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之翦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把金鎏的手放置在她的头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一双酝酿着炙热火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身下扭动不止的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就算知道她的意识已经迷糊,还是想让她看着自己,用力的啄了一下她丰润的唇瓣,道:“鎏儿,你一定不晓得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可是我晓得,希望你明日醒来的时候不会怪我,也不会后悔。”
痛,这是金鎏恢复意识后首先感觉到的,只要一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尤其是双腿间,像是要断了一般,连动一下都能让她冒出一头的冷汗。
双腿间……金鎏心里一惊,猛的挣扎着要坐起来,刚直起身子,只觉得后背一酸一下子倒了下去。
“怎么了?”秦之翦在金鎏睁开眼的时候就醒来了,没想到她会突然起身,及时接住了她倒下去的身子,被子一扬又盖住了她的身子。
“我……你……”金鎏一脸绯红的望着眼前的秦之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的脑子里很乱,很多画面闪现,那个匈奴人,红色的药丸子,秦之翦的出现,还有她想想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她当时的模样,那样的****,那个人真的是她吗?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会对秦之翦做出那样的事情,不要大夫只要你,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不过她很庆幸秦之翦的出现,要不在药物的作用下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那个匈奴男人也做出那样的事情。
让贞洁烈女也变成****荡妇!金鎏想起那个匈奴男人说的话,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酸软的后腰和酸痛的大腿,原来那个药丸真的有这么大的功效。
“昨晚你被人下药了,我……鎏儿,对不起。”秦之翦拥着金鎏****的身子,口中这么说,身体却因为和她柔软的身子又激动了起来,只能往后稍稍退了一点,一面吓到她。
“不,我晓得,不怪王爷。”金鎏忙道,抬头看了秦之翦一眼,见他也望着自己,忙低下头去,虽然两人也时常亲昵的亲吻和拥抱,可是这样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刚做完那档子事的隔天,金鎏害羞也是在所难免的。“对了王爷,那个匈奴人抓到了吗?”她突然想起来那个喂她吃药,差点强暴她的男人。
“夜鹰出去追了,还不晓得结果如何!”秦之翦亲吻着金鎏的头顶,闻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想起,觉得心旷神怡,若不是昨晚的那个人,他不会这么快就碰金鎏,她值得他最用心的对待,自然是要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到成亲的那一日,可是他还是背弃了自己的誓言,在没有成亲之前就要了金鎏,虽然他一点也不后悔,“鎏儿,是我连累你了,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这,若不是我,你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而我说过要好好的保护你的,却没有做到。”
“王爷。”金鎏伸手捂住了秦之翦的嘴,“既然我选择跟着王爷,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况且若不是王爷我已经被那个男人害了,王爷不比对我觉得抱歉,我现在只担心王爷,那个男人那样对我,就是想让王爷生气,可是为什么呢,匈奴不是已经答应退还城池了吗?虽然我也不相信他们能心甘情愿的让出城池,可是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岂不是太诡异了?”
匈奴既然答应退还已经侵占的城池,就说明他们畏惧了秦之翦,不想再打下去,若真是这样的话,金鎏倒觉得匈奴人还是有点脑子的,毕竟只牺牲了一个公主便换来了三座城池,这个公主如果心机够深的话,说不得还能做很多的事情,至少现在就还把撕毁条约的事情掩盖了下去,连点责任都不用负,可是昨晚那个男人的出现惹怒了秦之翦,若是真的让那个男人得逞的话,秦之翦一定会因为匈奴人的言而无信两面三刀而继续进攻匈奴,这对匈奴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秦之翦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我暂时也想不到,不过匈奴人一向狡猾,等抓到那个男人就什么都知道了,昨日我跟那个男人交过手,他的身手不凡,至少轻功不错,逃的比较快,若不是早就一剑被我刺死了,不过夜鹰的轻功也不是错,一会我出去看看,说不得夜鹰已经把那个人抓住了。”
“王爷!”正说着话,门外的碧玺听到里面有了动静唤了一声道:“南大人来了!”
