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过去的朋友“扒皮狼”和“长腿蛸”,请他们喝散啤。
就着烤鱼片和花生豆,我们喝得很畅快。
兄弟,有什么事情,说吧。扒皮狼的小眼睛半眯缝着,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长腿蛸也怪笑着,对啊,刚子,你和我们是不同道上跑的车,你找我们,肯定有事。
看着他俩都不喝酒了,用眼打量我,我终于开口了,二位哥,兄弟有事相求。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扒皮狼说话了,是拍人吧?
我惊诧了,你们怎么知道?
扒皮狼嘴角一撇说,军子找过我,可我没答应。吕老头和派出所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的。
长腿蛸嘿嘿笑着,这事,我们不干,这年头,谁赚着钱谁是爷们,犯法的事情,别找我们。
我的性格向来不求人,遇到拒绝,我也没话了。那行,算我白说了,你们慢慢喝着,我走了。
看我要走,他俩开心了,呵呵,你小子是不是爱上那丫头了。
什么爱上她了啊?你们胡说什么?真不知道他俩怎么知道在这些事情的。
行了,你的事情,你的哥们早跟我们说了了,看在过去朋友一场,只帮一次,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扒皮狼下了决心。
慢,有个条件。长腿蛸吐了个烟圈,那丫头是不是要陪我们玩几天?
我嚯地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
哈哈,得得,闹着玩的,这小子认真了。是个爷们。
几天后,小白脸的脑袋上缠上了纱布。那是被砖拍的。把个时代打架,很少有动刀的。用砖也讲究技巧,拍后脑上也能拍死人。就是拍个血呼流拉的,还死不了人,那才是高手。我猜想,如今论坛上所说的“拍砖”,就是这样演化来的。
我以为,我给若若报了仇,若若会高兴的。哪想到,她晚上急匆匆地找到我,晓军,你们做了什么坏事?
我心里吃了一惊,但是表面上装得如无其事。什么坏事?我哪能做坏事,我现在可是进步学生,可别坏我的名声哦。
若若急得原地转了几个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她焦急的神态,我的心在流血。若若关心的还是那个混小子,人家对她都这样了,她还是忘不了他。
我忽地想起了妈妈的话,小子,你没戏喽。老妈就是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