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旋转玻璃大门进入冷氏帝国的大堂,冰若溪优雅的走向前台。
“你好,我找你们首席冷夜。”
前台美女萧可望了一眼冰若溪后,整个人呆了呆,似乎从未见过这么有气质这么漂亮的女人。
先前来找首席众多的女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位美女。
她总能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沉浸在她的美貌当中。她身上那出尘的气质更是不可亵渎。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竟然直呼首席的名讳?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不过随后想了想,鄙夷的眼神更是扫了一眼冰若溪。
看她一副妖媚样,手上还拿着饭盒,不用说又是一个仰慕咱们首席的女人,想当冷家少奶奶的女人多的去,她凭什么竞争。
而且首席也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男人。能够跟首席站在一起的女人,不仅要搭配得上首席,最重要的是能够与他一起并肩作战。而不是紧凭着一副空有的皮囊而没有内涵的女人。
虽然她有美貌有身材,但这种胸大无脑不三不四的女人也敢来指染咱家首席?
真是不知好歹。
“请问小姐有预约么?”萧可没好气的表情,宣誓着她并不想浪费太多口水在冰若溪身上。
“没有。”冰若溪回答得干脆,她看得出,这女人并不喜欢甚至厌恶自己。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是不能见首席。”萧可鄙视的眼神更重,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是么?”冰若溪突然冷笑,眼睛几乎合成了一条缝,冷寒的声音冲刺着萧可的耳膜:“如果我非要见他呢?”
霸道的攻势尽在她身上呈现,眼瞳幽然却深邃到了极致。
萧可似乎也被冰若溪身上散发出慑人心魄的气势所惊愕,胆怯的缩了缩脖子,呼吸不由为之一窒!
一方面害怕她的强势,另一方面又不服气,萧可终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们首席不是谁想见就能见,你在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拿保安来吓唬她?当她冰若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嘴角微挑,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笑,犹如千年寒冰,冷入骨髓,隐约中带着魔性。
“呵?叫保安?尽管叫,如果你还想见到明日的太阳,我劝你立刻让我见冷夜。”冰若溪冷酷绝情的话无疑让萧可恐慌的心更加惊心动魄。
这气势,如同她们首席的性格一侧。
萧可无不被冰若溪的气势所折服,望向她的眼中充满了浓浓的震惊。
难道这女人并非是她想象中的那么懦弱?
随之一想,不管怎样,她得见机行事。便战战兢兢的开口:“小姐,请稍等,我马上联系首席的秘书。“可见,萧可是个聪明的女人,只见她二话不说拿起前台座机拨打冷夜秘书的内线。
大约一分钟后……
“小姐,林秘书说,夜首席等下要见一个重要的人物,没……没时间。”萧可深吸一口气,把林秘书跟她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给冰若溪。
因见不到首席而怕这女人会随时发飙,萧可手心直冒着冷汗,生怕下一秒,冰若溪那裂人心魄的眼神就会把她灭掉。
然而,冰若溪闻言,只挑了挑细眉,心里冷笑,是真没空还是不想见。
冷夜,你越是不想见,我就越让你见到。
无论这一世还是下下一世,你,冷夜,只能属于我冰若溪一人。谁若敢抢走你,那么,世界末日的滋味就该落在谁身上。
这一刻,女王的强势尽在冰若溪身上若隐若现。她那冷傲的光芒亮瞎了萧可的双眼。
心里十分肯定:这女人比大多数女人都不好惹。幸好,一开始自己没太得罪她。
看了看四周,冰若溪走到大堂休息处的沙发上坐下。
如若一直坐在这里,她就不信,等不到他出现。
顽固而又布满魅力的冰若溪,一旦倔强起来,没人能耐她如何。
“你,去帮我倒杯水。”
正在望向冰若溪出神的萧可,听见她在使唤自己,二话不说,立马离开工作岗位前去帮她倒水。
“小姐,这是你的水。”不一会儿,萧可将一杯柠檬水放在冰若溪桌前。
“谢谢。”接过萧可递过来的柠檬水,冰若溪轻轻抿上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喉咙。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
大约一刻钟后……
伴随时间的推移,忍着瞌睡虫侵袭眼眸的冰若溪终于看到了冷夜高大的身影通过机器扫描走出内部,同时也看到了一抹她不愿看到的身影。
眼看他挽着一名女子朝大门方向走去,细看,这女子似乎是她那天在杂志社上看到的那位一线女模特。
冰若溪自嘲一笑,原来他所说的没空是有佳人陪伴。
失落伴随着心痛汹涌而来。明明两人相隔的距离不过两米,却感觉恍若过了一个世纪般长久。
嘴角牵扯带着无尽的低沉苦涩,竟然这样,她走便是了。
她走并不是因为退缩,而是不想让人看笑话。追他的日子来日方长,并不急着这一时。
本想等他们走了之后她在起身离开,然而,好死不死,一声想切整个大堂的清脆声音霎时勾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频频向她这里望来。就连准备走向大门的两人也停下脚步望向了她。
感受到男人炽烈的目光,冰若溪恨不得能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可强烈的自尊心让她就算在尴尬的场面也要学会迎刃而上。坐正身体平稳呼吸,冰若溪从容的拿起沙发上的包包,来到冷夜身边。
竟然被他发现,若不打声招呼,就过意不去了。
温温一笑:“夜,你忙完了。”
近距离,一股好闻自然而又熟悉的清香味飘进冷夜的鼻翼间。
这味道,毫无疑问,是那个女人的专属味道。
男人深沉幽暗的瞳孔凝视着微笑中的女人。
真是她?
她还没走?
冷夜黑曜般的冷眸散发出幽深的光芒。
面对他冷漠的眼神,冰若溪试图想望进男人幽暗的瞳孔里,看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是他隐藏得很深,还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