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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合并章:大结局(上) (1)

一别数年,情景皆变。

狄昴暗地里心思流转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再和她见面会是什么光景。兴许会不言不语,兴许会害怕后悔,兴许会喜上眉梢。他也曾想过,那女人那般执拗硬狠的性格,保不准会甩他一耳光大骂他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一走了之。但是千种万种,都好过现在她站在他面前,冷冷静静,看着他如同路人。

千算万算人事难算,天有不测风云,冥冥中还有那些算卦的能卜上明日晴雨。然人心呢,就算现在一刀划开她的肚皮,你也不能懂她的心思。

从前,他就没看懂过。更何况,现在?

月影黯然,故人依旧。

她还是那样,瘦小虚弱的模样。脸色好像比以前还要白,更突兀地衬的一双眼睛黑得死寂。单衣太薄,她禁不住风寒,抱了胳膊朝后退了一步。

狄昴回过神来,既而逼近了一步,抓住了她的腰把她迫到墙角。“别动,我带你走。”

“……啊?”她惊讶,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他却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将她冷不丁打横抱起,矫捷地攀上墙沿,几个跳跃,闪身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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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不是很大,空间有些局促。摆满了艳俗的盆栽,整个房间里香气缭绕的过分,冲得左小吟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着凉了?”狄昴背对着她燃起暖炉,袅袅地烟雾慢慢升腾。

两年没见,他又长高了不少。背影宽硕了几分,不像当年精瘦好比女儿家的苗条身段。木槿色缎料绸衣恰到好处的服帖,优雅素静,跟那时一身黄布破衣无法比较。

大约察觉到左小吟出神的视线,他转过身看她,似笑非笑。

时光好像雕刻刀,将当初那个骄横青涩的少年,打磨成上好的玉石。多久之前,她还能模糊记起那少年清秀的脸,顽劣稚嫩,娇颜悦色。眸底清澈,最爱歪着头咬着竹签,枕着胳膊迎着阳光。见她看他,会露出灿比朝霞的笑,小虎牙倍儿干净地锃亮。

恍恍惚惚,记忆干涸。墨色长发被他剪掉不少,额前长长的刘海被一条复古银链束着,穿过发间垂下,有些张扬地野性。依旧是那双明净地眼,没有虚浮地光泽,沉稳而透彻。清秀的面容,褪去了青涩的线条,依稀有了男子的棱角。脸上当年诡异的符号,现在无比明显地露着。曾经若隐若现的遮遮掩掩,现在张牙舞爪地显示着莫名地神秘高贵。

“怎么了?”

左小吟回过神来,移开视线揉了揉鼻子:“没有。”

良久,自头顶而下投影一条纤长的影。手心募地一热,一个精致的手炉被他放在她手里。“说谎,看看你那脸上冻得还有人气么。”

左小吟不适地在椅子上挪了挪身子。低着头看着手炉,并不看他。

看出来她的规避,狄昴的眼神黯了一下,随即就落落大方地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左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的出来,她并不想回答。只是垂着眼,翻来覆去地将手里的暖炉翻着个。就在狄昴以为她打算不开口的时候,她低低地说,“我来找人。”

房间里的暖炉大概终于燃上了头,狄昴本来凉意森森的手指,渐渐回暖。刻意冰封疑色的眼神,慢慢温软。“你来找我们的么?”

左小吟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说:“不是。”看到他明显的失望表情,她还怕他不死心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南狼,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是来找别人的……”

她解释的话并没有说完。

“你骗我!”他忽然愤怒地站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知道我和师傅必然会在这里,所以你才找到在这里的,对不对?!”

