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样的事情,和他即墨做了爱做的事情以后,她就明白,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很多次。
只是,当即墨的手就这么带着力道扫过她的身子,当她钻心刻骨的疼,伴着销魂的痒袭来的时候,她的心不由的一动,叫了出声来。却又在下一瞬,隐忍了,只连连的倒抽冷气,怒目瞪着即墨。
“本王不用你提醒名讳。”
即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看着甚至是在一时之间,他抽了自己的腰带,绑住了曲飞衣的手腕,继而稍稍的离开了一些,看着那一尊精致玉美在自己面前扭曲挣扎。
“你……你……”
疼痛与痒,这两样感觉在这一刻,完全的汇集在了曲飞衣的身上,激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红,甚至是不断的颤抖着,在地上蜷缩在了一切。
磨人的感觉,筋骨错位一般的不可触碰的感觉,让曲飞衣满头的大汗,甚至连意识都渐渐的有些不清楚了似的。
而即墨就这么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望着曲飞衣,望着曲飞衣的挣扎,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解药……”
短短的两个字,几乎变成了即墨的执念一般。
也许,换做了是别人中毒,即墨尚不足如此对待曲飞衣,可宁泽不同。
宁泽之于即墨,便是这天下间最后的一人,最后的一个朋友,最后的一个能知他心思,懂他寂寞,能一路与他风雨的人。
“没……有。就是有,绝对不会给你!有种……你就杀了我!”
曲飞衣早已被这错骨分筋的疼痛惹得冷汗连连,颤抖不停。可即便如此,她却始终不愿过多的说什么,只是那一双凤眸极红的瞪着即墨,一字字之间,也全是她的倔强。
“好!”
即墨定定的望着曲飞衣,点了头,抬手轻抚着她似的一把抓了她的发,逼着曲飞衣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同时,手更是蓦然的握上了那一处雪峰,指挑雪樱之间,目光的冷冽,更足以杀死千万人。
“曲飞衣……你可以一直忍着……不说!”
“啊……即墨,你……你……”
胸前的颤动刺激,在这一刻,在原本的疼痛与痒之间,被无限的放大了。
曲飞衣蓦然的惊叫了起来,眼角的泪水更是合着汗水溢出,沾染着她的发丝,带着那销魂至极,却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愤恨的喊了出来。
“将军……可需宝诗进去伺候?”
本是想给曲飞衣送衣裳的宝诗蓦然的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不由的一愣,说不出心绪的开口,隔着帘子,问了那么一句。
“外面候着!”
即墨则也因宝诗突然的提醒,稍停了一下动作,看向了曲飞衣那紧紧咬着唇的样子,扯了那意思得逞的邪魅之后,朝着只是这么一声,继而又俯下头,仿若是极为疼爱曲飞衣的开口。
“侧妃叫的如此销魂,本王若不成全,岂非辜负了侧妃的一片痴心。”
音毕,指上。
蓦然侵染的即墨冷冽的气息,瞬间的侵占了曲飞衣的一切,但却仅仅是身体上的,也只是身体上的。
即墨的双掌四处的婆娑,肆意的挑逗着曲飞衣每一个细节。甚至是越来的越往下发展。
而曲飞衣本就是在极致的疼痛之中,即墨如此的挑逗,好似一瞬之间反是为她环节了分筋错骨的疼痛,但****之间,身子的不断扭动,却又促成了一种全新的令人窒息的痛苦,逼的曲飞衣的眼角泪水不自觉的落下。
“即……墨,你……你特么混蛋!”
“所谓打情骂俏,口是心非,用到你身上,倒也合适,嗯?”
即墨的双目更沉了一分,始终是以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着曲飞衣,不曾停下的挑逗。
“你……你……啊……嗯!”
曲飞衣的挣扎与无力,在这一刻,彻底的涌了上来,带着隐约的恨意。
如果,只是疼痛,那么,还不算什么,毕竟疼痛这种事情,对于现代的曲飞衣早已经是犹如家常便饭。
可如今这感觉,有疼痛入骨,有欲罢不能,更有欲求不满,绝对刻骨铭心。
“说。”
即墨满意的看着曲飞衣的摸样,看着那一副粉雕玉琢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看着那周身微微泛起的粉红,微微的动了眉,却只说出了那一个字。
“你……我……不知道!”
