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红玉回到了开封,她化名张若水,变身为张元明的姐姐。张元明虽然满心的不高兴但是为了覃红玉的安全也只好接受了。
他们住进了开封最豪华的酒楼——丰乐楼。丰乐楼的装饰十分讲究,气派豪华。
张元明选了两个最贵的房间,夜晚华灯初上,覃红玉推开窗隔,看见眼前的开封城宛如千万条金色的游龙飞舞的喧闹时间她心想着茫茫人海不知道母亲现在是否看得见她。
张元明慌慌张张地闯进覃红玉的房间,左顾右盼神情紧张地问道:玉儿,你可曾看见过我的钱袋子?”覃红玉咯噔一下,说道:“你好好想想放哪里了,不会叫小偷给偷走了吧?”
张元明哭丧着脸回答道:“我将房间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又下楼去细细询问了店小二都没有发现蛛丝马迹。看样子真是叫贼人给盗去了。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办,房钱还没付呢。玉儿,不如你趁着夜色逃跑吧。我不想让你跟我这受罪。”
“你在说什么啊,怎么能逃跑啊,要是被我母亲知道了我再也吃白食,以后怎么在她面前抬头?
谁叫你这败家子平时花钱如流水不知道节制,如今才会变成这样。谁叫你要以前挥金如土的,报应来了吧。”覃红玉抱怨道。
覃红玉真是后悔将那块据说价值千金的玉佩总给赶马车的了。
张元明听了又气又委屈,他眼眶中泛着点点泪花,嘴巴抿成“一”字形说道:“我之所以这样还不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
你看你一直在路上颠簸,身子本就弱不禁风,我经常能听到你咳嗽的声音,我真怕你会害了什么重病。你先走,我留在这替他们工作还钱。”
覃红玉听了心里暖暖的,她安慰道:我们不是还有那辆马车嘛,把那马车抵给酒楼不就行了。到时我们再去挣钱我就不信了,大学的学费都是我一个人用双手挣来的,难道我们两个大活人还能饿死街头?”
“这一晚上就是一两银子,那马车我才花了三百吊钱买的,根本就不够啊。”张元明垂头丧气的说道。
覃红玉顿时语塞,她摸了摸身上的钱袋子发现也只有够吃饭的钱。
覃红玉心想既不能去林府拿钱,又不没找到自己的母亲,找母亲也需要钱来打理,酒店也需要钱才能住,春桃也离得太远应不了急。
现在想走都走不脱,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难道真的要这端上一年的盘子来抵债?我一年的青春就毁在这里了?
覃红玉郁闷的走出屋子,去外面透透气。
覃红玉走到二楼,发现好几百个花枝招展的妓女,聚集在主廊檐下,等待着酒客的呼唤。墙上挂着一排排写着陪酒女名字的竹排。
覃红玉走进一看,一个小阁子半掩着门。覃红玉凑近往里一看四五个药囊丰厚的男子搂着几个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她们笑语中串着绵绵歌声,酒客们酒兴大增,连连喝了四五碗酒。
覃红玉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办法,她急忙回去找张元明。
张元明还在哭丧着脸,茫然不知所措。覃红玉摸着他如墨玉般的长发,就像在抚慰一只受伤的小猫。
覃红玉说道:“你爹又没死,你师父也没死,你哭丧个脸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你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不仅能帮我们付房钱还能赚的盆满钵满。”
赵元明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眼睛睁大老大,瞳孔放光问道:“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
“天机不可泄露,你到时等着看吧。”覃红玉故意跟张元明卖着关子,不肯告诉他。
张元明拉着覃红玉坐下,跑到她身后握紧拳头轻轻地给秦红玉捶背讨好道:“好姐姐,你快点告诉我吧,不然我今晚又要睡不着觉了。”见覃红玉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又单跪着扑在她怀里撒娇卖萌。
“真受不了你,快点做好,我告诉你就是了。”覃红玉被他缠得没有办法无奈地说道。
张元明乖乖坐在凳子上,他一手封住了覃红玉的嘴说道:“你先不要说,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要用那个什么催眠术,让某个富家公子为我们付了房钱然后再给我们一大笔钱?”。
覃红玉吃吃的笑起来,“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又不是专业的催眠师,那时形势所逼我才慌不择路地给那两个人催眠。而且那两个人的心理弱点都很明显,所以比较容易催眠。”
“催眠不是万能的,人们的潜意识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一样,时刻都在保护着人们,即使进入催眠状态中,人们的潜意识也不会因为外界的引导和刺激做出超乎常理的举动。被催眠的人也不会做出违背自己的意愿的事情,而且也有能力拒绝催眠师下达的违背意识的指令。”
张元明更好奇了,喃喃说道:“不是催眠,那会是什么?我完全想到有什么法子能这么快的挣到那么多钱。”
覃红玉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要举办“宋朝好声音”。
张元明满是疑惑的看着覃红玉问道:“什么是好声音啊?为什么玉儿的脑袋里总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你知道什么是选秀吗?好声音就是一个选秀节目,无论你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公子哥还是乡野村姑或者是垂暮之年的鳏寡孤独都可以参加的歌唱比赛。”
“我第一次听说唱歌还能赚钱的。但是千金小姐们平时出个门都要用带着面纱的帽子来遮掩更不要说出来抛头露面了。你看你这主意虽好但不太可行。”
“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说你们古代对于女人所立的那些三从四德的条条框框完全是束缚女人的,你们只当女人是个生育工具,并不当人来看待。
本来男女之间就是平等的,凭什么男人能在外面花天酒地,风流快活然后在家也是三妻四妾,稍不顺心还拿女人来撒气呢。而女人只能独守空闺,守着那些所谓清规戒律压抑人性来迎合你们这些臭男人?
但是我现在身处在这个时代,我没有豁出去改变社会观念的勇气与毅力,也只好顺应时代的趋势。所以我只让陪酒女和妓女参加。”
“你说的那些话很是新奇,我从未听到任何女人说过。听着满是荒唐但细细想想却有些道理。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哥哥我会一直帮助你的。”
覃红玉心想着就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做什么,只是嘴上敷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