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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半条手臂(1)

这会儿,我倒要仔细看看,这些害死人的机器,到底长什么鬼样子。

我一边围着机器们打转,一边小心脚下,提防被密密麻麻的电线绊倒。我看到,在那一小片空白旁边,有一部带玻璃罩的机器,滴滴答答地闪着红灯,貌似很高级的样子。

难不成就是你?

我鬼鬼祟祟地走了过去,却突然踩上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我往地下看去,日不死的,什么玩意?

在不断闪烁的红灯里,那却是。

半条白惨惨的手臂。

恐怖电影里,人们遇到可怕的场景,都会尖声惊叫。可是,如果你真的被吓到过,你会知道,在极端恐惧的时候,人是根本喊不出来的。

现在的我就是如此,眼睛死死地睁大,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就像是整个人突然凝固,然后被制成表情惊恐的蜡像。

半条手臂,怎么会?

这一截僵硬的断臂,从肘关节起,齐刷刷被砍下,就这样躺在我脚旁,一动不动。

手臂的皮肤毫无血色,惨白得触目惊心,不知道是主人生前就如此白皙,还是死后失血过多所致。这样一来,五个手指甲上的猩红,就更加抢眼……慢着。

我胆战心惊地打量这截手臂,皮肤是白色的没错,为什么连肘关节的断口,也是同样的一股白色?

难道说……我吞了一口口水,伸出脚尖,又缩了回来。我给自己鼓了一下气,再次掂起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那半条手臂。它却像没有重量似的,咕噜噜滚了出去,碰到墙壁的那一块空白,又反弹了回来。

我弯腰把它捡了起来,仔细观察。日不死的,原来不过是半条假手,装在塑料模特身上的那种。

我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幸好我刚才没有大叫出来,要不然被别人听见的话,我一世英名岂非毁于一旦?

我耸了耸肩,算了,这间房里阴森诡异,不宜久留,我还是走为上计。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突然发现了,刚才被假手撞到的那一片空墙,光影似乎有了些变化。仔细一看,在右边的地方,出现了一条若有若无的缝隙。

犯贱的好奇心再次发作,我走上前去,右手轻轻一推。那片空白的墙,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却原来,是一扇没有把手的暗门。

一座破破烂烂的厂房,一间空空荡荡的公司,一个本就诡异的房间里,竟然还隐藏着一间暗室。用脚趾甲都想得出,这一扇门后面,绝不是什么和蔼可亲的玩意。

我摊开右手手掌,用左手狠狠打了一下,低声骂道:“叫你多事。”

可是,门既然都推开了,没理由不进去看一下。

我在门口犹豫了几秒,还是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溜了进去。出乎意料的,暗室里竟然比外面要亮。抬头看去,原来是在天花板上,有一个红色的发光大圆圈,像是由LED灯组成的。

再看看天花板下面。

许许多多的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刚才见识了那截断臂,现在的我,估计又给吓个半死。这些人有的穿着衣服,有的光着身子,全部面向暗室正中央,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不过不用害怕,只是些塑料模特而已。

我倚在门边上,不由得挠起了头。日不死的,这些模特是用来干嘛的呢?如果说因为楼下都是制衣厂,这些是用来配套展示的,好像也说得通。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摆得那么错落有致,像诸葛亮的八阵图似的?

我一边走进模特摆成的阵法里,一边仔细观察。据我发现,这些塑料玩意还分男女,而且男的都穿着衣服,女的全部赤身裸体。是楼下制衣厂只做男装,还是摆阵法的人心理变态?

我走到一个男模特面前,把他头上的棒球帽摘了下来,拍掉灰尘,往自己头上一套。嘿嘿,还挺合适的。

这边墙角,还有个穿着西装的男模特,低着头,坐在一个皮箱上。别人都站着摆POSE,就你躲这儿偷懒,好意思吗?

我慢悠悠走了过去,掀起那西装的领子,嘿,料子还挺好的嘛。再伸手去捏模特的脸,想把它的头抬起来,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咦?怎么是软的?

