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闻言,气哼哼的“哼,先是来一个神经病,再是来了一群疯子。”气死她了!
“哦?什么样的?”
“先来一个人偷吃东西被我抓到还说我嫁不出去,后来出现一群人把他抓走又向我道谢,真是莫名其妙。”
水无痕听完笑了笑不说什么,默默的收完碗打算出去。
水墨想起自己身上的疼痛无力,分明是受伤的体现,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受伤的。奇怪的是,这些受伤的记忆很多,几乎每次都是受一样的伤。可是每次都记不起为何受的伤。隐隐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要不要问下水无痕呢?
偷偷的瞄了一眼水无痕,在问与不问间纠结了许久才打起勇气问起水无痕:“啊父,我这一身伤怎么来的啊,我都记不起来。”
水无痕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皱着眉头看向水墨,水墨被看的没来由的心虚。只听水无痕一声轻叹“你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对了,明天我们便搬家吧。”
水墨无语,好歹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来骗我吧,摔一跤能摔成我现在这样?水墨不想再多问什么,问多了怕人家起疑。只是不明白为何自己身体还没好就要急着搬家,难道有那么急么。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水墨隐隐觉得水无痕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
看着水无痕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走了,水墨躺回床上细想,如今她对这个世界根本一无所知,只知道从小到大跟着水无痕到处流浪,住的都是很偏僻的地方,经常受伤却总是不知道如何受的伤。
水墨根本不敢问水无痕太多事情,怕被发现什么端倪,到时候就不知道怎么死的。哎,穿越难,魂穿更难,就怕与本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被人家发现。莫名其妙穿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边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死了的话爸爸妈妈肯定会很伤心,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想自己,哥哥应该会照顾好爸爸妈妈的吧。唔,好想回去。
想着想着水墨也渐渐进入了梦乡。站在窗外的水无痕看着水墨熟睡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看着地上,又抬头望着天空,似乎透过天空在看着什么。
翌日,水墨被水无痕吵醒,看着水无痕身上背着的大包小包,活生生把一个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的的大叔打扮成一个做苦力的。
水墨噗嗤一笑,站起身子,发觉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不由得赞叹水无痕的医术。
水墨背起自己的衣物,避开想全部揽走的手,看着水无痕问到:“啊父,咱们要搬去哪儿呢?”
水无痕见水墨不肯把东西交由自己身上,便抬起脚往门外走去。
“外面有马车,你把东西放那上面,先去为父的老朋友那造访造访,顺道看看哪处适合居住。”
水墨囧了一下,合计你还没找到住处就要搬家,太凶残了,要是找不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住你朋友那!不能够啊,寄人篱下不好啊!
看着水无痕渐行渐远,水墨抛弃了节操小跑跟上去,哎呦我的衣食父母啊,您走哪我就跟哪!面子算个啥子呦,不能吃就扔了吧。
跟着水无痕来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面,水墨还是忍不住眼睛唰的亮了一下,呦,古代的马车啊,哎呦喂古代的马啊,给摸不?水墨正想悄悄的摸上几把,哪料马儿突然哼了下,前蹄踩了几下土地。吓得水墨跟脚底抹油似的麻溜爬上车,凶残,太凶残了。这马儿太不近人情了,摸都不给摸一下,小心让你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