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的长大,自己就像是一个哥哥一样,包容着她,由着她戏耍。看着她肆意的挥舞着青春,变得越来越惹眼。直到她八岁那年开始习武,她刚刚修习内力气息波动很大。自己既然能看出,怕也瞒不过冷王爷,只是有些奇怪王爷竟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她为了习武要离开王府,那一日自己突然发现这个女孩不是那么好掌控的,自己和她终有一天要刀剑相向,他突然感到很惶恐像是什么要从自己身上剥离一般。那时自己尚不懂得那就是所谓的不舍。
远远望着她的马车驶远,父王的计划要开始了吧,自己虽不忍心亲手毁掉冷家,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自己终究是一个冷漠的人,名义上的父王母妃自己并不在乎,给了自己几年温暖的冷府自己依然没有几分不舍,只是对于她,却不知该怎么处置。自己这几年特意回避的问题,竟被赤裸裸的揭开,对此他只能表示无可奈何他有他的追求,她亦有她的守护,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再次见到她时,她的美丽更让人心惊,他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整个人整颗心只有她调皮的笑容。那平日自己以为的亲情早已变了质,或许本就喜欢她吧,明明是美丽的爱情,入嘴却成了最苦涩的酒。想念她时,心中隐隐疼痛,见到她时,浅浅的疼化成锋利的刀一下下收割着自己对这世界仅存的期许。他到底该怎么样,他该如何做,他的野心他的报复又该如何。
恍然间又看到梨花树下的那个美丽的女子,冲着自己盈盈浅笑,轻盈的舞步,像是划到自己心上一般,他冲着梨花树笑,像一个天真的孩子,竟不知何时泪早已湿透了衣襟。
看着那一方丝帕,自己竟能轻笑出声,爱而不得啊,自己当真是被诅咒的么,既然与她注定是敌对关系,就不要让她对自己抱有希望。她此时虽然会伤心,也好过知道真相后痛苦的抉择,他们终究不能成为鸳鸯。看着如霜眼里的受伤,自己又何尝不痛,如霜倔强的转身,自是看不到他满眼的绝望。如霜你就像是我向往的阳光,可是身为黑暗生物的我拥抱你就相当于拥抱死神,而我不能死,不是不想死是不能,我不想做个弱者我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切。那时的他真的很天真以为可以守得住自己的心,可是世间很多事是他算不来的,做错的后果亦不是他可以承受的起的代价,这些他都明白的太晚太晚。
看着那首情诗,他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手才写下了婉拒的话。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她不会再喜欢自己了,她要放手了吧,想到此处他觉得痛苦像一张密闭的死死地困住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听到她早已有婚约,自己竟然没有感到太难过,自己还真是爱惨了她,那时觉得只要她幸福就好,哪怕给她幸福的人不是自己,他轻轻抿掉眼角的泪珠真的很好。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父王竟然突然改变计划,让自己追求如霜,他想要夜冷两家联不成姻。自己第一次反抗那个男人,代价就是被那个男人狠狠的抽了一顿,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个狠厉的男人用抽打牲口的皮鞭狠狠的教训自己,他一声不肯直到皮鞭抽断了那个男人才让自己回去,他抿了抿嘴角的血迹,温和的笑道:“谢父王。”男人一顿,态度和蔼了一点道:“烨儿,你终究是我的儿子,你大哥身体不好北辰府还要指望你来壮大。”他垂眸一脸的平淡,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血液里沸腾的是什么。如霜啊如霜你喜爱的那个人是阳光少年上官云烨不是这个野心勃勃的北辰云烨。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护住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夜梓旭竟然拒婚,他连杀了夜梓旭的心都有了。如霜知道后,憔悴了不少,看到清减不少的如霜自己心如刀割,终是没控制住自己紧紧拥住她。他看到如霜满眼的惊喜,竟想着带她走远离着一切,即使她不愿意。
就这样,他和如霜在一起了,幸福像是偷来的明明触的到对方,却恍似一场梦。他们每天过得都很幸福,他偷偷的想就这样死了也是难得的幸福。梦终究是梦,早晚有醒的一天,自己看着如霜眼里的恨意,自己怎么跟她解释自己没有骗她,自己明明计划好了的,他不知道一切怎么变成这样,真的不知道。
他拼命的想要冲过去护住她,可是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父王的暗卫不知何时点住了他的穴道。他强自冲开穴道,拥住她时,看到她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看到她的眼神已经恍惚,他拼命压住涌上口腔的鲜血,他要看着她即使这是最后一眼,她的眼缓缓闭上,甚至不愿看自己一眼,他努力的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她丝毫反应都没有,那个冰冷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道,“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王府继承人。”他终是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竟是这一定又是个噩梦吧,醒来后她还活着,是那个待嫁的新娘。
栖凤宫,他们平日里严肃不苟言笑的玉帝现在正像一个话唠喋喋不休的向着无聊的坐在石凳上拔手指的美丽女子喷着口水。女子无奈的看着自家唠叨的兄长,“哥哥,这话你每天都要重复这么多遍不烦么。”言下之意你不烦我烦。玉帝俊俏的脸顿时僵住,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颇为自责的看着女子。女子扶额她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兄长的自责只得屈服道:“哥哥我错了,相亲会我会去的。”打发好自己的兄长,美丽的女子拨弄着朱钗很是厌烦的皱起眉头,自己才三万多岁兄长就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那些整天再自己屁股后面打转的男人有什么好的,整日就会冲着自己流口水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那些人的法术都还比不过自己。
她的出生正好是神魔大战最激烈的时候,虽然最后以神族胜利,魔族被压在下界而告终,可是她的父皇母后也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年仅二万多岁的兄长担起大任不仅要接手玉帝的这个职务还要连带这照顾自己,可是她的兄长对照顾她这种小屁孩真是没什么经验,她一哭闹她的兄长就表演法术给她看,当然她还是很好哄的当真就不哭了,于是她的兄长就更卖力表演了,等到她稍稍大些开始学说话的时候,她的哥哥秉承着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于是从小她便是一头扎在法术里,她哥哥认为法术高了可以保护自己对她的法术课业上更是亲自授课,作为年轻一代的翘楚年轻的小玉帝还是很有水准的把她教育的很好,可是被她兄长教育的她的生活里只有法术只有修行,直到现在她都三万两千岁了情窦还是未开,可把自小又当爹又当娘的小玉帝愁坏了,为了这事没少去质问月老,可怜的月老见了玉帝不自主的都会抖三抖。其实月老只管凡间的爱情,对于仙界的他管不了那是在他们一出生就注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