“他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他在军营守着吗?”亲之家挑了挑眉毛。
“听碧玺的声音好像是有急事,王爷还是出去看看吧!”金鎏忙道,话是这么说,金鎏的心里却有些担心南浩江会把自己和梅洪涛的事情告诉秦之翦,有些惴惴不安。
“好!我让进打水进来给你洗洗。”秦之翦没有注意到金鎏脸上的神色,低头在金鎏的唇上啄了一下,低声说道。
金鎏脸色羞红的点了点头,感觉自己一身的黏腻,尤其的下身,这个时候洗个澡正和她的意。
秦之翦看着金鎏被滋润后更加红润的脸色,恍了一下神,若不念在这是金鎏已经被他折腾的够呛,若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他一点都不想离开她的身边,长长的叹了口气,秦之翦平复了一下心情,让自己的肿胀舒缓了一下,才起身在地上捞起一件衣服穿上,把门外的碧玺唤了进来,吩咐她赶紧打水伺候金鎏洗澡,自己穿好衣裳后,用一旁水盆里的冷水抹了把脸便走了出去。
秦之翦一走,碧玺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金鎏的身边,见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有一块一块红红的斑点,心里一阵愧疚道:“小姐你还好吧,都是奴婢没用,没能守住小姐,要不也不会让歹人进了小姐的屋子,好在王爷来的快。”
“这不关你们,你和佳琴都不会武功,我只庆幸那些人没有伤害你和佳琴。”金鎏笑着说道,手撑着坐了起来,一身的酸痛立马让她笑脸抽搐了一下。
“小姐!”碧玺忙上前扶住金鎏,见她白皙的胸口有两个清晰的指痕心中一讶,暗自自责,也责怪秦之翦怎么没有怜惜小姐。
金鎏顺着碧玺的视线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尴尬的笑了一下,若是让碧玺知道秦之翦身上被她用指甲掐出来的痕迹有多少,还不知道这丫头会怎么想呢,忙准一话题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已经是酉时了。”碧玺忙道。
“酉时?”金鎏迟疑了一下,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这么说她和秦之翦已经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虽然她不知道秦之翦和她到底做了多少次,可是想起那个男人的话,金鎏觉得那个红色的小药丸子的药效一定很猛,一想到自己一定一再缠着秦之翦要自己,金鎏就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还不知道外面的人会这么看她,虽然她和秦之翦有婚约,可他们都还没成亲啊!
金鎏在屋子里躲着不敢出去,秦之翦那边已经见到了南浩江,得知梅府出了事,南浩江就第一是见赶了过来,却被夜隼拦在了金鎏的院子外面,不让他靠近半步,要不是接到了军营来的消息,夜隼也不会让碧玺给他传话。
“你说端王答应了和亲的事情?”秦之翦挑眉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南浩江,从他手中接过了圣旨,快速的看了一眼,慢慢的放在桌上。
“端王爷应该很清楚,凭我们能力绝对能够把匈奴夺取的城池再夺回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和什么鬼亲,可是他却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而且还答应了匈奴的条件,让你亲自去迎亲,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鬼吗?”南浩江开口说道,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时常挂在脸上轻松的笑容。
“你是怕匈奴和端王联合起来对付本王?”秦之翦望着南浩江。“你忘了端王的圣旨上还说了要派个人来协助本王?”
南浩江脸色突的一变,“你是说端王借口让你去迎亲,实际上是想让南宫项来接管你手上的兵权?”
南宫项是端王爷的人,也是大秦的一员大将,端王爷这次派他来明面上是协助秦之翦处理军中事务,可是秦之翦如果要到匈奴去迎匈奴公主,为了防止匈奴人出尔反尔,必定是要把手中兵权交托给南宫项,这样一来兵权就从秦之翦的手上落到了端王爷的人手上,而后秦之翦再送匈奴公主进京,至于进京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不难猜测了,与匈奴已经解围秦晋之好,大秦已经不再需要能抗击匈奴的秦之翦,端王爷就再也没有顾虑,必定会对秦之翦下手!
“端王是不除去本王,不会安心当这个皇帝的!”秦之翦冷笑一声说道。
南浩江闻言脸上露出怒色,“这个端王也太可恶了,在富源县就两面三刀,一面拉拢你,一面想借抓住金鎏牵制你,现在又想借匈奴人削夺你的军权!这样的卑鄙无耻的人怎么能当皇帝,真是大秦百姓的灾难!”
“倒也不用生气,反正这个亲事和不成的!”秦之翦冷冷的说道,眼神便的冷冽起来,“你别忘了昨日匈奴人偷袭梅府的事情,我们正好可以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南浩江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秦之翦,半晌才恍然大悟道:“你是想接着这件事指责匈奴没有和亲的诚意,继续攻打匈奴人收复城池?可是端王的圣旨已经到了军营,他已经答应和亲,难不成你要抗旨吗?”
那个,不知道不和谐的部分有多少,多更一些,希望不要被删的太多。“还用得着抗旨?”秦之翦嘴唇一扬哼笑了一声,举起桌上的圣旨放在桌上的蜡烛上,不一会,圣旨就被点燃,火苗迅速晚上串着,被秦之翦一挥手扔了出去,不消一会便成了一对黑色的不明物。
南浩江目瞪口呆的望着地上的不明物,半晌才抬起头来拍手大笑了起来,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以前秦政当皇帝的时候你还有顾虑,现在这个端王爷连我这么好相与的人都看不上,更不用说你了,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