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鼓,给我弄残他!”
残狼倒地休息了一会儿冲天嘶吼,声音十分凄惨。
袁鼓过来对着陈梦就是一拳砸来,接着又是一脚把陈梦踹翻在地,围上了一群残狼的人对着陈梦不断拳打脚踢,陈梦蜷缩着身体,护住脑袋,我捡起陈梦掉在地上碎成两瓣的砖头,艰难的爬起来对着打得最狠最猛的一个残狼的人的脑袋“咣”的一下,撂倒在地,奄奄一息瘫软在地,脑袋像破裂的水管不断往外冒血,想止都止不住。
“全部给我住手!”
霸气威风的吼声从哪个地方响起,风风火火大步流星的浩主任淡定地赶来,冲着我们一声吼。
“啪”“啪”“啪”……
浩主任所到之处耳光声到处响起,只要还有一口气能够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站着的人都被浩主任一个耳光打到了地上,我也不例外。
我们打了这么久浩主任才来,显然是故意的,他其实可以早早过来制止,放学时间这么多老师走过,却没有一个老师出来制止,难道老师都是瞎子吗?这完全是浩主任利用挖的一个坑,目的就是要把我和残狼驱逐出这个学校。
“全部给我到政教处!”浩主任打爽了命令着我们。
我们拖着疼痛的躯体,来到了浩主任的办公室。
“你们,还有你们,目无校规吗!”浩主任瞪着我们戏演的真好。
我们低着头没有回答。
“出去!”
原来我们的人太过了,办公室太小了,这么多人有一起进去办公室变得拥挤,浩主任受不了这么多人挤来挤去,呵斥我们。
我们没有感觉地走了出来,很识趣的站成了一排,中间留了一条界线,证明我们势不两立。
“通通写份检查,学校的卫生这周就交给你们了,还有我要给你们记大过!”浩主任十分生气地说道,“要不是有领导要来学校,我一定通通的把你们的家长叫来,好好处理你们性质恶劣的打架事件。”
“难道我误会了浩主任,他并不是‘挖坑’让我跳?”我心里嘀咕着。
可能浩主任着急着回家吃饭,处理我们的事情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们走了,临走前还威胁我们在这几天不要再出先打架的事情,还特意提醒我们外面领导要来学校视察千万不要搞出丢了学校名声的事情,否则通通回家!
我们记下了浩主任的话,回去时候照样兵分两路。
“陈梦没事吧!”我关心的问道。
“经常打架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谁敢说自己有事,那多怂!”陈梦自豪说着。
“那就好。”我笑了笑。
“弟兄们晚上一醉方休,好不好!”我说。
“好,听了树哥一番话,身体瞬间不痛了,树哥你比华佗还牛逼!”
“呵呵。”
“啊,好痛啊!”
胖子过去轻轻拍了拍一个兄弟的身体,说,“你不是说不痛嘛。”
“呵呵……”
我们笑了。
中午我们一群人来到食堂,那些排队的人很识趣的让开了一条道路,我们很方便的进去买完而来饭,胖子因为不是打菜美女替他打,食欲大大下降。
吃完饭没有逗留在操场,各自往各自的宿舍回去,一个中午我们抹上了药,养精蓄锐一个中午。
晚上,夏莲第一次问我要不要与她一起去吃饭,名义上是吃饭其实就是约会了。我痛心拒绝了夏莲的心意,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让残狼生了怒火,现在我们可谓是剑拔弩张,就等时间一到我们双方就要来个小血拼了。
袁鼓这时来找我了心情低迷缓缓开口,“今天形势所逼我很抱歉!”
