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研研姐,一路到学校的路上,我开心得好像中了几百万的彩票大奖,心里喜悦的滋味恨不得肆意宣泄。
路上的行人见我嘚瑟的样子都投来异样的眼光,要是我没有穿学校的校服,就把我认为神经病了,“好心”的人一定会把我安全的送到精神病院的,只是这种好心到了交钱的地步,就消失得掘地三尺都找不出心里那颗好心。
来到了学校,我就要万分小心,前怕袁鼓弄我,后怕残狼阴我。
安然无恙地到达了宿舍,压在我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消失,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我因为紧张竟然在寒冷的天气中冒汗了,脑袋里无缘无故把残狼的一家问候了一遍,才使我心情好受了。
“树子,哪里回来,满头大汗的。”
胖子不知道是不是梦里说话,还是压根就没有睡觉,竟然在我问候着残狼父母时,冒出一句话来打扰我。
“……恩,菜市场回来。”我开始逗逗胖子。
宿舍沉默中,我以为胖子突然“回光返照”看了我一眼又睡了下去。
“去菜市场被讹了或被强奸了。”
胖子闭着眼睛突然像快死的人般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且让我感觉很欠揍的话。
“靠!‘
我立马发飙了,泥人都有三分脾气何况是我这种爽快的江湖脾气哪里会忍得了,过去掀起像粽子般紧紧抱住的被子,对着胖子的屁股狠狠啪去。
打完我像做了一件错事一般立即溜走,见着如死猪一般的胖子一点反应都变现不出来,我很有爱心的过去帮胖子盖上被子,因为我怕胖子着凉了这样太小人了,当然,我在盖上了那一刻忍不住在啪了一下,内心掩盖不了那种爽感,对着死猪般的胖子不怀好意地笑笑。
心情好得像吃了好甜好甜的蜂蜜,开心地心情洋溢在脸上,让周围闷闷不乐地人嫉妒不已,恨不得把我的开心地笑容夺去或破坏。
我的好心情感染了前面的女同学——夏莲的同桌。
我记得她的名字,却始终记不起来,这种记忆好像儿时的记忆,存在不能回忆起。
“下午心情不错,说出来一起高兴下咯。”夏莲同桌眯着眼睛笑着说着。
“当然咯。”我显得得意小孩子气笑笑说着,“我自私不与你分享。”
“切咯,小气。”夏莲同桌微微生气撇嘴道。
我傻傻地吐吐舌头,这是我做的最傻最白痴的事了。
“哈哈……”夏莲同桌一手捂嘴一手伸出手指回味着我傻傻让她发自内心想笑地动作,“我对你改观了,你一点都不自私,很大方。”
说完把伸出手掌做成手指的手伸出大拇指似乎赞赏我。
这是意味深长的赞赏,让我不得不虚心接受,接受教训,下次一定不要被兴奋、开心冲昏头脑,在做出更加让人看见了就想笑的事。
预备铃声响起,与夏莲同桌打闹打发时间的时光结束,背着不大不小的书包的夏莲没有出现在前方的门口,我的心仿佛从悬崖再次跌入深不见底可怕黑黑的悬崖底。
就在我升起逃课的心去夏莲的家一探究竟时,俏皮可以让我跌入深不见底悬崖的心被一股神秘力量浮起的夏莲出现了,夏莲的身边仿佛带着温暖的阳光让我笑的灿烂。
夏莲轻盈欢快地步伐朝着我过来,如果没有一堆碍人的桌子阻挡夏莲直走的路径那该多好,我就可以舒服地享受夏莲脸上的每一个神情,我可以拥有独家的记忆,而不是拥有着大家雷同的回忆。
“陈树,非常感谢你!”
夏莲过来专注地表情认真地说着。
我呆呆地看着不一样的夏莲,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夏莲微微转作生气地转身,留给我一个带着香气的背影,我讶异地反应过来。
“夏莲,夏莲。”我轻轻碰着夏莲的后背呼唤了两声。
“……”夏莲快速地转过身,背影一晃而过,生气地沉默。
“唉啦,这么快就忘了恩人了。”我也装作生气。
可能我生气起来很可怕,夏莲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如此吓人,夏莲呆呆地望着我抱歉说,“陈树,你生气啦……”
夏莲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有了好心情却被我的生气的样子吓坏了,变回原本憔悴的样子,让我心一痛,“没有啦,假的。你别被我吓坏了,这样子真的好丑哦,真的哦!”
