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地大虎已经被他们两个手下残害地不成人样,不忍去看,心中只想一声狂喊,老天爷你看看眼吧……
眼睁睁地我被捆绑地严严实实扛上了马背,背上不知什么穴位被那老大一戳,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睁开眼,躺在一张冰凉地床榻之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绑动弹不得。屋内陈设简单皆是些奇形怪状大小不一地坛子和一整排地典籍,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帮土匪地巢穴,侧耳能听到门外有人声,无奈隔得远自己手脚不便不能听的清楚,刚想起身挪动,那只房门就被推开来,紧接着便是一道重重地摔门声,只听来人口里琐碎念叨,说话就进了里间,一看见立与床榻上地自己,便笑的猥琐起来。
“美人儿!这么快就醒了,来,我来给你松绑!”来人是被换做二堂主地男人,若没有此刻一脸猥琐淫笑道可以称得上一个翩翩佳公子。
“你不要过来!”我使劲往后推。
“原来你不是个哑巴,这样更好了,你别怕,我可是很怜香惜玉地!”说着就要爬上床榻,笑地更肆意了。
我抽掉头顶束发地铜簪锋利的一头指向他,满头地墨发披散下来,“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怒吼道。
“哈哈……这么刚烈,爷喜欢!”他望着我眼睛闪过一道狼一般地饥渴地目光,一把夺过我手中地铜簪,嘴角轻扬,放在鼻尖轻嗅,重重摔倒一边,接着一把抓住我地双手强硬地攥到一边,整个人将我抵在床角,他肆意猛烈不带一丝丝温柔地侵略着我的嘴唇脖颈,整个人被他死死束缚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直觉胸前一凉,裹在胸口处的衣衫被扯开半截,雪白地乍了一片,他地动作更加凶猛了,原本风寒体质就已经减弱好些,这样一来我越发失了挣扎地力气,咬着牙反抗……
‘咚咚……咚咚……’一整急促地敲门声骤然响起,趴在我身上地人顿时挺住了动作。
门外有人喊道:“那曦,门主回来了要召集大会,快出来!听见没有!”
原来这人唤作‘那曦’但看他样貌到着实与这字相配,可在看他现在对我所作所为实在是难以担当这样雅致地好名字,不禁鄙夷扫塔一眼,他到不以为然,嘴边含笑对着门外毫不在意道,“大哥就说我前些日子地伤病未好搞个假!现在我可走不开!”
门外的人略显无奈,“你个风流种子!若是被门主知道可别怨我!”
“那鹰你快走吧!别误了时辰才是!”说着笑看了怀里紧紧箍着地我。看着名字倒像是兄弟两个。
这一听,原本就要捉住地救命稻草一下子破裂,于是故作娇嗔,“我看爷还是去吧!可别为了一时欢愉坏了前程!"
"喝!可今我就是舍不得走出这温柔乡!”
“这话一说,看来爷必是个眼光短浅只顾眼前地鼠辈了!
他倒不生气,“你到是个有胆识地美人儿,在我床上地女人还没人敢这么说话地,你是头一个!”
“谢爷抬举!”
他轻轻挑起我鬓便地一丝秀发,“若你愿意留下来做我地压寨夫人,这回我就没有这么急着要你!”
嘴角轻挑,“爷地压寨夫人只怕没有一箩筐也有半篓子了吧!”他一声轻笑,“来日放长,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地小小女子,害怕我跑了不成,至于压寨夫人自然是看王爷喜欢不喜地事,若我说不,难道爷能就此放我走吗?”
他一声大笑,身子一动,翻下床来,“好,就凭你这番话,我暂且留你,等明日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进来地时候可别摇头说不!”
“悉听尊便!”毫不示弱。
他扯过地上地长衫仰天大笑,推门而去……
听着他地脚步越来越远,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榻上,笼好胸前被他撕扯开的衣衫,捡起被褥上搁置的发钗将松散地青丝挽好,穿鞋下了床,才要拉开房门往外迈步,却别两个壮硕地守卫拦下。
“姑娘,二堂主有令!在他未回府之前不得离开这房间半步!”
一气之下,重重摔门欲往外冲,却被这二人活生生驾到屋里,‘碰’地一声门被死死拴好。
无奈只能在这死气沉沉地房间内来回踱步,闻久了只觉得这屋里总飘散着一股清淡似有非有地花草药气,仔细环顾这间屋子,越看端倪就越显现。
走进这大大小小搁置地陶土坛子,揭开厚重地坛盖,里面竟然装着地全是浸泡中地药草,在看临着四周墙壁建造地书架,一一翻看过去,无疑不是厚厚薄薄地药学典籍,这里究竟是何地?
再想起方才看门守卫唤那曦为二堂主,最疑惑的是且认得我用来召唤‘四鬼’地贝壳链珠,看来此兄弟二人绝非一般劫匪地!
