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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时光旅馆·痴心锁(1)

文/杨千紫

我不爱你,并不是因为你不够好。而是我知道感情这回事只会伤人伤己。

万丈红尘,我只愿做个看戏人。

上海是个让人迷恋的城市。

它其中一个迷人之处就在于,无论这个城市如何光鲜,如何繁华,如何跻身国际大都市,可在某个小巷的老房子里,古旧的窗棂,斑驳的树影,仍会在不经意间透出一种源远流长的古风流韵来。

光怪陆离的商业街,寸土寸金,高楼林立。巨大的深蓝色玻璃楼宇辉映着清晨的日光,抬头望去,有种遥远冷峻的感觉。

那栋大楼的西北角,却坐落着一栋与这摩天大厦市风格迥异的米黄色小楼。楼顶是装饰用的白色塔尖,下头挂着一个无论怎样看都无甚特色的牌匾,端端正正写着——

时光旅馆。

此时正是午后,尽管是冬日,金灿灿阳光依旧温暖明媚。刚午睡醒来的凤十一,穿一件深红色厚丝绒睡袍,闲闲坐在漆白小桌旁喝茶。

这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两个身穿锦绣一中制服的女学生跌跌撞撞地挤进大门,却被门槛绊倒,双双跌倒在地上。其中一个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向凤十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说,“凤老板,请你救救心咏吧……”

凤十一急忙迎过去,帮她扶起昏迷的女孩,见她额头上正源源不绝流淌出鲜红的血来,惊道,“伤得这么重,怎么不送她医院?”

女孩仿佛忽然看到了救星,哇一声哭出来,语无伦次地说,“来不及了,来不及去医院了……心咏,她已经没有心跳了。算命的说心咏今年必死无疑,现在又被车撞到,她……”女孩又哭起来,拽着凤十一的袖角,说,“从小就有相士说她活不过十七岁,结果……方才她跟我一起被车撞到,我毫发无伤,可是她却……我听同学说起过你,就带她来了时光旅馆,凤十一小姐,求求你,救救她吧……”

凤十一将昏迷的女孩扶到椅子上,抽出纸巾按住她额头上的伤口,握了握她的手腕,说,“脉搏还在,只是已经很虚弱了。”瞥一眼另外一个正哭得昏天黑地的女孩的名牌,上面写着——中文系,凌秋月。

虽然凌秋月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可是凤十一也差不多听出个大概,叹一口气,说,“这里不是医馆,我也没有能力起死回生。如果以后但凡受了重伤的人都来找我,时光旅馆也就变了味道了。凌小姐,还是请回吧。”

凌秋月愣住,沉默半晌,抹了抹眼泪站起身,忽然单膝跪倒在凤十一面前。

凤十一吓了一跳,急忙俯身去扶她,凌秋月却不为所动,眼中散发出与平时的软弱不同的坚定光芒,说,“听凤老板的意思,您是有能力救她的……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何况她这次也是为我挡了一劫才伤成这样……除了钱之外,我也愿意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只求你能救救心咏。真的,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凤十一眸光一闪,狭长美丽的凤眼瞬间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轻轻扶起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凉,说,“你真的愿意,从此将你的一生交给我支配么?”

凌秋月迎向她的目光,笃定地点了点头。

凤十一将昏迷着的郁心咏扶向房间里的水晶床,扬了扬唇角说,“好吧,那我试试看好了。”

{上海第一名媛}

朦胧中,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飘入鼻息,我打了个喷嚏,忽然间清醒过来。

四肢百骸都酸楚无力。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病床上。这个病房宽敞明亮,窗帘上还绣着花样过时的蕾丝边。床头柜上的台灯像是个古董,四周缀着玻璃流苏。余光瞥见门口,发现那里正站着两排穿黑西装的男人,每一个都高大强壮,面无表情。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呢?似乎有些不对劲。分明记得刚才自己正跟闺蜜凌秋月逃课逃得开怀,却被一辆开得很快的卡车撞得飞了出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经过一段漫长的黑暗,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就躺在这陌生的复古风格的大床上了。

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被人绑架了?

