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楼梯,我都不敢看夏莲的眼睛,我害怕会暴露出我心里的本性。
每一分每一秒,我仿佛都在欲火当中煎熬着,一遍又一遍烧着我的身体,尤其是会想到上次喝醉酒与一个女生发生了关系,想到那样的场景心中仿佛又凭空添了一些汽油,立马就起了反应。
我偷偷看了一眼夏莲,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异样,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我不敢在想象下去,加快了步伐,夏莲看见我加快了步伐笑笑调侃道,“这么着急啊。”
这样的话,在这样的气氛,显然是很暧昧的,我停下脚步,那样的话让我不得不想歪了。过了半响,夏莲明白过来自己的话确实很暧昧,这样无心的一句话,我们两人都变得很尴尬。我停在原地没动,夏莲也停在原地没动,我们二人相互对视着。
“身上湿湿的有些难受,我想要早点进去洗一个澡,你呢?”我打破尴尬笑笑说。
“女士优先,你应该会做到吧。”夏莲开始向前走笑着问。
“要是别的女生我就不会做到了,只要是你我一定会做的,嘿嘿。”我笑着认真说。
“越来越能贫了。”夏莲也笑了说。
房间里的装饰很壮观,可以说是华丽,我想不到一家宾馆,装饰得跟酒店一样漂亮,甚至还超过了一般的酒店。
房间里都是红色装饰,墙上挂着一副穿着红色衣服的美女,衣服上露出了傲人的胸脯,那双勾人的眼神仿佛能够把人带入“欲望地狱”,看了墙上性感的外国女郎一会儿,夏莲吃醋的说,“陈树,再看眼珠子就掉出来了,哼!”
我尴尬地笑着,转过头,看着夏莲说,“再怎么看,画也不可能变为活的,只要不是活的哪里有你美。”
“嘿嘿,这话我爱听。”夏莲说完,就往浴室里去。
眼睛送着夏莲到了浴室关上门,就收回。在房间里到处晃悠着。房子里到处摆放着红色的玫瑰,连床上的被子都是红色的,到处带着欲望的味道。
这样暧昧的气氛为什么会在这家宾馆里出现,这也太奇怪了。
百般寂寥看着电视,奇怪的是电视里一个节目也没有,我不明白这个电视是怎么回事,突然电视里切入了一个做爱的画面,我惊慌失措立马关掉了电视。还好关得快,要不然那种声音传出来该有多么让人尴尬,尤其是夏莲还在里面。
关掉了电视,又起了反应,心中暗骂一声草!
心里很不平静,需要好好的平静下来,走到了窗户打开窗,看着外面的风景,尽管小雨还在天空中飘着,城市还是很美,多了一种无喧嚣的美,也只有雨天能够让城市出现这种美。
雨在城市的上方落入下方,城市的灯光照射的雨无处可藏,一遍一遍欣赏着雨落在下方,我的心渐渐地也平静也下来,心无杂念,就能心若止水。
“呀吱”浴室的门打开了,夏莲穿着宾馆里的红色浴袍,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诱人的女人味还有淡淡地香味。我咽了一口水,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波涛汹涌。
“陈树,呆什么啦,快去洗澡咯。”夏莲看着我咯咯笑着说。
“恩。”
我不敢在看夏莲的身子,心慌马乱地往浴室里走,快到浴室门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夏莲,结果夏莲浴袍露出了一点春光,我看见了一双洁白无瑕的小腿,仿佛是那种奶白色的玉,光滑漂亮。
走进浴室,我又起了反应,心里暗骂自己的控制力真的是不强,随便一点诱惑都能够勾起自己的欲望。
洗完澡,我有些忐忑七上八下犹豫着不敢出去,用力捏了自己,穿上不知是这里的服务员留下的还是夏莲从外面带进来留下的浴袍,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
尽管声音很小,夏莲还是听到了,我看到她的脸上像是被火炉烤的红,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看见夏莲坐到了电视机前,我也就知道了,夏莲也看到了电视机里的内容,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夏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哦,有点热。”夏莲摸着脸说着,“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今天他们这里好像有什么活动,还送东西吃。”
“哦?”我有些疑惑,一家宾馆还会送东西吃,这里太奇怪了,我疑惑问道,“是什么东西?”