是当所有的情绪到了极致,当曲飞衣当真是见识到了即墨的特别礼遇,她蓦然的咬了牙,身子在各种挣扎之间,蓦然的一个瞬间,只在那话刚落下的那一个瞬间,只听得扑通一声,曲飞衣却是重新的掉落在了温泉里。
而即墨望着曲飞衣这一通折腾,看着那蓦然落水的女人,并没有再追逐而上。相反的,倒是负手立于了一旁,安静的望着曲飞衣在水里扑腾的样子,仿若只是欣赏一般。
水的至柔,在一瞬袭上了曲飞衣的一切,暖暖的温度更加剧了她身上的疼痛与****,而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在挣扎之间彻底的在水里散开,仿若妖娆的海藻一般。
水一寸寸的洗礼着曲飞衣的一切,再一次的溺水的感觉,却让曲飞衣在这一刻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也许,在即墨的折磨与溺水之间,要选择,曲飞衣永远会选择后者。
只是,也就是在一阵风起之后,当即墨望着那一池的妖娆,望着曲飞衣的姿态许久许久之后,喉结微微的一动,却也是一瞬跳进了水中,一把将曲飞衣捞起,长臂扣了她在怀里的同时,一手捏紧了她的下巴,终是吻上了那一张早已让他心动的红唇。
“唔!”
曲飞衣何曾想过会是如此巨变,当即墨的舌尖袭来,带着从来没有的霸道,沾染了她的时候,说不出为何,她的心底竟是冒出了一丝的恐惧。
而挣扎,扯咬,不管是怎样的动作,似也都无法撼动即墨的气息,无法感动了这一刻即墨吻她的决心一般。
当如期的甜美终于再度的品尝,当隐忍了多久的欲望终于在一瞬爆发,即墨的嘴角不由的扯出了一抹笑,手揽紧了曲飞衣的腰身,就那么在水中激荡着,带着那一层层的涟漪,带着曲飞衣到了池边。
甚至,即墨根本是毫不留情的将曲飞衣压在了池边上,抬手之间,抱了曲飞衣环在身前,丝毫不留情的侵入,肆意占有。
“嗯……你,你不是不会么?”
曲飞衣完全被即墨折腾的眼里冒着星光,她的双手依旧是被即墨绑着,但却不妨碍她环了即墨的脖子,眉目之间的挑衅,更是张扬着,似乎在嘲笑着即墨到了最后,还是会要了她的身子一般。
“你本就是本王的,本王要或者不要,都不会改变。”
即墨蓦然的发力,身子更近了曲飞衣几分,水面中的涟漪更大了几圈。
是的,当隐忍到了一定的程度,即墨真的无法抗拒来自曲飞衣的诱惑,而既然无法抗拒,在这一刻,即墨选择了纵容,恣意施放的同时……让她彻骨的明白。
“呵……呵呵……啊!……啊!”
曲飞衣听着即墨的话,本就是要笑出声来的,但随着即墨那一寸寸的侵占,快感夹杂错骨的疼痛袭来,更汹涌了一些,仿若是那一层层的海浪澎湃之间,随时可以一个浪花,让她彻底的死去一般。
“曲飞衣,本王相信,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即墨的唇角带着无情的笑,但双眸之间的暗哑与欲望,却是骗不了任何人。
这一刻,即墨虽知道再问不出什么,却也再没打算放过她,终是在这样的激动之情下,驰骋豪放……
“将……将军!皇上派人送来了玉佩给您,说是昨夜闯宫贼人遗落的,让将军识别识别。”
温泉内,正是声色一派的时候,宝诗的声音再一次的在外面响起,那一字字清晰的传来,惊扰了本在纠缠的人。
而即墨只瞥了曲飞衣一眼,没有离开,甚至是依旧的动作之下,却是清冷低哑的出声。
“拿进来!”
“你……”
曲飞衣听着即墨的话,蓦然的瞪了即墨。想说什么,却已是根本来不及。可她却也还是蓦然的低头,狠狠的咬在了即墨的肩头,品尝着那些微的血腥的味道。
“将军。”
宝诗微微的红着脸入内,望着这一片绮靡之况,心跳的扑通扑通的。但她还是微微的紧了盘子,将那玉佩呈在了即墨的面前。
“……”
此时,天色尚早,却犹如被黑幕遮挡一般,整个空间都显得格外阴沉。
然而,无论阳光能不能刺透云,重回大陆,都掩盖不了即墨脸上的阴云。
无论此刻如何的白昼如夜,都让人无法忽视,即墨脸上变幻莫测的晦涩,若仔细看,隐藏的神色中,竟有些微的颤抖和惊惧。
“这…… 不是我的玉佩吗?怎么会…………”
怀着莫名的希翼,即墨呼吸沉重了几分,墨色如永寂的瞳孔里,第一次展现出不属于即墨的骇然。
什么事能让他即墨害怕?
宝诗却嘟唇,低头不看那池子中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话也说的很低:“将军的玉佩一直都被宝诗收在书房的玉匣里。”说着,宝诗也不管即墨,拖着那玉佩转了看了看。
风起,吹动了玉佩上的穗子,如同铃铛一样,转了转。
玉佩背面,清晰的印出一个字 洛。
只这一眼,只这一个字,甚至何须多看,即墨便是彻底的僵在了那里。一双黑瞳望着那玉佩,脸上原本带着的不经意的稍稍的缓和也瞬间的冷了下去,犹如完全的石化了一般。
而曲飞衣亦是蓦然的一惊,回头去看那块玉时,却又听得即墨蓦然的那一声吼,身子不由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