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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牛化东生平大事年表

1906年农历二月十二日,牛化东出生于陕西省定边县王来滩村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

1915年亲友资助在村里断断续续地念了几年私塾(孔子四书)。

1924年表兄丁子齐(早期共产党员)由绥师毕业,返乡办教育。由于他的帮助,牛化东转入定边县县立高等小学读书。

1925年7月间,由丁子齐、汤中甫、周梦勋3人介绍,牛化东加入中国共产党,并举行了宣誓仪式。与此同时,他被选为学生会会长,领导学生闹学潮,成为党在群众中的骨干。

1926年受党组织派遣牛化东随著名共产党员钱清泉,到兰州冯玉祥将军办的军事政治学校学习。

1927年蒋介石叛变革命,国民党大搞“清党”。钱清泉等被捕,10月间,牛化东也被逮捕。

1928年由于党组织极力营救,牛化东等人于2月上旬获释。同年四五月间回到定边,任定边小学体育教师。

1929年刘志丹来定边,他对牛化东讲:“你搞教育不合适,还是去搞军事工作。”于是牛化东又被派遣到新编第八旅四连当排长。

1930年牛化东随部队开到宁夏平罗一带,刘志丹、谢子长、高岗、张东皎等在这支部队任职,负责党内的领导工作。

1932年牛化东任警备三旅二团团长。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

1934年被旅长解除团长职务,与吕振华、高昆山等同志跑回靖边,同贺晋年、孙作宾等取得联系,拉起三百多人的队伍,在三边一带进行游击战争。

1935年因旧伤复发,牛化东避居甘肃靖远疗养。这一年冬天,曹秉奎同志带领七八个人,在西兰公路上袭击了伪交通司令马锡武部的汽车。被敌追捕到的两个战士供出在靖远牛家住过,敌断定是牛化东指使。遂于这年冬末,将牛化东逮捕,解押到兰州邓宝珊的西北解营公署。

1936年党组织营救同乡全体行动,牛化东于同年春获释。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牛化东随十一旅开往三边一带,后又至榆林。

1939年牛化东被派往绥东骑兵游击军,任骑十五团团长,率部同日寇作战。

1941年牛化东根据党的指示,又返回定边,组织领导了消灭张廷芝匪帮战斗。当场击毙张雨亭,活捉张廷祥,后公审处决。为陕北人民除了一大害,老百姓欢欣鼓舞。

1945年奉中央军委指示,牛化东发动了震惊西北,影响全国的十一旅武装起义,被毛主席称之为“火车头”(同年,被任命为三边军分区副司令兼十一旅副旅长)。

1946年牛化东在彭总指挥下,参加保卫延安的战斗。

1947年国民党蒋介石集中23万大军,向我陕甘宁边区发动进攻,牛化东率部进行定边突围。

1948年牛化东到延安参加政工会议学习毛主席的《古田会议》决议。

1949年牛化东率部参加解放宁夏的战斗,9月23日宁夏解放,同年12日牛化东被任命为宁夏军区党委常委、军区参谋长。

1950年牛化东任宁夏剿匪指挥部副总指挥,率部奔赴前线。

1954年甘宁合并,牛化东被任命为银川军分区司令员。

1958年五月牛化东被任命为宁夏军区副司令员。同时,兼任自治区体委党组书记、主任。

1959年2月13日~2月20日,牛化东率宁夏代表团参加第一届全运会。

1960年牛化东带工作组下宁南山区蹲点,认真调研,为民请命。

1961年8月8日,牛化东在银川体育馆观看西北区篮球联赛,即兴做诗一首《水调歌头·贺西北区乙级联赛》发表在《宁夏日报》。

1962年牛化东赴京参加全国民兵工作会议。

1964年牛化东协助朱声达同志组织领导宁夏军区部队、民兵大比武。牛化东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军衔。

1965年牛化东出席全军取清军衔工作会议,会议结束后受到毛主席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同年11月,经中共中央批准牛化东任宁夏回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同年9月11日~28日,率宁夏代表团赴京参加第二届全运会。