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迅疾而无声,扣住了我的手腕。

黑暗中还飘出一把男声,苍白干燥,不带任何表情:“你不该来这里。”

我小腿一软,差点吓出尿来,墙角这位不是什么塑料模特,却他妈的是人是鬼?

这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慢慢站起身来,像铁丝般有力的手指,牢牢锁着我的手腕。

随着它慢慢起身,我也从俯视变成了仰视,日不死的,如果这是一个鬼,那就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鬼。

借着天花板发出的红光,我心惊胆战地打量它的脸。这张脸上轮廓很深,肤色比塑料模特还要白,如果去演吸血鬼,根本就用不上化妆。

或许,它本来就是个吸血鬼。

“我说真的,你不该来。”

声音再一次响起,空洞、刺耳,像机器发声。更可怕的是,我一直盯着它的脸,却根本没看见它的嘴唇动过。

我吞了一口口水,值得庆幸的是,不论这玩意是什么,它没把我脖子咬出两个血洞,也没有把手变成钢锯,将我开膛破肚。到现在为止,它只是用那超级难听的声音,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我离开这儿。

关于这件事,我十万个愿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诚恳地对它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不过先请你放开我的手,可以吗?”

沉默。

沉默了十秒。

“还不行。”难听的声音说。

我他妈的真想骂人!又说我不该来这儿,又不让我走,你个怪物要我怎样?

就在这时,它伸起另一只手,微弱的红光中,我看见它手里有一件什么机器,看起来就像是剃须刀,不容分说地铲向我的脑袋。

我躲闪不及,一阵恐惧的气流,从胸腔里喷涌而出:“救命!”

它轻轻的,摘下我脑袋——上的那顶帽子。

沉默,沉默里只有我砰砰狂响的心跳声。

然后它松开我的手腕,毫无感情地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愣了三秒,终于意识到,现在是逃命的时候了。我右脚施力,猛一转身,朝门口跌跌撞撞地跑去。一路上,碰倒了不少塑料模特,我哪有时间去理?

跑出了暗房,在摆满机器的房间里,又差点被地上的电线绊倒。我落跑的姿势,很好地阐述了“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这两个词。当我打开那扇该死的房门,回到光线正常的走廊上时,感觉就像回到了人间。

我砰一声把门关牢,然后右手扶在墙壁上,左手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跑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了先来,才感觉到汗如雨下。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个见鬼的侦探所,一定是个黑店。保不齐,他们是要把我杀了,做成人肉叉烧包。我还年轻,老婆都没娶,可不想英年早逝。

逃命要紧。

这样想着,我不敢多做停留,气都还没喘透,撒腿就往外跑。我跑出公司大门,跑下了几十级楼梯,一直跑到二楼的制衣厂门口,这才想起,坏事了——斯琴那婆娘,还在阿福的办公室呢。

现在想起来,阿福那家伙有多不对劲,简直跟会催眠术似的。搞不好,他比暗室里那玩意儿还危险。斯琴又正在犯花痴,根本不会去提防。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如果现在有手机就好了,打个电话就能提醒她,阿福不是好东西,赶快撒丫子跑。可是……那么,我要不要跑回去,把她从狼窝里救出来?

我在楼梯上踌躇了一阵,最终还是决定回去。原因不是斯琴,而是我的背包。钥匙跟钱包都在里面,没有这些东西,我想跑也跑不了。

我咬咬牙,算了,死就死吧,好歹还有斯琴垫背。真要做成人肉叉烧包,也得先挑她下手。我全身都是骨头,她光那两条大长腿,就有二十斤上好瘦肉。

然后,当我神经紧绷,一步一脚印地走回五楼时,看见的却是个欢声笑语、和谐无比的画面。

我趁着还没被发现,停在楼梯上,偷偷观察。只见斯琴面朝玻璃门,背对楼梯口站着,肩上是我的那个背包。她跟对面的四个人,正聊得开心,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一派宾主尽欢的场面。

