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叶未央顿了顿。
“嗯哼？”Cash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唔，那么，以马家的情报网来说，你们，都get到了什么样的情报？”叶未央摸了摸杯子边，看着Cash。Cash家里，有着几代人培育出来，根深蒂固的情报网，消息灵通，耳目聪明。不然，也不会在乱世中，保全整个家族。
“我们，有查过叶家所有的竞争对手的老底。不过，一无所获。”Cash淡淡的说。
“所有？”叶未央有些怀疑地看着Cash。这个海口，夸的太大了。所有的竞争对手，那得是多少资料。
“对，所有。”Cash依然淡淡地说道:“十几家大公司呢，从董事长董事会开始，所有能掌控实权的人，老底我们都翻了一遍。说是查了他们祖宗十八代，也不为过。”
“一家公司掌控实权的人，可不少。”叶未央狐疑道。
“那可是相当的不少。”Cash点头表示赞成。“团结一点的公司，按不同部门分起来，怎么也有十几二十个说的上话的人物。如果是规模大一点的，还不怎么团结的公司啊，派系斗争再严重一点，再加上边界不明的大佬们，那小一百人都是少的。每个人都从祖父辈开始查起，配偶再加上配偶的亲属。你都不知道那是多么浩荡无边的卷宗。那段时间，我们家信息部的员工一个个都加班加到面有菜色。要不是我家福利待遇太好了，估计直接辞职的都有大把。”Cash说起来就闭着眼睛摇头，仿佛在回忆惨痛的过去。
叶未央有点听傻了。
这工作量，有点超乎自己想象啊。
“那么，”她缓了缓，回过神来，开口道:“那么，查出来的结果，是怎么样？”
“确实一无所获。”Cash倒也说的干脆。
“一无所获？”叶未央有些诧异，以这样铺天盖地扫荡搜寻法来说，居然会一无所获。
“对，一无所获。意外的获得了许多新的情报，但是，并没有获得原本目标的相关内容。”Cash喝了口茶，说道。
“意思是，并不是竞争对手做的？”叶未央也不含糊。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Cash点了点头。
“没有利害关系，谁会闲的蛋疼来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叶未央皱起了眉头。
“对吧，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换了个利害关系的方向开始排查。目前，还在排查中。只找到了一点，奇怪的蛛丝马迹。”Cash说道。
“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叶未央，欲言又止。
“但是？”Cash挑起了眉毛。
“但是我觉得，陆家，有点奇怪。”叶未央慢慢说道。
“哈哈哈我们也觉得陆家很奇怪。不过我开始叙述之前，我很愿意听一听叶大小姐的看法。”Cash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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