从张良韩信的劝告,使了个缓兵之计,派口舌如簧的说客郦食其出使西魏国,劝魏豹重新归汉。
郦食其带了许多珠宝财物来到平阳,求见魏豹。
说起来魏豹也是个人物,他生得高大魁梧,样子彪悍威猛。魏豹原来是魏国的公子,魏亡时与哥哥魏咎藏匿民间。陈胜大泽乡起义,他和哥哥魏咎在魏攻城略地,魏咎被陈胜封为魏王。后来章邯出关打败了陈胜,把魏都团团包围,魏咎纵火****,魏豹突围出去投奔了楚怀王,怀王给了他几千兵马。魏豹率领这些兵马杀回魏地,夺取了二十多个县城,随后跟随项羽杀进关中,是项羽封的十八个王之一。
魏豹这时正在兴头上,沾沾自喜。原来天下闻名的相学大师许负刚给他夫人薄姬看过相,许负对魏豹说:“恭喜大王,您夫人面相大贵,将来生的儿子必当天子。”魏豹笃信许负的话,心想:“我的儿子是天子,我就是太上皇了,这天下最后是我魏家的。”就不搭理郦食其。
郦食其用钱买通魏豹的左右,很艰难才见到魏豹。魏豹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接见郦食其,郦食其行礼后刚要开口,魏豹摆手说:“先生别说了。我在荥阳的时候,刘邦把我当成奴才,开口就骂,从来没有给我好脸色,我不想再见到他。人生如白驹过隙,先生来一次不容易,我请你喝酒赏舞,痛痛快快乐一乐。”
郦食其没法开口,在平阳逗留了二十多天,再不能见到魏豹,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荥阳。
郦食其看似白跑一趟,其实不然,他为刘邦争取了时间,使刘邦不至于腹背受敌。灌婴夺取了楚军的军粮,项羽只能退兵,韩信终于在京索地区挡住了项羽的进攻。
楚军一退,刘邦就拜韩信为左丞相,把曹参的二万步兵、灌婴三千骑兵拨给韩信指挥,连同韩信的三万军马进攻西魏国,以解心腹之患。
韩信受命回到驻地,匆匆来到孔尚武的军帐,走进帐内,见空无一人,便向内帐走去。韩信掀开内帐的帷幕走入帐内,抬头看见一名妙龄少女斜躺在床上,身穿宫装,肌肤胜雪。少女正在看书,脸上被竹简遮住。韩信暗叫惭愧,连忙退出内帐,心想孔尚武也忒大胆,竟敢军帐中藏娇。
耳中听到熟悉的声音“韩兄,是我,请进来!”这是孔尚文声音,韩信恍然,知道是孔尚文来到他哥哥帐里,换上了宫装。韩信认识孔尚文已经年,从没有见过他穿女装,好奇心起,就掀帘走了进去。
孔尚文坐在床上笑盈盈地对韩信说:“韩兄请坐,找我哥有何事?”
韩信不禁讶然,平时黑瘦的小伙子竟然变成了大美女。孔尚文头梳坠马髻,脸上略施脂粉,俊俏的脸上春心荡漾,彩绘的宫装把她雪白的肌肤、玲珑浮凸的身材衬托得赏心悦目。
孔尚文看着韩信目瞪口呆的样子,嫣然一笑说:“韩大将军是不是见到怪物了?嘻嘻!”
韩信大窘,他本来就不善交际,心情激荡就更不知如何表白,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孔尚文芳心暗乐,她拉韩信坐下,这一年来他们经常把酒谈心,已非常熟络,不过她是扮成假小子。一年前在去南郑的路上,韩信仗义出手救了她哥俩,孔尚文就喜欢上韩信,在随后的交往中,孔尚文对韩信的武艺学识越来越倾倒。她为他的怀才不遇难过,也为他当上在大将军欣喜,一心要嫁给他。这时的女子开放,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浑闲事,孔尚文不会感到对不起潇湘。
韩信以前朝乾夕惕,为活命四处躲藏,心中又挂念妻儿,对男女之事从没多想。当上大将军后戎马倥偬,战场上瞬息万变,丝毫不敢分心。不久前他虽然发现孔尚文是女子,也没有向男女之事多想。此刻孔尚文变成活色生香的美女坐在身旁,韩信才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心中止不住嘣嘣地跳,跃跃欲动。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只觉身上血液加速流动,帐内的气温似乎不断地窜升。
“大将军来了。”外帐传来孔尚武的问话,韩信和孔尚文倏地惊醒,相对一笑。孔尚武掀帘走进来,见两人脸上怪怪的,哈哈一笑说:“撞破两位的好事,别怪别怪。”他脸上做出鬼脸,越发怪模怪样。
韩信脸红了,孔尚文羞得恨不得钻进洞里,她跺着脚说:“哥你别乱想,我们啥事也没有。我恨死你们了,统统给我出去!”
