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里,我和扒皮狼他们混在一起,酒比以前喝得更多了,烟比以前抽得更凶了。
我妈给我洗衣服的时候,就闻到了烟酒的混合味道。臭小子,以前喝酒就说过你多次,怎么现在还抽上烟了呢?
我支吾地解释,妈,都是别人抽烟熏的,我就少喝了一点啤酒。
妈妈很不放心地说,要是你爸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扒皮狼在我眼里,属于成熟的社会人了,他懂那么多,很让我羡慕,包括他的******,他说起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他干了多少女人,反正他的女朋友不少。眼前的正跟他热乎的女友,我看得出,他也厌烦了。
你知道吗?童子鸡,女人是很麻烦的,沾在手上也扑喽不掉。扒皮狼请我和长腿蛸喝完了酒,躺在海边乘凉的长条石凳上,大发感慨。
扒皮狼叫我童子鸡,我和不爽,可也没发辩驳。我们正东一句,西一句说着,身边走过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她一边走,一边斜这眼看我们。
素花上衣,黑色裙子,非常普通的打扮,但是,人一过去,随风飘来浓郁的香水味道。
****,这不是良家妇女,这个点了,一个人在外面溜达,还怎么重的香水味。扒皮狼跟长腿蛸打赌,信不?我一个口哨能把她招回来。
长腿蛸嘿嘿笑着,表示不信。我没有发言的权力,再说,扒皮狼也不问我。
一声尖利的呼哨,在静静的海岸路上响起。摇摆着前行的女人果然先是放慢了脚步,然后迟疑地停下了。再然后,转回来了。
扒皮狼乐得脚丫子交替在空中蹬歪,蛸啊,给钱啊,10块,10块。
先别高兴得太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长腿蛸说话底气不足了。
黑裙女人一脸媚笑,三位小哥,想玩玩吗?
长腿蛸发话了,大姐,真的假的?开玩笑吧?
黑裙女人笑了,这样的事能开玩笑吗?她向四周看看无人,把裙子向上一撩,里面光的。
扒皮狼呼地站了起来,姐,我跟你去!蛸啊,我一会回来,给我10块钱啊。
大约一个小时后,扒皮狼一人从烟台那里回来了。妈的,在草地里干的,到处都是蚊子,腚上被咬了好几口。
长腿蛸笑疼了肚子。而我,心里泛起了波澜。那个女人的媚笑,一直在我眼前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