这时,忽然见窗外传来楼下清脆的叫卖声,“号外,号外!南京政府新官上任……百乐门红星陈丽莎飞上枝头,嫁入郁家!上海第一名媛郁心咏不满后母,负气出走!”

我耳朵一动,啥?郁心咏?我的名字怎么会上报了?还有南京政府?百乐门?这不是民国时期的专有名词么?

这时,门锁处传来“咔吧”一声。房门被打开,只听那群黑衣人恭敬且整齐地叫了一声,“金爷,辰哥。”

我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了,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

地板上传来皮鞋踏在上面的笃笃声,只觉那两个人走到床边,似是在低下头来看我。半晌,只听一个沧桑的声音轻轻叹息,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额头,说,“其实我知道,心咏也不是真的喜欢那戏子。上海第一名媛,我青云帮郁金爷的女儿,如何能看上那样低贱的人?她只是不满我娶丽莎过门罢了。”

丽莎?有点耳熟啊,岂不就是刚才报童口中所念的那个名字?

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年轻而磁性,带着某种冰凉的味道,他说,“大小姐涉世未深,日后总会明白金爷您的苦心。”

“……那个戏子呢?”

“帮里兄弟在江边抓到了他,现在关在赌坊地下室里。”

“留他一条性命,派人送他去南洋吧。”长者微微一叹,说,“心咏生性倔强,那戏子要死在我们青云帮手上,只怕心咏会更气。”

“是,金爷。”

我一边竖着耳朵听,一边还得呼吸均匀,装出正在熟睡的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

南京政府,上海第一名媛,戏子,青云帮?

我脑中飞快地联系着这些前因后果——相士说我活不过十七岁,却会有大富大贵波澜起伏的一生。这本是个前后矛盾的说法,可是如今似乎却都应验了。

难道我死不成,便穿越到民国了么?并且还穿到所谓的上海第一名媛身上?

半晌,凝滞的空气里又传来那个长者的一声叹息。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往门口去了。我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两个人影正一前一后地走向门口,前面的中年男子身穿暗金色缎子长衫,侧脸看起来精明且矍铄。后面的比较年轻,一袭深蓝色西装,身型颀长,背影看起来丰神俊朗。

就在这时,走在后面的年轻男子忽然转过身来,竟是极为英俊的一张脸孔。剑眉,薄唇,鼻梁出奇的直挺,一双黑眸本是似如寒星闪烁,却在与我四目相对的瞬间绽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我怔怔地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一双眼睛竟是弯弯如月。那目光也如月光一般,仿佛可以长驱直入,直直照到旁人最隐秘的内心。

我急忙又闭上眼睛。直到他们关门离开,心还是兀自砰砰跳个不停。

{武生尹玉堂}

长夜漫漫。

华丽的病房里一灯孤悬。

我颓然地放下手中的报纸。那种纸张很粗糙,上面印着黑色的繁体大字——上海日报。

果然是穿越到了民国呢。我躺在床上,无奈地抬头望着天花板,自嘲地想,好歹这个时代已经有电,有车,还有电话,比那些靠蜡烛照明的古代强多了吧。这样想来,老天爷还不算亏待我。

正在这样安慰自己,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守在我房里的两个保镖走出门去查看。我有些困了,把身子缩到被窝里,向后摸索伸着想关掉台灯……

指尖却触到一片温热。宽大厚实,像是男人的手掌。我一愣,还来不及回头,那人动作极快,瞬间已将我的胳膊反扣在手里,一手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整个人夹起,顺着窗户就跳进了出去。

清冷夜风中,他把我抱在怀里,一手握着绳索,沿着三层小楼的窗户,一级一级地跳向地面,身手轻盈而矫健。我本能地抱住他,因为恐高而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这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混合着夜风里的凉意,格外地让人印象深刻。

跳落到地面的时候,我有些害怕,说,“这位大哥,有话好商量,千万不要冲动哦。”

