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逸扬，你身上还有伤……”
楚涵雅有点懵了。她感觉到凌逸扬把自己抱得很紧，有点不知所措。
——“小雅……我，好想你……”
凌逸扬的声音略微有一点儿嘶哑，越发叫楚涵雅感到疑惑。她心想着：昨天晚上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这样一想，楚涵雅便想起昨晚上疯狂的一切，她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
楚涵雅立刻把脸埋在凌逸扬的怀里，再也不愿意抬起来。
凌逸扬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擦破了点皮。他很快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也没有通知任何人。
楚涵雅牵着凌逸扬的手，刚走出医院大门，就接到了柳慕灵的电话。
——“小雅，昨晚一切可好？”柳慕灵难得开着玩笑戏谑道。
楚涵雅红了脸，抬起头看了眼凌逸扬，低声说：“等下。”她把手机拿到一边，对凌逸扬道，“慕灵打电话来，有，有点急事，这边很吵，我，我去那边接一下……”她说着要往旁边走。
楚涵雅还没走出一步，就感觉身后的凌逸扬伸手拉住了她。
——“不要接她的电话！”
这句话通过电波，也传到了对面柳慕灵的耳朵里。柳慕灵感觉莫名其妙。未必，凌逸扬害羞如此么？
——“怎么了？逸扬，慕灵跟我说……上海的事情了，我们今天还要去上海的啊，你忘了么？”楚涵雅微笑着，想到了一个理由。
凌逸扬缓缓松开手。这样明显，才会越发叫楚涵雅怀疑吧？何况他也只是还没弄清楚状况，倘若自乱阵脚，反而更加不好。慕灵，是个那么有分寸的女生，应当明白该怎么处理吧，说到底也是他的问题，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楚涵雅看着凌逸扬笑了笑，走到一边接电话。
——“慕灵，不好意思啊，逸扬，好像，好像……”
——“我都没想到，凌逸扬居然会有这么敏感害羞的时候啊。”柳慕灵倒是语态轻松。
——“……”楚涵雅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柳慕灵想着楚涵雅年纪也小，又是第一次，还是不要太多调侃好，便换了语调，道：“我订好了今天下午五点的飞机票。你准备好了么？”
——“好了，我跟逸扬说一下，吃过午饭，我就去找你。”
——“忽然觉得我自己挺不对的，你们这新婚燕尔的，就被我给活生生拆了，不过呢，来日方长，小雅，你和逸扬可别怨我哦！”
——“慕灵！不要这样说啦……再说，再说，我不去了……”
柳慕灵自从稍微转了性子，连开起玩笑来，都叫人无法反驳。楚涵雅早就羞红了脸。
——“好啦好啦，不说你了，那我们下午见了。拜拜。”
——“嗯，好的，拜拜。”
挂了电话，楚涵雅走到凌逸扬身边来，凌逸扬却似乎心神不宁的样子。她喊了他两声，凌逸扬才回过头来。
——“逸扬，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撞到了头吧？”楚涵雅担心地道，踮起脚尖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没事。小雅，那我们回去吧。”凌逸扬勉强一笑。
楚涵雅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让他害羞了。又觉得这种话题，女方先挑起来，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