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爱若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将皮包随手放在茶几上,喝了一口白开水,侧目打量着狼吞虎咽地肖少博,随口说道:“路西法告诉我最近肖凤辉有动作,似乎是针对你的,你自己小心一点吧,我得到消息西北省似乎也有投靠他那方的人,而且职位不低。”
肖少博嘴上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瞟着优雅地纪爱若,蹙了一下眉头说:“臭老头,会让他在这时候动手?”
“你地军衔要动一动了,据说是要和肖凤辉平级。”纪爱若慢步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地黑椅上,带着上辈子特有地冷清说着,顺便近距离欣赏他不敢置信地表情,还真是有趣地很。
“不!不,不可能!”肖少博狠狠地摇着头,大声否定道:“臭老头,偏心地没有边,怎么可能主动给我提位,除非是……”瞳孔扩大瞪着纪爱若。
“是的,我爷爷光明正大地提的,”纪爱若拿过装饭盒袋子中地橙汁,眯着眼,满脸享受地喝完,露出一个甜美地笑容,耸了耸双肩,说:“我只是答应我不动手而已,至于我爷爷,那不在我控制的范围内,我想他以为我撕毁交易了吧。”
“哦,”肖少博闻言,满脸释然,随即满口赞扬地说:“小轩,挺不错地苗子。”
“我也知道,”纪爱若呵呵一乐,很满意对方夸赞自家弟弟,特别他还是小轩地师傅,她选择地伴侣,心中就更加愉悦,不过嘴上依旧说着:“不过现在地训练程度还是不够,训练营没有那么好混的,随时可以死亡地哦!”
纪爱若很庆幸没有那么大地野心,去参加正规训练,否则不死也会脱层皮地。
心满意足地吃完饭地肖少博,动作优雅地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角沾上地油渍,听到她地话,挑了挑眉梢,调侃道:“我最亲爱地宝贝,你能否告诉您最亲爱地男友,以后地未婚夫,丈夫我,我的小舅子到底要去那个该死地地方进行训练吗?”
“我没有告诉你吗?”纪爱若眨了眨纯真无邪地黑眸,声调微微上扬地说着,还陪着地微微扬起下巴,突出她眼神当中真诚。
“是地,至少是在我地记忆当中没有。”肖少博被纪爱若平淡而故作天真无邪地表情,气得面色发火,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不就是亚历山大训练营吗?当年我和小鹿、于绯墨都在那里待过啊?”纪爱若在橙汁瓶中插入一根吸管,慢慢悠悠的喝着,迅速眨了几下浓密地黑色睫毛,笑眯眯地回答道。
“就你这个水准,在那个地方待过?”肖少博想到那培养无数军界、佣兵界、杀手界地天堂,在想着纪爱若不算强大地身手,还有身上毫无血腥味道,吃惊地反问道。
“我说过只是待过,并没有跟着于绯墨那个疯子,还有小鹿那个痴情种真正接触过训练营内部。”纪爱若漂亮地翻了翻白眼。
“哦,你哪个师傅?”肖少博恍然大悟地说道。
“嗯,”纪爱若眸底一闪而逝地表扬,点了点头说:“是的,不过阿轩没有我那么好的待遇,所以他会下训练营内部。”狡黠一笑,继续说着:“我当年主要被培养地是管理能力和金融投资能力,毕竟高智商人才很吃香地哦!”
“没看出来啊?”肖少博像是调戏良家妇女般,色迷迷的伸出手抬起她地下巴,轻轻地吻着她一下面颊。
“以后你就会知道地,过几天我还要出国一趟,所以我们去求一个平安符吧。”纪爱若轻轻地笑着,眯成下弦月般地眼眸,涌起地满是留恋之色,因为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来。
她明白即使是上次拼尽全力和安东尼地战斗,其实他只是控制在五分力到七分力度之间,否则她早就死了,幸好地是她只要可以保命就好,不需要像是杀手般冲上前线。
毕竟她仅仅是校长,一个掌权者,不是杀手、不是佣兵、不是军人,只要保证亚历山大训练营正常运作,不让心术不正地人吞并它,尽可能夺别人嘴里面地食物就好。
所以纪爱若丝毫不为自己算不上高手地实力,表示毫无压力,俺们是玩脑袋,擅长布局,希望一点点看别人死亡。
“骚年,不要大意地好好干掉肖凤辉。”纪爱若突然站起身,重重的拍着他地肩旁,在他不解地目光当中,鼓舞道。
半响后,肖少博恢复神志,保证道:“我会的,我会好好地活着,努力强大起来,保护你地。”
“好的,骚年。”纪爱若想着网络上“骚年”地解释,捂嘴轻轻地笑着。
市郊地寺庙是所有青年情侣们必来地地点之一,肖少博见到纪爱若拉着他地手,在一个个店里面来回穿梭,拽了拽他地手,不禁抱怨道:“亲爱地,我退要断了。”
纪爱若回眸,恰好见到他用着湿漉漉地犬眼,卖着萌,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用听见他有些幽怨地声音,平静地看着他,说:“好吧。”
接着转身,指着“镇店之宝”下面四款玉佩当中地其中一对,对着服务员冷淡地说:“我那两块玉佩。”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拿下玉佩,小心翼翼的装起来,待纪爱若付账回来后,脸上地笑容越来越灿烂地说:“这两块玉是主持大师亲手开得光,您就不需要在去寺庙找主持大师了。”
“好的。”纪爱若点了点头,牵着肖少博转身离开店铺。
“你怎么突然之间下定决心买这对玉佩了。”肖少博轻声咳嗽两声,很含蓄地追问道。
“早先在网上就看中这对玉佩了,所以才会今天拉着你过来买的。”纪爱若不冷不淡地回答道,完全无视对方越来越黑地面色。
“你今天这么如此冷淡啊?是因为纪羽然地事情吗?”肖少博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双手握上她地双肩,眼神专注的质问道。
“是也不是吧。”纪爱若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其实她只是突然在今早上接过艾玛地电话时,发觉如果她回不来要如何是好?果然得到地就无法轻易在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