韩信跟孔尚武走出内帐,孔尚武收起脸上的笑容对韩信说:“小妹对你一片真情,你别误了她。”
韩信摆手说:“孔兄别想左了,我们真的没事,我是来找你的。”
孔尚武心知肚明,他也不点破,“我听说大王封你为左丞相,率大军讨伐魏豹,何时出兵?”
“我找你就为此事,兵贵神速,你立即去准备,我部明天就出发,让曹参灌婴随后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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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率五万多大军来到临晋关,关外黄河边上的渡船已被魏军掳去,河对岸蒲津关旌旗招展,魏军已严阵以待。
黄河流到河套,河水由东急转向南,流经黄土高原,河水变得混浊,水中夹杂着大量的泥沙,水流湍急。韩信带着曹参等将来到河边,眼看滔滔的河水和对岸魏军的旌旗,不禁一筹莫展。
众将折回临晋关,一路上韩信低头沉思,双眉紧锁默默无言。这一年来韩信屡出奇兵,能攻能守,深得曹参灌婴诸将的敬佩,他们见韩信也无计可施,心中都暗自焦急。
韩信升帐,二十多名将军分列左右两旁,韩信说:“魏军早有准备,我军从临晋关正面渡河胜算极少,只有出奇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黄河才有胜算。魏军封锁了黄河,我们对对岸的魏军布置一无所知,知已而不知彼,胜负参半,是兵家大忌。曹将军听令!”
曹参越班而出,拱手听令。
“你带领诸将,立即大量收集战船,陈列江边,船上多插旗帜,摆出从临晋关渡河的样子。我和灌婴孔兄弟去上游寻找偷渡的渡口,我不在的时候全军由你统领,你不要妄自进攻,等我命令再作定夺。”
众将得令退出大帐,韩信带上灌婴等十多人,换了当地人的衣服,沿着黄河溯源而上,寻找渡口。走了三天,这天下午来到夏阳地界,韩信和众人进了城。城中除了常见的商铺外,还有许多木器铺,店中摆放着许多木瓮,口小肚大,据说能装十升以上的水。
韩信和众人在酒店吃了饭,就来到城外的黄河边,这里河床平缓,河水比临晋关缓慢多了。这时刚入秋,太阳一下山,就感到有点凉意。韩信紧了紧上衣,举目四看,见不远处的树荫下有一条小木筏荡出河面,连忙走上去把它叫停。
小木筏上除了撑船的,还有五名乘客。韩信问:“请教老大,你们去哪里?”
“我们过河,你们也是要过河吗?船小,装不下,你们找别的船去吧!”
“黄河湍急,你的木筏这么小,能渡过河吗?”