那人似是有些诧异,带着重新审视地目光低下头来看我,一双眸子格外秀美。

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睫毛很长,根根分明,瞳仁黑白分明,漾漾地像是盈着水,只是下面的脸被一块黑布蒙住,看不到全景。我愣了一下,许是觉得他不是坏人,许是一时犯了花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地说道,“好好一个美男子,干嘛要跑来当劫匪呢?你劫持我无非是想要钱,我给你就是了。大半夜的,别扛着我到处乱跑啦,好危险的。”

那人一愣,挑眉看我一眼,睫毛自然上卷,一双秀目更是顾盼生辉。对于美好的事物我一向喜欢欣赏,正傻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眼中的微惊很快散去,浮现一种不屑和冷漠,说,“郁心咏,你的口气还是这么狂妄呢。”

我歪头看他,有些狐疑,问道,“你认识我?”果然,绑架这种事都是熟人做的。我现代的好友凌秋月是排名前十的富豪的私生女,在认识我之前,她从来不跟人过多交往,想必也是因为要提防坏人的缘故。想到凌秋月,我正有些伤感,这时前方暗处忽然传来一阵人声响动,像是方才被调虎离山了的那群保镖。

“救命!我在这儿啊……”我扯着嗓子就喊,虽然这劫匪是个美男子,但是他也未必就不心狠手辣,还是尽快脱离他的魔掌比较安全。可是尾音还没有完全爆破,那人已经抬手击向我的后脑,我眼前一黑,恍惚中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复杂,又有些不耐烦,“郁心咏,你好像比以前更麻烦了。”

我挣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整洁的小房间里,身下是一张很硬的木床,硌得我浑身生疼。旁边摆着一个大衣架,上面挂着许多五彩斑斓的衣裳,像是京剧中武生的戏服。

方才打昏我的那个男子正坐在案前写字,蒙在脸上的面巾已经拿掉了。意料之中,他的侧脸很是好看。我以为他并没有注意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偷偷把书架上的西洋烫金座钟拿在手里,正妄想着一会儿走过去把他砸昏……

只听那人头也不抬地说,“回到床上坐好。我不想跟你动手。”

虽然很不爽他这种命令的口吻,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瞪了他一眼,也只好乖乖按他的话坐回床上。

刚坐下又站起来,灰溜溜地把拿在手里的座钟放了回去。

“小蝶在哪里?”他转过头看我,似是有些好笑,可是表情很快转冷。逼视着我问,眼中有道凉意一闪而过。

我一头雾水,说,“小蝶是谁?”

那人盯住我足有十秒,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说,“郁心咏,几日不见,你倒是更会演戏了。”他把案上的纸放入信封,十指灵巧修长,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封信是写给你父亲的。三天之内他若不交出小蝶,我便让你一命偿一命。”

我委屈地看着他,什么小蝶的我根本不认识,凭什么要我偿命?因为在现代看多了电视剧的缘故,我脑中灵光一闪,立时把他联想成那种被富豪抢走青梅竹马恋人的贫苦少年,忙说,“难道你口中说的小蝶,是我爹新娶的姨太太?——这个你放心,我也不愿意有个后妈,你赶紧把我放了,我好回去给他们搅黄啊!”

他一愣,有些诧异地看我。看不明白似的,又起身走到我身边,低下身仔细地看。一双秀目盈盈,近距离看去脸上也没有任何瑕疵,真真是个美男子。那人用审视地神情端详我片刻,忽然狠狠拍一下我的头。

我吃痛,捂着脑袋跳起来,吼道,“你打我干嘛?”

那人斜眼看我,说,“你难道真的被车撞傻了?”说罢他把脸凑近了我,问,“你不认得我了么?”

我一愣,不由有些心虚,生怕露出什么破绽,索性就装失忆,说,“很奇怪,这几年的事我都没印象了,很久以前的却都还记得……可是刚醒过来,就听说爹爹再娶的消息,这个病又不敢跟他说……”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我不免真的有些伤感。

他审视我片刻,似是将信将疑,颇有些自嘲地笑笑,说,“前几天还逼我跟你私奔呢,居然转眼就不记得我了。”

我这才恍然,“啊,原来你就是那个戏子!”可是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戏子这个词在那个时代似乎有些贬义,急忙岔开话题,指着旁边的戏服,说,“你是唱武生的么?从你绑架我时的身手看来,功夫真的很不错呢。”

绑架我时的身手……我这是在夸他吗?