另外四人背对着玻璃门,他们是阿福、圆圆、另一个女孩,还有个高高瘦瘦的老头。跟其他人不同,老头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讲。他高得有点驼背,长着一副外国人的脸,眼眶深陷,鼻子高耸,下颌的中间还凹了进去。

再往下看,我却差点傻眼了。只见那老头细长的脖子上,在两块锁骨的中间稍上,竟然有一个黑黑的洞。硬币那么大小的一块,无皮无肉,风可以进,水可以进,就是光线无法进入,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好像随时会有虫子爬出来。

这一副怪样,让我马上恍然大悟——他就是暗室里那怪物!

我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喉咙凉飕飕的。脚步不由自主往后退,却忘了身后是还是楼梯,一脚踏空,差点滚了下去。

听见响动,阿福马上发现了我,惊讶道:“陆先生!您没事吧?”

我稳住脚步,勉强笑道:“哈哈,没事,这楼梯可真滑。”

斯琴也转过身来,看着我奇怪道:“你不是去卫生间吗?怎么从这里上来了?”

如今要跑已是来不及,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尴尬道:“呃,我下去买,买包烟。”

斯琴半点不解风情,怀疑我道:“你抽烟吗?”

阿福打量着我的脸,笑了一下说:“陆先生,我们都在等你呢。”

我站到斯琴旁边,假装镇定道:“你们谈完了?”

阿福点头笑道:“是的,都跟斯琴小姐商量好了。您提供的资料,我们要留下来继续研究,一旦有了结果,马上就通知您二位。”

我不由得问:“没有手机,你怎么通知我们?”

斯琴非常开心地说:“我已经把我的地址留给阿福啦,到时候,他会派人上门通知的。”

看她脸上兴奋的表情,同样很好地阐述了什么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对着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心里骂道,傻叉蒙古婆!

斯琴却浑然不觉,继续跟阿福说说笑笑。我暗中扯了扯她的热裤,打眼色道:“哈哈,既然都谈好了,那我们也就先告辞了。”

她倒是不生气,轻轻拍了一下我的手,笑盈盈道:“你急什么呢,还没给你介绍汤大叔呢。”

我奇怪道:“汤大叔?”

斯琴得意洋洋地介绍道:“对,汤大叔,来自纽约的超级侦探,退休后到我们这来发挥余热。原名TomSmith,他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汤晓畅。了不起的汤大叔,当当当当,就是……”

她双手一摊,指向了——那个怪物。

我顺着斯琴的手势,转向汤大叔,却不敢直视他,以免看到那个碜人的黑洞。于是,我像个害羞的小女孩,扭捏地低下头,看着那怪物的鞋尖。

只听见阿福爽朗一笑,接起了斯琴的话头,继续介绍:“哈哈,刚才跟您讲的,我们所里业绩排名第一的神探,现在就站在您眼前咯。”

神探?

阿福继续笑着说:“汤前辈,您也不跟陆先生打个招呼?”

我低头朝下的视线,看见怪物那慢慢举起的左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机器,像个电动剃须刀。

我不由得跟着他的手,把视线慢慢往上移。只见他把机器放在抵住脖子,那个可怕的黑洞之上。我注意到,他的嘴巴完全没有动静,可是,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您好,陆先生。”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没错,我想起来了,电影里的黑社会老大,就会有这样的设定。可是,当怪人怪事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而不是银幕中,那种震撼,绝对是3DMAX都无法比拟的。

阿福欣赏了一会我诧异的表情,笑着说:“哈哈,陆先生,稍微有些吃惊是吧?很多人第一次见到汤前辈,都会有这种反应。其实他是因为太专注于办案,身体生病也没去管,最后只好把整个咽喉割掉了。”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我自己有个坏习惯,有时候越是恶心的东西,就越想要认真去看,看这东西到底怎么恶心。就如同现在,在阿福的解说之下,我仔细地观察着他脖子上的洞。

直看到头皮发麻,恶心想吐。

阿福笑吟吟地继续介绍:“陆先生,您知道,人类是靠咽喉里的声带来发音的,割掉了自然就无法说话。所以您看,汤前辈手里拿的这个仪器,就是一个电子咽喉,帮助他跟我们交流。”

阿福转向那个怪物,笑着问:“汤前辈,我说得对吧?”

