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没有超女,没有街舞,可有迪斯科音乐,有摇滚。外国的摇滚咱听不明白,就喜欢崔健的那破落嗓子的吼叫。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噢你何时跟我走
噢你何时跟我走
脚下的地在走身边的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为何你总笑个没够为何我总要追求
难道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一无所有
噢你何时跟我走
噢你何时跟我走
脚下的地在走身边的水在流
脚下的地在走身边的水在流
告诉你我等了很久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
我要抓起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
这时你的手在颤抖这时你的泪在流
莫非你是正在告诉我你爱我一无所有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
身边的水在流脚下的地在走
身边的水在流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噢你这就跟我走
我听着磁带,眼泪流了出来。是的,我一无所有。我没有梦想,没有激情,没有目标。我就像行尸走肉,我空虚,我郁闷。若若受欺负这事,对我打击太大。过去,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现在我明白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其实,我什么也不是。
有谁从青春期的苦闷和彷徨走出来的,一定会理解我那时候的感受。人,有时候看起来,很伟大很坚强,有时候,显得非常渺小和无奈。
作为一个个体的生命,如果没有了归属感,必然显得孤独。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了信心。
我太想去一个无人的旷野里,孤独地行走,然后呐喊;我想去爬珠峰,以证明我的存在;我想去大洋里钓鱼,以便把我的苦恼融化在蔚蓝色的大海里。
唱吧,跳吧,如果这样能化解我的痛苦,我情愿一直这样下去。
哎,晓军陷得太深了啊。扒皮狼和我们一起在舞厅里喝酒,他像是对我说,也像是对我哥们说。那时候,我意识不清了。
为个丫头这样,不值得。模糊中,我真切地听见了这句。
我一拳打了过去,打空了,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