他口气很硬很冷,不容置疑地暴躁。

左小吟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愤怒而不安的模样,语气凉薄:“不。”

四周一切景物都变得虚幻模糊,只有她坐在那里,定定地否认。两年间奔波颠簸地希望,少的可怜的情报,他私下背着师傅,无数次追寻地线索。一次次充满希望的寻找,一次次失望而回。有流言说她为了鬼刺死在了监狱,有流言说她成功逃跑,有流言说她……从他苏醒开始,从他从噩梦里惊醒开始,他就不断地追逐着。

他记得当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追问乔楚她的下落。

然而乔楚欲语还休,只是转过身子叹气,久久才告诉他:“放弃吧,她跟我们一直都是两路人。”

两路人,她心计太深浑身是毒;他心思浅薄甘心被她利用。事到如今,在她眼睛里,忽然看清了一直自己骗自己的笑话。

她依然不在乎他,一如那时他悬于刑台,触手可及于死亡之间时,她从未出现过的情景。

狄昴气血涌动,喉头一甜,口腔就被热意浸满,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左小吟定定坐着,看着猩红的颜色在他惨白的脸上化开,古井无波。

其实她也很奇怪,再见南狼竟会是这种感觉。

这种,没有感觉的感觉。

没有伸手去擦嘴角血红,狄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左小吟,左小吟也静静看回去。光影流逝的太快,多年前她曾经看他受伤会害怕会紧张甚至豁出命去救过他。晃晃荡荡过去的岁月里,沉淀下来的是太多支离破碎的片段。或许狄昴记得她的好,记得这些年岁里为了追寻一个目标而跌宕沉浮的颠簸。而或许她只是抬了眸,略略地看了他一眼,清清静静不见悲喜权当只是见了。

窗子许是没关得严实,夜风抖抖荡荡吹到了他脸上。凉凉空空,几如他的心境。狄昴动了动嘴角,若有若无地笑了笑。视线被他自己放得很轻,飘飘摇摇地脆弱。

“呐,其实。这些日子,我无数次想过假如真的再见,我们两个会有怎么样的反应。我无法想象自己那时候我会有多开心,也无法得知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开心。可是最可笑的是,我千想万想,惟独忘记你是从来未在乎过我的。是我一如既往的像个白痴,傻傻地等,傻傻地追,傻傻地心甘情愿。左盈,当初我在刑台之上,鬼刺说你不愿意来见我的时候,我从来没信过。而不曾想过我那时对你而言,已经是一个不能带你逃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死人罢了。喜欢了你三年,骗了自己三年。而你现在,竟然吝啬到连给我个继续欺骗自己的理由都不肯。”

左小吟怔了一下,看穿他的失魂落魄,知晓他的误会和愤怨,却没有任何解释的心情——或者说,真的没有理由。

她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两步,转过身走向门口。“我该走了。”

她的反应明显地激怒了他。肩膀一沉,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被强行地转过来,既而狠狠地被按在冰冷的木墙上。他居高临下地按着她的双肩将她禁锢在他的阴影之下,比起年少时浮华地张扬,现在属于男人特有危险的侵略性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

危险迫使左小吟愈加想要挣脱狄昴的手,被他发觉,愈加加重了力气。两个人叫劲到最后,终是左小吟微蹙了眉,咬了牙没有发出声音。他一看她那个表情反应过来自己抓疼了她,下意识松了松力气,却又被心里压抑了太久的愤懑激起了嗜血的报复快感。两年未见,已经将他训练成一个熟练的猎手,敛着灼热地气息,一寸寸地迫紧她的视线,剥去了心疼和喜欢,剩下的是求而不得的冰冷嘲讽。

“左盈,刚见我就要走,连什么想说的话都没么?”

左小吟侧了侧身子,想离开他浓重的投影。听他讥言冷色,心里凉淡。半垂的眼睫随着呼吸微颤,看不清楚深深浅浅的情绪,所有解释只剩一句单薄地轻言:“活着就好。”

他有些想笑。

活着就好?是她活的好,还是他活的好呢?