我重复了两遍夏莲吃吃笑着,“哪里有,电视里的人像我这样都不丑的。”
“电视是演的,你是真情的。”我笑笑打击着。
“好讨厌,这么丑的一面被你看见了,你也要让我看见,不然我就生气,哼!”
回到原本面目的夏莲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我也完全没想到被夏莲反将一军,“我可不会把自己丑丑的样子暴露在你的面前。”
“喂喂,你们两个太肆无忌惮了吧。”夏莲同桌很欠揍的插进我们的对话。
铃声响起我挥挥拳头表示我对她的插话不满。
她像男生一样对我竖起中指。
我沉默了,一个女生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我已经败了,比斗败的公鸡还灰心。
我告别课堂已经很久,人在课堂,心早已经在虚幻的世界中不知所向地遨游。看向课本上写着熟悉的文字,我认识它,它也认识我,它理解我,不我理解它,可见它多么狠心。
课堂上我似懂非懂听进了一些基础性的知识,出奇的是我的脑袋没拒绝知识的到来,完全吸收得一干二净。
一个下午不是听课就是与夏莲打闹,班级上的人似乎早有耳闻,对于我与夏莲的打闹不为怪。班上的同学羡慕的眼神中包含着祝福,认定了夏莲就是我陈树的女人,让我颇为自豪。
放学夏莲吞吞吐吐想要说什么,嘴巴在却没音,不禁让我怀疑夏莲是否哑巴了。
“陈树……”夏莲还在拖延着,“我妈还有我爸邀请你去我家。”
夏莲说完松了一口气还有点羞涩看了我一眼,羞涩中隐藏着什么好事情。
我听见夏莲掖着藏着心中的话说出,忽惊、忽喜、忽愁、忽呆。
“那个,为什么邀请我去。”我变得不知所措。
“感谢你啊。”夏莲好奇地看着我说着。
“哦,那什么时候去,我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还是不知所措。
我想起了去女方家里见未来的岳母一定要带着东西去,要不然岳母准没给你好脸色看,我下意识摸着口袋开始担心接下来的伙食费。
“不用啦,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妈感谢你送你礼好差不多。”夏莲显然也被电视里的情节带坏了,下意识小脸红起。
“哦,哦,那就好了。”我抓抓脑袋笑着。
我本来是准备打车去夏莲的家的,因为我知道迟到总是不好的,一不尊敬长辈,二给未来的岳母留下不好的印象,夏莲听见强硬的口气一口否决了我似乎多余的话,跟她漫步在去夏莲家的路上。
夏莲的否决正符合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我们可以很浪漫很文艺的漫步,这样的感觉好像一张过去老照片的美好景物。
我们经过车来车往的路道,我们经过寥寥无几的路道,我们经过郁郁葱葱的路道,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好,我不断下定心牵起夏莲被处于地平线的阳光照射夏莲的白皙的手,最终我如愿地牵起了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掌,那个温度好像处于地平线的太阳最后散发出的光线那么温暖。
短暂的时光我们很默契,这一刻好像双方都能够读懂对方的心,像是多年难求的知己默契的不说一句话,就这么牵着握着对方看着处于地平线的太阳消失去地球的另一端升起。
夏莲的家亮起了比学校漂亮许多的灯光,我们还是手牵手握着走进大门,门口的保安又回来上班了,还是原来的那个,我对他微微一笑,他回应我一个笑容,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同。
夏莲轻轻扯着我的衣服,早在要进来的那一刻夏莲松开了握了许久的手,但,还是被眼神好的保安看见了,所以夏莲很害羞,加快了步伐。
走进传说中的别墅,我好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目瞪口呆瞧着被装修得带着艺术的房子墙壁甚至是地板上光滑的大理石,这些漂亮奢侈的东西不断丰富着我的世界观,我才发现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乡巴佬,就算穿着名牌也只会被认为暴发户。
夏莲见着没有嘲笑讽刺之意,耐心细心地带着我溜达别墅内其余的东西,我贪婪的呼吸着不属于我的空气,仿佛这里的空气带着昂贵的味道,让我觉得呼吸空中飘散着的空气都是一种珍贵的物品,不得不说这里的空气真好闻,可能是心理作用在作怪吧,我竟然觉得我家里的空气都没有这里好。
我抚摸着喷泉,坐上夏莲儿时玩过的荡秋千,荡秋千做的那么精致,完全不是我们乡下那种粗糙木头粗略手法做成可以匹敌,我多余地拍拍屁股,小心地坐上荡秋千晃了几下,满足了城市孩子所过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