“恩!”夏莲的脸很快就恢复原状,好像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一般,“就是一碗燕窝。”
我顺着夏莲手指的看到了一碗燕窝,看起来白白的,好像很美味的样子,我看着夏莲,笑了笑说,“给你吃吧,这东西好像很贵的样子,就你来享受吧。”
“不了。”夏莲连忙推辞道,“我对这东西过敏,不可以吃,就你来吃吧。”
“恩,好吧。”我看着夏莲感到奇怪,还有对燕窝过敏的。
拿起碗,里面装着燕窝,嘴里咽了一口水,就想要吃,一阵铃声响起,我看着燕窝,想想等会儿吃也来得急,就先过去接电话了。
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帆哥的声音,“啊树,现在在哪里,过来看看热闹。”
“恩,好啊。我很快就赶过来。”
“恩,我现在在网吧。”
“我现在马上过去,要等我啊。”
挂完电话,我看向夏莲抱歉地说,“夏莲,我有事,就先走了。”
夏莲看了一眼燕窝,又看了我一眼不满地说,“好吧,你就先走咯。”
“恩。”
换上属于自己的衣服,我几乎是用跑的,我能够想得到今天晚上是一个很热血的晚上,打架一定十分壮烈。但愿是这样,我心里这样想着。
顶着下雨,迎着冷风,我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跑着,一步一个呼吸跑到了花树网吧。
网吧的门口聚集了一群人,暗黄的光线照射着他们身子,显得是那么的凄凉,他们一口一口吐着烟,反复以此,知道香烟彻底抽完。把烟头往地上随便一丢,十分潇洒。
我慢慢地停下来,透过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帆哥高大的背影,喘着气走上前去,兴奋地说道,“帆哥。”
“啊树,你来得也太慢了。”帆哥从人群中间走出来就好像老大出场一样,总是最耀眼最风光的。
“帆哥,我已经是跑来的了,你看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指着身上的衣服委屈地说着。
“你傻啊,没脑子吗?不会打车来,明知道没狗跑的快,还要跑来,真是的。”帆哥笑了笑道。
被帆哥这么一说,我才会想到我刚才是那么傻,不是可以打车吗?
我不好意思干笑几声,帆哥的兄弟们都看着我笑了。
他们的笑声,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嘲笑,是最原始的笑声。
“帆哥,可以走了吧。”
帆哥的一位兄弟止住笑声说。
“在等等。”帆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远方等待着什么。
“帆哥,我想死你了。”
远方走来一个带着大大的墨镜的人,他的脸上还有着稚气未退的少年面孔——寸头哥。
“去你的。”帆哥一脸的嫌弃,但他的脸上带着开心地笑容。
“咦,你怎么在这儿!”寸头哥摘下眼镜一脸的惊讶,然后把眼睛带到的眼睛前,笑了笑说,“还挺合适,就送给你了。”
帆哥过来轻轻踹了一脚寸头哥说,“这么丑的眼镜还是二手货当做礼物送人,送的人还是我的弟弟,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恩,那就送给你吧。”寸头哥毫不在意地说着,就要摘下的眼睛,帆哥立即打落他的手。
笑声减轻了所有人的紧张,我们都听着帆哥怎么说,怎么做。
“花少,那小子回来了,哪里去了?”帆哥问着寸头哥。
“哦,他那个怪人,不肯浪费精力,就在那里等呢!”寸头哥笑了笑回答道。
“兄弟们,走咯!”帆哥笑了笑,似乎变得轻松无比,就好像是专程去教训人的。
走了有点久,我的鞋子沾满了水,里头也进去了一些水,脚趾头冰凉冰凉的,好像根本没穿鞋子。
帆哥带着兄弟,带着我,来到了一个荒野,这里一片漆黑,四处冷风如刀刺痛着我。
我望着就像是无光无星无月天空的荒野,一望无际,仿佛没有尽头,简直就是地上的天。
我们继续走着,远处萧索的地方有着一个孤单的身影嘴上有着一圈红点,如刀的风似乎也不能把他的红点灭了,他就那么静静伫立在哪里,看着我们这个方向,等待着该来的人来。
我们来了,他依然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石像,也仿佛是一棵荒野中的大树,我们慢慢向他走去。
“花少,日子过得不好吧。”黑暗中帆哥的眼睛仿佛带着光,是温暖地光照亮了我们,我能够想到花少的逃亡的日子一定不好受。
“恩。”过了很久,花少转过头轻声说了一句。
我们都很感动,眼眶都是热泪,如刀的风吹着我们,吹来了花少的眼泪,眼泪感动了如刀的风,变得像是一个温暖手轻抚我们的脸颊。
“日子,到头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我保证。”帆哥闭上了眼睛笑了。
“我知道,不用保证。”花少转过头,坚定信任的眼神看着帆哥。
我的内心很不是滋味,这一切都是帆哥为了我,才使花少忍受了那么多的寂寞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