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见他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就笑到:“还没消气儿呢。”
方子禹也笑了,“那盆花又没惹你,怪无辜的。”
丁一看着败犬脑子里瞬间好像闪过什么一样,他不由的就凝神看着他的脸,也不说话。
败犬走上前笑他,“这可给气傻了,话也说不出来了,好了,不跟你闹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你也别再闹情绪了,赶快打起精神来,要是万一真的国际刑警来围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先走了。”
败犬说完跟身旁的方子禹一挥手,然后走了。
方子禹见他走远了这才走到丁一身旁,“喂,你怎么了,傻傻的愣在那里想什么呢?”
丁一猛然扭头看向方子禹说:“败犬~!”
方子禹诧异,“败犬怎么啦?”
丁一一脸非常重要的对方子禹说:“对,应该就是败犬,是他,一定是他~!”
方子禹看着丁一这样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也紧张的提醒他,“小声点~!败犬他怎么啦?”
丁一这才回过神来,他给了方子禹一个眼神,于是两个人先后的走开。
终于到了一个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丁一停下脚步回身对方子禹说:“败犬他有问题。”
方子禹惊讶,“你说败犬有问题?他?”
丁一非常肯定的点头,“对,就是他。如果是别人不可能做到的,在这烈火帮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方子禹:“你把话说清楚点,我不懂。”
丁一摇头,“我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也没有弄清败犬他身上的问题是什么,没法跟你你说明白。”
方子禹泄气,“靠,我还以为你已经发现了什么呢,原来全都是你自己的臆想。”
丁一白了方子禹一眼,“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方子禹:“那你的臆想里他到底是敌是友啊?”
丁一依然摇头,“不知道。”
方子禹又接着骂了一声,“靠~!全都是废话,还不如你什么都没有发现呢,至少我们还是把他设定为敌的一方。”
丁一憋着一股劲儿,“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左龙无故的怀疑吗?这都是败犬所为,是他一直在暗中给左龙指引让他对我在直觉上产生猜疑不信任。”
方子禹更是不解,“那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怀疑你干脆就直接告诉左龙好了,为什么要暗中指引左龙呢?”
丁一:“你等着,我一定把这小子的来头给挖出来。”
方子禹:“好了,别在这里扯些无用功了,赶紧回去准备吧。”
临分别时方子禹还不忘提醒丁一,“你切记,现在千万不可以发密报彼此联络了,切记~!”
丁一点头,“我没老年痴呆。”
说完两个人不同方向的各自走散。
终于等到左龙推开门的声音,尤心不同于往常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她直奔过去就扑进了左龙的怀里,双眼充满了因想念而凝结的泪光。
“你回来了,怎么才回来,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
左龙抱住她,还能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凝望她让他开心不已,他附身就去亲吻她的唇。
尤心迎合着,但是吻着吻着左龙似乎还是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尤心试图慢慢的将自己的唇与他的舌分开。
“左龙,左龙。。”她粗喘着。
左龙睁开眼睛去看她,“怎么啦?”
尤心对他微笑摇头,“没有,只是想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会有危险吗?国际刑警回来围剿烈火帮吗?”
左龙被尤心这样的问题问的叹了口气,原本只是沉浸在与她的欢爱之中,但现在左龙又不得不被尤心提醒着现在自己所处的危险境遇。
他无奈摇头,“消息来报说兴云帮基本已经被国际刑警给端了老窝了,几个最重要的头目和往来账目以及仓库里存储的毒品和军火也都一起人赃并获了。”
尤心用心的听着,她那双专注的眼神是以前从在她的脸上未出现过的表情。
左龙看着她笑着安慰说:“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毕竟我们不是兴云帮,这帮里最重要机密和关键的事务都是由我和败犬亲自去打理的,况且潜藏在我们这里的内鬼也没有机会成什么大气候,整个烈火帮都还是我在做主,别人要想有机可乘除非我和败犬都死了。”
尤心低垂眼帘,脑中在思考。
左龙抱起她就往床边走,他越是在这样的时候就越想和尤心在一起,尤心深知这一点,她搂住左龙的脖子顺从的配合着他。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丁一越想就越是对败犬这个人产生了巨大的疑问,于是他从自己刚一开始进入金三角潜入烈火帮仔细回想起来。
这不想不要紧,一想就更加的确定败犬这个人的身上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他不单是表面看上去和左龙从小一块长大,又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么简单,在他的身上一定是隐藏着什么很大的秘密。
平日里看他一贯都勤勤恳恳,对左龙忠心不二,好似在烈火帮里再无第二个人比他还要对左龙忠心赤胆,更没有人比他更加的对左龙有感情,亲兄弟一样的手足之情。可实际上他接近左龙一定是另有目的的,他是扮猪吃老虎一样的厉害人物,就连那么精明敏感的左龙对他也是毫无察觉并非常信任和依赖。
丁一对于自己虽然发现了败犬身上有问题,但他却无从下手并找到线索而苦恼,他非常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摸清败犬的真是底细,这也是打垮左龙的最佳捷径。
方子禹在往回走的路上碰上了黑丑,他为避人耳目只好先和黑丑寒暄些无关紧要的话。
“去餐厅啊?”
黑丑点头,“是啊,开会那么久肚子有些饿了。你呢,这是去哪啊?”
方子禹笑了,“我回房,累了。养足精神还时刻准备着啊。”
黑丑接机凑近他问:“左龙都部署什么了?”
方子禹:“左龙很狡猾,他并不是完全信任我,但又得用我的技术,所以他还是非常保留的只是简单叮嘱些无关紧要的,至于最关键和致命的我想他还是交代给了败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