怪物看了他一眼,表情凝固,但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然后他拿起那电子咽喉,抵在脖子上,“说”道:“没错。”

对于阿福的这番说法,我有些半信半疑。通过那独一无二的电子嗓音,我可以确定,眼前这个汤大叔,就是中午第一个接我电话的人,也是暗室里把我吓得半死的怪物。

如果他的身份真如阿福所说,是一个退休神探,那他中午为什么要挂我电话?在暗室里的时候,为什么又警告我说,“你不该来这里”?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阿福又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关于您二位遇到的问题,为了能更好更快地解决,也不排除在事务所里开个会,和汤前辈以及其他同事一起,商量解决方案。这种做法,陆先生,斯琴小姐,您二位不介意吧?”

我点头道:“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那现在,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

斯琴明明很不耐烦,却故作温柔道:“哎呀,你这个人真是的,别催呀。阿福在讲汤大叔以前办案的趣闻,人家还没听完嘛。”

阿福却抬起手来,看看腕上的金属表,然后对斯琴抱歉一笑到:“斯琴小姐,等会我还要出去一趟,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斯琴有些失望:“啊,这样啊,那……那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阿福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您二位慢走,我就不送了。”

圆圆跟另外一个女孩,朝我们鞠了一躬,齐声道:“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斯琴咬着嘴唇,看了一会阿福,依依不舍道:“那,有了结果,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哦。”

阿福笑道:“好的,没问题。”

斯琴扭捏道:“下次,还要听你讲汤大叔怎么破案的哦。”

阿福再次点头道:“好的,再见。”

“再见”,斯琴终于舍得转身,走出没两步,却又回头道:“陆先生只是送我回家而已,我们没什么的哦。”

我幸灾乐祸地看到,这时候,即使是阿福,脸上的笑容也有一点僵。

终于告别这诡异的侦探所,我是连蹦带跳,三步并作两步地下楼梯。斯琴估计有些闷闷不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走到二楼楼梯转角,听见她一声大喝:“喂,你的死人背包,还要不要了?”

刚才在五楼的时候,还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如今在白马王子的视线之外,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我摇了摇头,停下来等她,接过她甩来的背包,伸胳膊背到自己身上。

斯琴冷冷地打量着我,突然说:“你跟阿福比起来,真是……”

我背好背包,一边往楼梯下走,一边问:“真是什么?”

她摇头不语,很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唉……”

我强压住心中的不爽,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你不觉得,阿福跟这个侦探所,都有些古怪吗?”

斯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瞪大眼睛道:“古怪?什么好古怪的?你不会是在怀疑阿福吧?”

我皱着眉头说:“确实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啊,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她充满正义感地驳斥:“胡说八道!阿福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会害我们?”

我被她雷得无话可说,要花痴到这种程度,一般的人还真做不到。过了一会,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他们那家是冒牌的外贸公司,斯琴格日勒大小姐啊,您是正宗外貌协会的。”

她哼了一声说:“要你管,依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长得帅呗!”

跟这样的女人我没什么好计较的,无法领略到一个人的内在美,是她们一生的遗憾,我无需负责。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楼下停车场,我刚坐进红色速腾,她嫌弃我的人却没嫌弃我的车,老实不客气地钻了进来。

我没好气地问:“美女,去哪啊?打表还是议价?”

斯琴充满憧憬地说:“还能去哪,回家呗,等着阿福上门找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启动车子,开到道闸面前,交卡,付钱。保安去拿发票的时候,我无意间一抬头,却看见厂房五层有一个小窗户,被快速拉上了窗帘。

有谁在监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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