他刚想出言说上一两句刻薄的话,来抒泄经年而过的痛苦和愤怒。可忽偶然撞进她微抬的眸,心里兀地一静。还没有变的,依然是她那双眼睛。不论那时绝望如死,不论那时明艳如春,只是永远那眸光都似一缕随时飘散的烟。无法追逐,无法禁锢。

狄昴出神地抚上她的眼角,沿着那条伤疤:“活着就好?若我当时知日后见你,会是这般光景,倒情愿那时死的干脆,不用两年付出换不得你心里一点点位置。”

“当年的左盈,就像当年的南狼一样,早已经死在了两年前的大狴司。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对死人说的。狄昴,你总该好好活着。”她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他明白,她早已经厌了,倦了,死过了。对她而言,南狼早已经死了。她也希望,那年入狱的左盈,也彻底地死在了他的生命里。

从此,再无交集,一干二净,一了百了。他好好活着他的,她好好过着她的。

狄昴安静地看着她,心里静的可怕。他伸出手轻轻抬高她的下巴,温逸的笑晕染在眼角眉梢。募地,他吻了她的眼角,轻轻呢喃。

“知道我需要怎么才能好好活着吗?”带着当年一样的青草气味,他的吻淡淡地拂过她的鼻尖,绵延摩挲,而最终吻上她的唇,尖锐的用牙齿磨着她紧闭着的唇。

“要你啊。”

等到左小吟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已经无力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她头晕的厉害,眼前恍惚一片。模糊看见他的笑,褪去了所有的温柔缱绻,带着绝望,带着残忍。

渐渐重叠的光影转换,年少阳光的漂亮少年,她颤抖着伸出手似乎就能够到他的脸,而最终只沉在了死一样的黑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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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刺眼的日光,灼烧着许久才费力睁开的双眼。

虚迷地模糊了好久的视线,随着钻骨的头疼,一起清晰。左小吟忍不住嘶了一声,眯着眼睛看清楚四周的一切。

这是一间普通的房间,除了触目惊心到处的雪白,雪白。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床,墙壁,桌子,椅子,没有窗,一个厚重的白色木门。空荡,洁白。她试图动下身子,却发现整个身体像是别人的一样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好不容易稍微动弹了一下,胳膊却一下碰到了旁边的东西。直到刺骨的冰冷传到身上,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仅只剩一层单薄的里衣,在她的身边,竟然放置着数个巨大的冰块,将她围成了一圈。

难怪会被冻醒。

就在左小吟愣神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外面传来锁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吱呀一声,走进来了一个她曾无比熟悉的人。

“醒了?”他将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看她的眼神依旧似笑非笑。他还是那般不拘不束的散漫样子,墨发及膝,似仙似妖,漫不经心的双眼不经意间的回转,就是勾魂摄魄得妖媚。宽裾白袍,丝缎锦玉,良顺地修饰着他不食人间烟火地清淡。比起那时落魄窘态,现在的乔楚,多了太多的尊贵气势,更让人无法企及他的完美。

“好久不见。”得不到左小吟的回答,他依旧泰然自若,用勺子搅拌着粥。“我喂你把粥吃了,昴儿这个冒失鬼,心里恼你,下的药太重了一下让你昏睡了两天半了。”

“抓我做什么。”左小吟浑身冷地发抖,声音却很沉静。

乔楚端起了碗,一手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上,舀了一勺粥吹了凉去,放在她嘴边温柔地笑:“先吃饭。”

出乎他意料的是,明明看起来很警惕的女子,没有任何犹豫地将粥给喝了下去。他挑了挑嘴角,也不多说什么,继续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吃。

“你倒是还是和当年一样不怕死的性子。”末了,他用帕子帮她擦了嘴角,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要是不怕死,就干脆绝食饿死还清净。”一碗热粥下了肚子,寒冷稍微减了一点点。她咬了咬失去知觉的嘴唇,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这是想冻死我让狄昴解恨是吗?”

“额,不是。”乔楚把碗放在桌上,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不跟昴儿解释还让他误会你?”

“解释什么?”

“解释你当时去救他的事情。”

“那你明明知道一切,又为什么一开始在他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没有告诉他?”左小吟冷嗤一声。

乔楚愣了下,坐在床边,似乎一点都不惧怕那冰块的寒冷。“因为我想让他放弃,他不该被一个女人左右了他身上肩负的责任。”

左小吟没有接话,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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