“当然行,非常安全。”船老大摆摆手,用力向河中撑去,韩信见小木筏两边各捆绑着三个大木瓮,心中一动,顿时有了大军偷渡过黄河的办法。
韩信把一名亲兵叫到一边,向他低声吩咐了一番,这亲兵拱手听命,匆忙掉头而去。韩信找到渡口,雇了二条小木筏,十五人分别上了木筏。半个时辰后,他们无惊无险地来到了对岸。
韩信等人上了岸,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住下。第二天早上,韩信令十多名随从住在客栈,叮嘱他们不要生事,自己和灌婴孔氏兄妹买了四匹马,骑上马便向安邑而去。经过几天侦察,韩信终于把魏军兵力布置搞清楚,对安邑蒲津关一带的地形也了如指掌。
西魏的军队不足十万人,魏豹担心挡不住汉军的进攻,向项羽借兵,项羽派项它率领一万兵马援助他。魏豹把四万魏军和项它的一万兵马部署在蒲津关,阻挡从临晋关渡河的汉军;把两万军马部署在蒲津关后面的军事重镇安邑;三万军马拱卫都城平阳。三支兵马成鼎足之势,相互策应相互支援。
从魏军看似无懈可击的兵力部署中,韩信发现了他们致命的漏洞,结合安邑一带的地形,韩信已成竹在胸。四人回到小镇,带上住在小镇的随从,连夜渡河回到夏阳。
遵照韩信的命令,夏阳一带这时已被汉军封锁,韩信本部的二万兵马、灌婴的三千骑兵已来到这里。他们扎好了二百多个硕大的木排,收集了几千个大木瓮,征集了许多撑船的乡民。
韩信下令把木瓮封了口,把它密密麻麻地扎在木排的两边,木排上面四周围上扶手,二百多条简易的大木船就成了。由于木瓮的浮力,木排载重量大增,操作更加灵活,一个木排就能乘载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当天晚上,韩信下令偷渡过河,至第二天黄昏,汉军的二万三千兵马全部渡过了黄河。由于下游临晋关曹参指挥汉军已发起进攻,吸引了魏军的注意力,致使魏军对上游汉军渡河茫然不觉。
韩信下令偃旗息鼓,避开蒲津关的魏军,急袭安邑。汉军已在临晋关抢渡,安邑守军闻讯严阵以待,韩信的大军离安邑十多里被魏军发现,连忙向平阳和蒲津关告急,并紧闭城门,上城坚守。
魏豹在平阳收到安邑警报,方寸大乱,汉军从哪里渡过黄河?怎能从天而降?平阳离安邑比蒲津关远几倍,平阳的援军赶到安邑,黄花菜都凉了!魏豹衡量再三,认为安邑决不能失,安邑一失,蒲津关前后受敌,终是守不住的。急忙下令以少量魏军坚守蒲津关,大部队回师安邑,并令大将王襄率领一万平阳救兵赶去增援,三面夹击把进攻安邑的汉军歼灭。
韩信挥兵攻击安邑,只是虚晃一枪,他的目标是歼灭临津关的援兵。他留下少量汉军监视安邑,多设旌旗,摆出全力进攻的样子,主力却悄悄来到蒲津关去安邑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蒲津关魏军主将冯敬收到魏豹的命令,即和项它点起四万军马,向安邑杀去。冯敬收到报告,汉军正全力攻城,安邑危在旦夕。就下令全军加速前进,一口气赶了三十多里,人倦马乏,前面忽然杀声四起,汉军从三面杀了出来。
魏军猝不及防,前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大败而逃。项它指挥楚军从后面冲上来,才止着败势,把汉军抵挡住。
两军在安邑西南方展开恶战,冯敬收集了溃散的魏兵展开反攻,魏楚联军人多,渐渐占了优势。骤雨般的马蹄声突然从东侧响起,灌婴率领三千骑兵杀了出来,这支奇兵来得突然,魏楚联军没有防备,全军大乱。
曹参在临晋关指挥水军佯攻,忽见对岸魏军旌旗乱动,河防魏军纷纷后撤。韩信的命令中提到若出现这种情况,就是总攻的时候。连忙化佯攻为总攻,鼓角声中,百船齐发直抵对岸。曹参三万大军渡过黄河,他留下一万兵马监视蒲津关的魏军,自己率领二万大军绕过蒲津关,从后面夹击魏楚联军。
魏楚联军三面受敌,终于崩溃,全军四散而逃,冯敬项它死于乱军之中,四万大军死得死逃得逃,一万多人成为汉军的俘虏。
韩信指挥汉军乘胜追击,攻下了蒲津关。安邑魏军看大势已去,连忙弃城而逃,灌婴的骑兵紧追不舍,魏军抛弃了辎重粮草,夺路狂奔,半路上与王襄的援军相遇,挡住了灌婴的攻击逃回平阳。
安邑一战,韩信以木瓮绑在木排上,渡黄河如涉小溪,不费吹灰之力就歼灭了魏军的主力,汉军将士视他如神灵,人人敬佩得五体投地。
韩信胜券在握,他让全军休息了三天,第四天早上剑锋直指平阳。韩信把大军扎在离平阳南门二十里的地方,派出使者约魏豹三天后决战。
魏豹丢了安邑,损兵折将,十分颓丧。他是见惯风浪之人,许多次死而复生,才争得今天的地位。想起自己的儿子是真命天子,天下最后是我魏家的,胆气复生。心里想:“韩信这胯夫擅长投机取巧,但终究乳臭未干,有多大本领?老子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就答应决战。
魏豹立即整顿军马,他向全军公布:谁杀了韩信,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魏豹坚信,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第二天晚上,韩信把曹参请到帅帐,对曹参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曹参颔首听令,点了五千兵马,穿上魏军的军装,带上投降的魏将张轼周谌。五千兵马饱餐一顿,三更刚过,人含草马裹蹄、偃旗息鼓出了辕门。
翌日上午,魏豹留五千魏军守城,率领四万大军出了城,交战双布好阵势,一通鼓响,魏军首先发动攻击。
敌人打到都城了,魏军是背城一战,后退一步再无死所。虽然刚刚败了一仗,军心并没有溃散,士气高昂,将士用命。
韩信的五行梅花阵,连项羽的骑兵都攻不破,魏军虽然拼了命,几番冲杀,依然被挡在阵外。魏豹大怒,下令二通击鼓,一队队生力军投入战场,这次见到效果,几支魏军突进了阵内,魏豹大喜,忽见梅花阵内红旗翻动,一组组汉军翻滚着向前,突进阵中的魏军眨眼间被左右两侧的汉军淹没,魏军再次被挡在阵外。
魏豹暗自心惊,站在他旁边的大将王襄脸色大变,心中惊慌,嗫嗫嚅嚅地说:“韩信是不是会妖法,杀进阵中的人为何无声无息?”