我摆摆手说,“没关系,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讲义气我很佩服你这种人。”
“过奖了。”袁鼓苦涩地笑了。
“时机到了吗?”我问。
“末日到了。”袁鼓喃喃自语。
“什么末日?”我抓抓头不解问道。
“没啦,激动口误”袁鼓心不在焉说,“不久残狼就要在‘黄梦酒店’我们可以趁那时下手。”
袁鼓说完,抬头望着天空耀眼的星星,他的脸上被月光倾洒忧愁写在脸上,悲伤的眼泪因为他的抬头没有从眼角滑落,像流水流淌而下。
“具体时间呢?”我被袁鼓的情绪感染说话不敢大声轻轻问他。
他顿了很久,还没回答我的话。月亮在他的眼皮悄悄留了一段路程,他把头低下,接着用坚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撇过头淡淡说着,“具体时间,具体通知吧。”
“恩。”我看着他即将要离去的后背应着。
袁鼓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背影以此告别我们的对话,我看见着渐渐消失在我视线的身影渐渐融入无尽的黑夜中感到了常人难以体会到了悲伤。
痴情人常被不知情的人所伤。
我以为在今晚星辰璀璨月亮明亮的夜晚可以结束我与残狼的怨恨纠缠,来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事与愿违,我带给兄弟们一个如泼冷水的消息,一刹那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当我说出晚上一起去喝酒时,所有人恢复到最最精神的状态,仿佛我刚才没有把不好的消息说出一样。
在这个容易产生大脑反应的夜晚,古人边喝酒边作诗,可谓是人生一大乐事。我们吃完喝完,醉醺醺去了KTV。
KTV男男女女,都自愿困在这个拥挤的房间里。一个人呆在KTV觉得很大,当我像逛窑子一样冲进去,彼此都能够吸进对方呼出的气体。喝完酒,全身发热,也许是我醉了吧,也许是人太多了,我竟觉得光线很暗,暗到我看不见落脚的地方,感觉到处都是稀稀落落的脚,我前怕踩到人,后怕踩空摔倒,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时,一只手拉了我一把,那只手很有力,把我拉到了一个位置上坐下了。
坐在位置上,目眩中我听到许多尖尖女生喊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眼睛花花的,朦胧中我看到了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熟悉的女生,好像是我们班的,她亲密依偎在苏浩的身上,虽然光线很暗,但我还是没有发现她害羞的神情。
我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没到终点我是不会结束的,我看到后面一个女生比一个女生大胆,她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不会害羞,我想可能她们已经引以为常了。
越看到后面,我越不好意思,心里开始吃惊,然后转变为羡慕,我心里痒痒的也想要夏莲做这些事情。
一曲情歌唱完,苏浩把麦克风丢在一旁,与身旁女生开始亲热起来。我看了心很痒,索性就不看了,我看了一眼被苏浩抛弃在一旁的麦克风,手伸过去抓起,想不到却落空了。
我摇晃脑袋不相信麦克风突然就从我的眼前消失,晃完再看麦克风确实是不见了。
我准备再找一个,这时我的后面冒出一个麦克风,兴奋地声音说着,“帅哥,一起唱一首呗。”
听到有人叫我帅哥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接过麦克风,“可以啊,可我不知道会不会。”
“没事。”这时一个柔软的身子往我旁边靠。
被这个柔软的身子一近身我起了邪念想要把她搂住。
“唱什么歌?”黑暗中她的眸子很亮让我清醒了许多。
“《情人》。”我毫不犹豫说出了歌名。
“好吧。”她没有拒绝
满嘴的酒味,我的大脑时而清醒而是迷糊,听到她富有感情的声音我就清醒,听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唱什么时我就迷糊。
一首歌很快就完了,她兴致很高邀我在唱一首,我说,“歇会吧,口渴。”
“那好吧。”她略微失望显然一个首歌她还没唱够。
“树子,我先走啦。”陈梦踉跄走了过来,“你慢慢玩,哥就要去办‘大事’啦。”
我看到陈梦的身后站着我很熟悉的人——小雯。我立刻明白陈梦说的“大事”是什么事。
我忍住投射羡慕的目光送走了陈梦,痛饮下一瓶酒。
“帅哥,叫什么名字。”
她凑近我的面前,身上有股很浓的香水味,不像用香皂洗澡肥皂洗衣服女生那股单纯的味道,这股味道很容易让人起生理反应,很想要与她上床的那种感觉。
“我叫陈树。”
我笑了起来盯着她看,她的脸很白,化着浓浓的妆,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成熟。
“我叫林心。”她也看着我的眼睛说着,“干一杯怎么样?”
“好啊!”我举起杯子笑着说。
一杯酒下肚,我想要与她上床的欲望更深了。这一刻我忘记了夏莲,我想要为她放弃所有不该在这里存在的顾虑,我想要为她堕落。
“你还欠我一首歌没唱呢?”她红红的嘴唇带着魔力说着。
周围不断发出男女缠绵的声音,那种声音带着穿透力进入我的脑海里,让我的大脑本来就有着的欲望瞬间被点燃想要尽情的释放。
林心也听到了周围那些缠绵发出的魔力声音,她想要努力撇开这种充满欲望的气氛,“我们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吧。”
我心不在焉地说,“来吧。”
唱完歌,我们显得很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落单的我们一起喝酒吧。”我打破尴尬说。
“恩。”
林心很豪爽喝起酒来不比男生差,她一杯一杯与我比着,渐渐地她醉了,我早已经醉了醉了,脑袋里只剩一点模糊的意识在下达命令我不断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