1966年2月,经中央军委批准牛化东离职休养。

1968年6月,参加军民举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

1976年7月16日,牛化东参加了永宁仁存渡口举行的横渡黄河活动。同年9月,牛化东作为解放军代表赴京瞻仰毛主席遗容。

1978年牛化东再次当选宁夏回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

1980年牛化东带领工作组赴南部山区调研,了解社情民意,向党委写出了有分量的调查报告。

1982年中央军委下达命令,牛化东晋升为副兵团职。

1983年牛化东主动让贤,辞去自治区政协党组织副书记、常务副主席职务。

1984年牛化东作为解放军代表团成员,赴京参加国庆三十五周年庆典活动。

1985年牛化东被评选为全军优秀离休干部,《解放军报》刊登了其先进事迹和照片。

1986年庆祝红军长征胜利60周年,牛化东作为抒怀,挥毫写成书法作品:“红军长征举世惊,大渡桥上留英名,颂首亲身来督战,张杨捉蒋立奇功。”

1988年7月26日,牛化东参加庆祝“八一”建军节61周年晚会。9月21日,出席庆祝自治区成立30周年招待会。8月13日,出席授勋仪式,中央军委命令授予牛化东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

1989年初春,牛化东应邀为宁夏体育题写“总结历史经验,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开创宁夏体育新局面”的题词。

1991年牛化东应邀参加抗美援朝时期参加革命的湖南籍战士联谊会。他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并即兴做诗一首:“潇湘儿女着新鞭,西北扎根四十年,默默无闻驰大漠,精神可贵实堪宣。”

1992年原国防部部长,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张爱萍上将为牛化东专题片题写片名《将军暮年》。

1994年牛化东应老部下中华诗词学会理事曾于同志请求为其诗词集题词:“革命四十春,风雨路不平。时光未空度,诗坛留芳名。”

1995年10月下旬,牛化东因病住院,11月2日晚10时30分在银川逝世,享年89岁。宁夏党政军领导和银川市各界群众1000余人举行了隆重的送别仪式。牛化东遗体火化后,灵柩护送北京,安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传奇显贞节无私德自高——《传奇将军牛化东》读后

孙生玉

在《传奇将军牛化东》一书出版之前,我主编的《宁夏军事志》“军事人物”篇中有牛化东将军传略,但因受志书篇幅限制,内容比较简略。2007年2月14日,由宁夏回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三级高级法官、牛化东将军之子东屏与自治区博物馆研究员新宇编著的《传奇将军牛化东》送我审读。这是继审读《朱声达将军传》之后,我审读的第二部军事人物传略。读后浮想联翩、爱不释手,成为春节期间一道精神上的食粮。掩卷后,我慢慢品味思考牛化东将军的传奇人生,深为将军的博大胸怀和高风亮节所感动,可谓传奇显贞节、无私德自高。《传奇将军牛化东》一书也是耸立在宁夏大地上的一座军事丰碑,为后人研究宁夏军区史留下一笔宝贵的财富。我和作者东屏接触不算多,只是在编写《宁夏军事志》和《宁夏军区史》时有过接触,对其收集整理资料、弘扬革命传统之功深表敬意。与新宇接触也是在编写《宁夏军事志》时开始,我们一起到六盘山地区考察红军长征和西征的史实,知道他在潜心研究宁夏历史,曾发表多篇文章。《传奇将军牛化东》传主牛化东,生前系宁夏军区副司令员,《宁夏军事志》和《当代著名宁夏人物传略》均有其传。1992年,在拍摄电视剧《将军暮年》时,我任固原军分区司令员,与将军扮演者蓝天野有过一段交往,当时他曾经用我乘坐的吉普车在六盘山拍过几个场景,对将军晚年的精神生活有了进一步了解。1999年,我作为《当代著名宁夏人物传略》副主编时,审读过《传奇将军—牛化东》。牛化东将军于1925年参加革命,是国民党军第十一旅起义的总指挥、宁夏(省)军区第一任参谋长、甘肃银川军分区第一任司令员,也是宁夏军区的第一任副司令员,离休后享受副兵团职待遇。可以说,有机会审读书稿是一种荣幸,从中受到深刻的教育和熏陶。

《传奇将军牛化东》记述了牛化东将军参加革命后的经历和主持工作所涉及到的有关史实,为传略性著作。书中以大量鲜为人知的历史资料,记录了牛化东将军光辉战斗的一生,对了解三边(定边、安边、靖边)军分区、宁夏(省)军区和宁夏军区的历史具有重要意义,是一部进行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和光荣传统教育的好教材。全书除序言、附录和后记外,共设置有生平、遗作、回忆、研究、文献5部分,近70多篇文章,约40余万字,能够从不同角度反映牛化东将军的革命人生。例如,“遗作”篇收录10篇文章,对在解放战争和新中国成立初期,有关国民党军第十一旅起义、我军三边地区的战斗等重大事件,做了详尽的描述。展示了牛化东将军叱咤风云的戎马生涯,再现了当年三边地区和宁夏军民的军事斗争情景,为保存中共宁夏党史和宁夏军区史提供了重要资料。过去,都是从零星的著作和文章中寻找史实,现在比较集中地将牛化东将军的事迹收集到一起,便于阅读。再如,“回忆篇”收录40篇文章,不但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回忆录,同时还有大量当事人的回忆文章,以他们的亲身经历,亲自撰写文章,读后令人信服。