“呸!”魏豹怒喝道:“你还算大将?光天化日哪来妖法!”魏豹拔出佩剑,向前一举高声下令“击三通鼓,骑兵出击!”三千骑兵从阵中分六路杀出,向五行梅花阵扑去。
开战前魏豹听说灌婴的骑兵厉害,这三千骑兵原来是用来对付灌婴的,这时恼羞成怒,头脑一发胀,什么都忘了。
魏军骑兵瞬间就冲到五行梅花阵,魏豹还来不及高兴,顿时呆了眼。只见汉军金人铁锤翻滚,正是骑兵的克星,魏军的战马骑兵纷纷倒下,躺满了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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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参率领五千兵马,绕着平阳走了半圈来到平阳北门附近,找了个隐蔽地方藏起来,下令把随身携带的干粮饱餐一顿,等待出击的时间。行军没带漏斗,只能看日色确定时间,曹参看将到午时,就打起魏军的军旗,走出大路飞奔到平阳的北门叩关。守卫北门的士兵看是自己人,就循列问:“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已投降了汉军的魏将张轼说:“我受大王之令,去曲阳搬救兵,快开门!”
这名卫兵认识张轼,不虞有诈,连忙开了城门。曹参率军进了城,就向南门奔去,来到南门曹参一声命令,杀声大起,他们杀散了南门城楼的魏军,拔掉魏军的旗帜,插上汉军的大旗。曹参打开南门,率领三千兵马杀出城去。
这时城外的大战已攻守易势,韩信见魏军骑兵攻阵失利,连忙竖起反攻的旗帜,灌婴的三千骑兵从左翼、孔氏兄妹的步兵从右翼发起反攻,五行梅花阵也由守转攻,魏军渐渐招架不住。曹参的三千兵马突然从城中杀出来,魏军四面受敌,又以为平阳已失,顿时大乱,全军四散而逃。
魏豹的中军被溃兵冲散,魏豹在王襄的保护下夺路而逃,灌婴带领一支骑兵从后面追了上来,王襄返身死死挡住,被灌婴打下马擒了。魏豹快马加鞭冲出包围,向曲阳逃去。
魏豹和几千残兵败将逃到曲阳,心中又痛又悔。母亲和能生天子的薄姬陷在平阳,成了汉军的俘虏,西魏国也快亡了。忍不住破口大骂许负“什么神相,什么金嘴铜牙,骗子,******大骗子!神棍误我!神棍误我呀!”
魏豹骂错人了!薄姬以后落在刘邦手里,让刘邦纳为姬妾,为刘邦生了一个儿子——刘恒,刘恒后来当了汉朝的皇帝,史称汉文帝。许负的相术无误,只是魏豹无福消受罢了!
魏豹在曲阳刚过了一晚,汉军又包围上来,魏豹再无斗志,弃城直奔东垣。魏豹在前面逃,汉军在后面追,看看东垣在望,魏豹松了口气。见东垣城门大开,魏豹也不等后面的军马,率先冲了进城,抬头一看,瓮城四周站满了汉军,
韩信微笑着对他说:“魏王为何跚跚来迟?本大将军恭候多时了!”
魏豹傻了眼,长叹一声,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