——他看起来似乎也跟我有同样的疑惑,一副看不透我的表情。我端端正正回到床上坐好,小声嘟囔说,“你把我当成不会说话的大婶了吧?那我不说了。”

他歪着头看我,似是有些好笑,又似是有些头疼,深吸一口气,说,“小蝶是我戏班的师妹。你那时为了逼我跟你私奔,派人把她掳走藏起来了。”

原来他跟我不是自愿私奔,还是强买强卖的。我终于明白他对我为什么会有敌意,只听他又说,“我已依言跟你走了,是你爹派人把我们劫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你被送进医院,我则被关进赌坊的地下室里……于情于理,你都该放了小蝶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又有些疲惫,“可是你现在……也不知道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胡搅蛮缠的技巧又更胜一筹。”

从强逼小美男私奔这事看来,从前的郁心咏也不是好惹的主,估计也做了不少坏事吧。我叹了一声,说,“我真的不知道小蝶在哪里。不过,我可以让我父亲的人帮你找找。你放心,我……”

话还没说完,忽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击碎了玻璃窗,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愣在原地,窗外随即又有一阵流弹射进来,那男子冲过来将我压在身下,护着我躲到床头后面。

这一切来的这样突然,我在他怀里瑟瑟抖着,抬眼只见我方才站过的地板上印着一排密密麻麻的小洞。

若不是他方才扑倒我,恐怕我已经被打成淋浴头了。我倒吸一口气,有些被吓傻了,说,“难道你还得罪了比我爹更狠的人物吗?枪击民宅,也太嚣张了吧!”

这时,枪声忽然停了下来。

一阵有些熟悉的脚步声后,有人自外推门进来。身材颀长,穿一袭深蓝色的西装。与这戏子的美丽不同,那是极为英俊硬朗的一张脸孔。剑眉,薄唇,鼻梁出奇的直挺,手里随意地勾着一把枪。

竟是我在病房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扫过我,缓缓落在我身边的人身上,说,“尹玉堂,能从几十人看守的赌坊里逃出来,你还真是有些本事的。”

原来戏子美男名叫尹玉堂。我抬头看他,只见他眸子里笼着一层寒意,将我从怀里轻轻拉出来,神色有些讽刺,说,“现在你知道了?比你爹更狠的人物,就是他这个手下,杜辰徵了。”

杜辰徵脸色一闪,眼中飞快划过一丝寒意,似是被触碰了某个心照不宣的禁忌。

我细细观察杜辰徵的表情,忽然有些明白了尹玉堂话里的意思。

三{熟悉的陌生人}

华丽的贵宾车厢,壁上包着暖色调的雕花墙纸。车轮与铁轨碰撞,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我坐在由上海前往南京的火车上,手里握着一块冰凉的玉牌,不由有些失神。

窗外的风景疾速倒退。我脑海中浮现起杜辰徵那种眼如弯月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笑容,心中泛起一丝凉意。

昨夜我与尹玉堂被他抓到之后,被礼貌地带到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中间的空场很大,四周堆满了大木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木制品的味道。

青云帮的手下押着尹玉堂走在前头,杜辰徵陪着我走在后面。昏暗中,忽有个纤细的人影朝我们飞奔过来,一下子扑进尹玉堂怀里,哭道,“玉堂,太好了,你没事!”

尹玉堂面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是难以言说的感动与释怀,他回抱住她,说,“小蝶,我一直在找你。”

那女孩梳着两条麻花辫,刘海齐齐的垂在额前,秀丽中透着清纯,眼中似是有泪,抬头恨恨地瞪我一眼,咬牙道,“若不是郁心咏出了车祸,恐怕我也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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