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如霜斟酌了一下,她并不想隐藏自己跟冥无殇在一起的事实。
李倾玥眼中划过一道暗流,笑道,“那个哥哥长得真好看。”语气天真,微仰着头显得格外可爱。
如霜像是被萌到一般,呆愣了片刻才晃过神来,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我们的倾玥长得也很好看啊。”
“姐姐真的觉得倾玥好看么。”李倾玥眼中迸射出喜悦的火花。
如霜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我们家倾玥是最好看的,将来姐姐会给倾玥找个最好看的媳妇,这样才配的上我们的倾玥。”
“那姐姐以后嫁给倾玥好不好。”倾玥歪着头,眼睛闪啊闪的。
“好啊,只要那时候倾玥不嫌弃姐姐就好。”如霜摇头失笑,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
李倾玥乖巧的点点头,任由如霜揉乱自己一头秀发,眼中划过狡黠的笑意,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哦。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问道。
“回主子,已经办妥,只待鱼儿上钩。”黑衣人尊敬的道。
“那就好,事后那个女人就不要留了。”男子摆摆手,让黑衣人退下。
片刻男子展开画轴,一个绝色美女翩翩起舞的场景跃然纸上,女子眼睛微咪显得格外魅惑,这副画画的极为传神,将女子的神态描绘的淋漓尽致,男子抚摸着画里的女子神态温柔,语调却是极为的残忍,“无双,这是你逼我的。”
如霜这两天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心里也有些惶惶的,总觉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如霜刚想找万俟允聊聊天,暗卫就突然出现。
“主子,这是北辰云烨传来的消息。”
如霜接过,打开纸条,顷刻间如霜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什么叫不见了,若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带他们离开,又怎会将他们再次置于危险中。北辰云烨你总是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霜看着望着梨树的北辰云烨,冷声道。
北辰云烨眼中一慌,抓住如霜的手道,“霜儿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这段时间他为了如霜的事一直在招兵买马值班粮草,一时照看不利,冷王爷他们连同千年玄冰一齐消失。
如霜甩开他的手,厌恶的看着他满脸哀愁的表情,“够了,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知道有线索了么。”
北辰云烨垂下的手微微一颤,眼中划过受伤的痕迹,“是绿萼。”是自己小瞧了那个女人,才会酿成如此大祸。
如霜一听怒极反笑,这个人当真有趣的紧,明明知道当初是绿萼搞得鬼,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他还将她娶进门好吃好喝的待她,既然如此你干嘛还摆出一副你是情圣的样子,就像是自己多对不起他一样,这场爱情明明是自己最受伤好不好,我一个苦主不找你算账,你还这样膈应我。
当真是世道不一样了,如霜冷哼道。转身就要走,自己真不该来这一趟。
北辰云烨垂下眸子,如霜眼里的厌恶那么明显,难道现在她连跟自己说句话都不愿意了么。
夜晚,如霜无措的踱步,绿萼自己真是不该一时心软留你一命,若是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如霜眼神一闪,这些人的武功不弱且人数不少,绿萼一个王府侧妃怎么能请动他们,莫不是有人在后面给她撑腰,是谁呢。
那些人的隐匿功夫其实不弱,若不是如霜修炼了神隐一族的功法加之万俟允给了自己不少的内力,自己还真察觉不了他们。
如霜躺在床上,一个弹指将灯熄灭,加重了呼吸俨然一副睡熟的样子,如霜并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杀气,想必不会将自己怎么样,一阵香甜的烟雾被吹了进来,如霜眼中划过讥诮,在自己面前玩迷香是太看得起自己吧。
“昏迷了么。”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问道。
“恩,我们赶紧将她带去交差。”
“主子吩咐不能伤了她小心一点。”男子向要去搬如霜的人叮嘱道,“小声点,跟她在一起的人,武功不弱别惊动了他们。”
“主子,人带到。”蒙面男子向着一个面容普通的年轻男子恭敬的道。
“姑娘既然醒着就不要装睡了。”男子没有答话,而是盯着如霜道。
如霜无趣的睁开眼睛,打一眼如霜就不喜欢他,他眼里过于阴冷,让如霜像是被毒蛇盯着一般。
蒙面的黑衣男子瑟缩了一下,显然很害怕男子,他真的不知道如霜为什么没有昏迷。
见如霜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年轻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狠,“冷小姐,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如霜脸上笑吟吟的,“若不是我撤了那些暗卫,你要见我会更不容易。”
男子脸瞬间扭曲,“冷小姐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不高不高,都没你高呢。”如霜羞涩的摆手。
“我希望一会儿冷小姐的武艺和冷小姐的口才一样好。”男子冷笑道。
“我会让你见识到的。”
“闲话少说,你的一个熟人要见见你。”看你一会儿还笑得出来么,自己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可是自己更不喜欢冷如霜,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是祸水,若不是她自家主子也不会变成这样,而且这个女人竟然跟好多男人暧昧不清,水性杨花。
女子窈窕的身姿,扭着纤细的腰肢,身着华贵的衣衫,出现在如霜的眼前,看着那个明明熟悉现如今那么陌生的女人,如霜眼神变得很平静。
“小姐,见到绿萼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呢。”绿萼雪白的手指执着雪缎苏绣的帕子,掩着唇轻声笑道。
如霜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样子,淡然的道,“是你抓了他们。”俨然没有了当初亲密的姿态。
绿萼笑道,“是我呢。”向着身后站着的人斥道,“还不赶紧带着冷小姐去看看。”
如霜仔细看看了冰棺,没有被打开的痕迹,轻轻舒了口气,头也不回道,“怎样才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