牛化东将军是国民党军第十一旅起义的总指挥,是宁夏省时期宁夏(省)军区创建者之一,也是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后宁夏军区的第一任副司令员,宁夏回族自治区第二、三届政协副主席。他任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新编第十一旅副旅长兼三边军分区副司令员时,先后指挥部队参加固守定边城、智斗清乡团、攻占安边城等战斗;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任宁夏(省)军区参谋长时,兼任剿匪指挥部副总指挥率部队在宁夏南部山区剿匪并取得决定性胜利,巩固了宁夏新生的各级人民民主政权。可以说,国民党军十一旅起义前后、宁夏解放前后和宁夏(省)军区、宁夏军区成立之后的许多重大事件伴随其身,所经历的宁夏地区的重大决策较多、秘密程度较高,特别是在剿匪中,部队击毙匪首马绍武、活捉张海录、生擒李成富等重大政治事件,全书均记述比较得体。书稿收集了牛化东将军近70年革命生涯的文章,历史跨度较大,在对解放战争时期相关事件的记述和具体当事人的记述上把握得较好,资料翔实可靠。正如王世泰、李子奇在《怀念战友牛化东》一文中指出的那样:“牛化东同志1925年投身中国革命,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奋斗了70年,曾经做过一些对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产生重大影响的大事,是一个对党和人民有功的人。然而,他又历经磨难,对自己的功绩三缄其口,从不言及。”将军越“三缄其口”,越能充分反映他无私无畏的革命人生。书稿所记述将军参与的军事斗争情节十分客观,在:“研究篇”《百万国民党军起义投诚的“火车头”—纪念新十一旅安边起义60周年》一文中,客观地记述了新十一旅起义的作用,读后令人仿佛听到伟人毛泽东那“你们是火车头”的英明论断。同时,感到资料既珍贵又可靠。在“回忆篇”记述个人生平事迹中,正确地处理了组织与个人、领导与部属等关系,既反映了牛化东将军对党、对革命的无比忠贞,又表现了他个人在作战中的果断勇敢和对部队、民兵建设的关心及贡献。全书字里行间反映了将军的高尚情操,没有任何片面夸大个人在历史上作用的现象。

全书文字比较简洁、流畅,大部分文章源自公开出版的党报、党刊和革命历史回忆录,部分选自出版的党史、军史读物。牛化东将军除革命战争时期的非常而神秘的经历外,他还是经历宁夏(省)军区、银川军分区、宁夏军区各历史时期的唯一的宁夏军区重要领导人,无论是在宁夏(省)军区时期,还是在银川军分区时期以及在宁夏军区时期,他的思想和事迹都有值得可记之处。例如,他甘为人梯、能上能下。第一次,在宁夏(省)军区时期,先是任参谋长,后来六十五军兼宁夏(省)军区时,他又被任命为副参谋长。第二次,撤销宁夏(省)军区后,他不但没有晋升,反而降为银川军分区司令员。两次不升反降,他毫无怨言,始终关心部队和民兵建设,兢兢业业地工作,这里何等的高风亮节?在担任宁夏军区副司令员和自治区体委主任时期,他开拓性的工作被大家交口称赞。他离休后,刻苦学习、关心部属、生活俭朴的先进事迹,成为后人楷模。进一步多收集资料,挖掘将军内心世界,充分折射将军鞠躬尽瘁的形象,这也是宁夏党史、军史工作者的一项任务。

在《传奇将军牛化东》一书付梓出版前,应东屏之邀作跋,不知老将军能否含笑九泉?

孙生玉

2007年春节于西夏区学院西路(作者为宁夏军区原副参谋长、宁夏军区军志办主任、军事志专家)

读《传奇将军牛化东》感怀

米占福

一书壮举激人昂,先辈忠魂灿宇光。

伟绩丰功辉国色,精神不朽永流芳。

2007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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