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雷凡站在木屋的栅栏外喊道。
可是并没有得到回应。
“难道真睡着了?”雷凡皱眉。
“等我去敲门。”说着,上官寂鳞就要走进栅栏。
“算了。”雷凡拉住他,“既然前辈在睡觉,我们等等就是了。”雷凡可不想因为这个举动而让青袍老者厌恶。
“这……好吧,听你的。”上官寂鳞摊摊手表示无奈。
雷凡两人就站在屋外,等到第二天早晨,青袍老者还是没有走出房屋。
连续三天,雷凡和上官寂鳞就站在栅栏外等青袍老者出来,这让上官寂鳞有些不满。
附到雷凡耳边小声说道:“雷凡,这老头不会是在耍咱们吧?这都三天了,竟然还在睡觉?”
“别乱说。”雷凡小声喝叱:“既然前辈这样做,不管用意为何,等着就是了。”
“可是……”上官寂鳞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第七天的时候,青袍老者还没有出来。就算是雷凡也有些不解了。他看向远处的上官寂鳞悠闲的躺在草地上皱起了眉头。
“前辈到底是和用意呢?”雷凡思索。他看向药园,里面种植着很多的草药,其中一些普通的草药自己认识,但是还有更多的草药,自己连见过都没有见过。在药园的旁边还搭建着一座木棚,里面放满了各种农作物的工具,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打理药园所用的。
雷凡心想,既然决定拜师,不管青袍前辈出来不出来,自己干脆先从打理药园开始,反正在青色石碑上有打理药园的方法和程序。
想到就做,雷凡挪动脚步走进了工具棚,在里面拿起了当初青袍老者拿着的那把锄头,锄头有十来斤重,入手沉甸甸的,表面很是光滑,看上去并不是铁质打造的。雷凡手里拿着锄头,左手拎起了一个木桶走进了药园。
远处的上官寂鳞看到雷凡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跑了回来。
“雷凡,你做什么?”上官寂鳞连忙问到,别看这药园不大,只有不足一亩的地方,但是里面的草药每株都异常珍贵,就算自己阅草无数,也不敢说这药园中的草药自己都认识。如果弄坏一株的话,那都是巨大的损失。
“打理药园啊。”雷凡说道。手中的锄头落下,铲起了几颗杂草。
“等等!”上官寂鳞连忙抢过了锄头小声说道:“咱们还没经过那老头的同意呢。再说了,这些草药珍贵异常,要是真弄坏了一株,小心咱俩的小命。”
“那石碑上不是写着如何打理药园吗?没事的。”雷凡说道。
“没事?石碑上是告诉你如何打理药园了,可是,你以为以你的手法能打理好?一个好的药园管理者那都是要经过数年的经验沉淀才能完好的掌控的。”上官寂鳞撇撇嘴对雷凡的做法很是看不下去。
雷凡一惊,难道按照石碑上所说的方法都不行吗?
“雷凡,你来看。”上官寂鳞提着锄头说道:“你刚刚锄头落下的地方,杂草是铲起来了,但还是有一些杂草的根茎留在了土壤里,根茎断开处会流出一些液体,这些液体就会影响到草药的的生长。”
雷凡仔细听着,脸上一阵发烫,他是真没想到,就连这样细致的地方都能找出来。
上官寂鳞蹲下身体,用手把杂草的根茎小心的拨了出来,然后再次用手掌把泥土抚平。
“还有,雷凡你要记住,给药园松土,深度必须要适中,不能过深,也不能过浅,不然都会影响草药的生长。并且,每一株草药旁边的泥土,松土的时候都不一样!”
上官寂鳞站了起来,看向木屋,说道:“刚才你的做法已经破坏了这株草药的特性,并让它的药性流失了很多。”
“寂鳞,对不起!”雷凡很是恼怒自己的做法,如果开始的时候就找寂鳞询问一下,也就不至于发生这样的失误了。
“算了。”上官寂鳞摆摆手说道:“你不等那老头出来在打理药园?”
雷凡摇头,“既然决定拜师,那青色石碑上也写明了条件,先从打理药园上开始吧。只是不知道何时要受那皮肉之苦。”
“那好,我先帮忙打理药园,你在旁边学习。现在你先拿木桶去湖畔打水。”上官寂鳞说道:“水打半桶,搀七两泥土,搅拌均匀后,你在勾动空间中的水系法则之力把木桶中的水灌满。”
雷凡高兴的应到,能有这么一位医道上的朋友还真是不错。
接下来,雷凡提着木桶前往湖畔打水去了,上官寂鳞则拿着锄头还有其他一些工具细心的打理起了药园。
就这样,上官寂鳞打理药园,雷凡就在一旁学习,有时候,他也会在上官寂鳞的指导下,着手试着打理一些轻微的不是很难弄的草药,当碰见一些不认识的珍贵草药的时候,两人就会跑去青色石碑前,细细的阅读打理药园的细则,而后两人在共同谈论,当然了,大多时候,雷凡都是在听。
有的草药不宜施水过多,有的草药必须汲取水系法则形成的水液才能成活,更有一些还要以妖兽的血液灌注,可谓是每一株草药的习性各不相同。
转眼,这样的日子便过去了半月有余,可是木屋中的老人并没有出现,这让上官寂鳞一度怀疑,青袍老头是不是在木屋无声的死去了,本打算进去瞧瞧的他也被雷凡制止住了。
……
“雷凡,看见没,锄头要这样拿。”
雷凡专注学着。
“还有这株散血草,等下午的时候,去山林中抓一只妖兽,取其精血而来,每天在散血草的叶子上滴上三滴。”
“嗯。”雷凡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就在两人在药园忙活着的时候,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启了。
雷凡和上官寂鳞闻声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老头……额,前辈,你终于醒了。”上官寂鳞连忙走出了药园来到栅栏前。
青袍老者用眼角斜了上官寂鳞一眼。
上官寂鳞见此一阵心虚,刚才自己不小心叫出老头两字,一定是被对方听到了。
“前辈。”雷凡上前躬身一礼,说道:“晚辈愿意拜前辈为师。”
“今天难得的又是一个好天气。嗯,这一觉睡的不错。”青袍老者望着天空中的明阳,伸展了一下腰板甚是惬意。
青袍老者看向雷凡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有一月了。”雷凡回答。
“竟然睡了一月?”老者砸巴了下嘴巴,嘴巴周围的白须随之而动,“难得睡一个好觉没人打扰……额,对了,刚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