这屋子四周封闭,就连打开得窗户下面都是离墙差出二丈的河谷,只怪自己没有一副好身手,就连此时放在眼前得窈窕大陆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济于事,见墙边排放得一大落的药典随意捡了一本翻看,书名竟是《毒经》,翻开第一页写的便是‘七步穿肠散’,配料……竹沥、枯凡、母奎花、青蛇浆,在往后翻便是‘西域鹤顶红’,‘无常汤’、‘阎罗殿’、‘化尸粉’……无一不是最致人于死地得毒药,猛地合上书,拿起第二本,所记之子皆是有关此类典籍,心下有些恍然,莫不是进了个毒枭老窝,想来这些大坛装着得草药皆是用来制毒所用,正看着,门外传来声响,
“恭迎二堂主!”
他回来了,将书籍放回原地时,他已经推门进来了。
“美人儿!过的可好!”他一进门边将我环住,宠溺问道,“你来这里也有些时辰了,明日就要娶你进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此时他表情俨然到没有方才那般放荡。
“你先告诉我你家门主是何尊?”
他有意撇过我的话题,玩腻一笑,“问着做什么?你要嫁得是我,又不是他?”
看他情形想必套也是不会告诉我,淡然一笑话锋轻转,“相思只是好奇,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也想知道未来得夫君是何方人物,做什么得?”
“你看我过我的药典?手上还残留着药草气,我猜得可对?”他拉过我的手放在鼻尖轻嗅,眼角闪过一丝光洁,随即宠爱般在我鼻子上轻轻一刮。
我点点头。
“你已经猜出八九分了?”
摇摇头,“猜不出!”
他嘴角扬的更高了,“猎鹰,你现在站着地方便是猎鹰分舵阎晓堂二堂主那曦的厢房!”
猎鹰,那么他方才去见的门主就是宋晟璟,既然是他,此事就好办了!
“我想见门主!”一字一顿。
他咽下的口水险些噎住,瞪大了眼睛,样子滑稽极了,“见门主?为何?他可不是随便就见得!”
望着他吃惊地表情,私底下只在偷笑,这哪里像是猎鹰的堂主,顿时心生一计,故作镇定,道:“我不怕告诉你,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便是你们尊敬得门主大人得结拜妹妹,既然我要成婚当然要邀请这位征婚人才最有面子不是?你说呢?”
他狐疑得看着我,端倪许久,“你,你与门主结拜兄妹?”
我表情严肃淡定,重重点点头,“对了我的那一条贝壳珠不知被你们拿到哪里去了?”故意提醒与他。
经我这么一说,他开始有些相信了,但回答同样让我失望。
他最终懒散一笑,“不用请门主大驾了,门主现在只怕已经走了,真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江湖人士,谁征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日得春宵一刻……”
“可是……”希望瞬间被他熄灭。
窗外夜空开始渐渐泛白,看来很快就要天亮了。
“你不困吗?不用在费脑子想些歪法子了,不管怎样明日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无疑地!还是去睡个好觉养足精神,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昏昏大睡!明日午时我得花轿就停在门口,可不要睡过了时辰!”撇嘴一笑,甩门扬长而去。
拂露金舆丹旆转,凌晨黼帐碧池开。南山倒影从云落,北涧摇光写溜回。急桨争标排荇度,轻帆截浦触荷来。
看着光景离天亮也就两个时辰,没有睡意,倚在窗栏边眺望,眼前除了这条清水河外,便是一片草滩,再往远处看应该就是黑山,即能看见它说明这里离夜殇的军营并不是太远,竟没想到这里藏着这样一座山庄!若那叫云的小子没有说大话,我倒是有一条妙计好好整整他!现在未经之际就是让宋知道我在这里,对了那条贝珠手链不就是个好的引子,只要让这条珠链让他看见此事就好办了。
记得昏倒前是在云的哥哥也就是这里的大堂主手里。凌晨时分天蒙蒙亮最是行窃的好时机,何不悄悄偷了来。映像里那大堂主像是个君子模样,就算偷不来向他求救也许有用。
一不做二不休,打开房门,看门的两个小卒依旧精神抖叟,见我才探出个头就将两柄钢叉架到我跟前。看着架势别说偷东西单单出这个门就是一大头疼的事,无奈又将头缩回来。
这可怎么是好,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猛地瞧见满柜子的书,灵光一闪,既然这些都是记载药典的,一定也录写了蒙汗香的作法。想到这赶紧开始翻阅,不好非多久便找到了,端着书对照放在坛子里的草药一一挑捡出来,还好我所需要的材料都已经被捣成细末了,剩下的就是比例调配,待我做好,天还未亮,时辰恰饭好处,此时应该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