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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早恋

“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名冒险者,他经过一个很美丽的地方。如果他选择了呆在这里,他会错过这班火车。结果,冒险者选择了放弃这里,乘上火车。等待他的,是胜利,鲜花和掌声。”

我就是那个冒险者。当同龄人都渴望得到自己的恋人,出双入对的时候,我渴望得到的则是鲜花和掌声。

“如果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不管离多远多嘈杂都能分辨出他的声音,我会做到很得体,是想触碰却又倏忽地收回手,我会因为他而喜欢某一首歌。”

由于高一5班帅哥很少,李雨泽就成了首屈一指的帅哥。他不是“天使一般的白马王子”,丹尼斯·吴——这个韩剧史上最帅男主角的姿色“迷死人的微笑,电死人的眼神”李雨泽也是没有的,可以说李雨泽的姿色不难看,也说不上极好看——一半是父母所赐,一半是自己挣来的,属于对环境无污染又不是环保产品。

当我开始在人群中寻找一个人的身影那代表着什么?他和我一样的衣衫,我一直用我那“锐利机敏”的眼睛向他投来目光,他的脸容沉静,眼眶通红,看不出一丝情绪,就这样我抱着奈荡的心脏站了良久。

高一,冬天,教室。我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让那些涟漪扩散,接着消失。我举止不屑地翻动着纸张,眉头一皱,无聊,心里有好多事,又不想说,习惯了吧。我的同桌廖韵莉整理她的上衣,还隔着薄薄的校服看到“后背有洞的背带”,弄得后面的高晓东“无心上课”。见她怎么也扣也扣不上,高晓东递给了她两面镜子,以便她“从前后两个方面好好审视”。我的笑穴如点中失去了控制,唉,实在好笑。

我用一条米色的围巾遮住下半脸好抵御窗外的寒风,像廖韵莉说的“就像一个流浪汉”,看着我今天的衣着与围着的围巾协调与流浪汉别无二致,廖韵莉望着我笑了个半天。

刚入学的那一年,我天天窜班,这是一件好事,既可以增进各班之间的感情交流,也可以养成不怕生的本事,还可以看看别班的handsome-guy。我一下课通常做的事就是跑到2班找黄冬易,黄冬易今年15岁,十二岁就比别的女生发育早,胸部特明显,这已经形成了她自己的特征之一。

李雨泽坐在我后面,老是说话,还有一直动一直动,我上课都忍不住分心听听他的谈话,假使这样能使我快乐。那一年做我后面的李雨泽总是把脚搭在我椅子下面的横杠上,有回考试他的座位也安排坐在我后面,把腿伸过来夹着我的脚,我只好把椅子往前拉,往前,再往前。其实我偶尔也会把脚伸到在前面聪GOR的座位下,但我起码不会变变态态地抖啊或者磨什么的。

午休跑到校外附近的商铺买零食和周围的小区闲逛一回,有时见到李雨泽趴在书桌上无精打采,我都对课室有点流连忘返了。

空调偶尔老师们也会让开,只是大多数情况我们还是流了很多汗。

那一年,我听到知了在叫了一个夏天。

诚然,坐在我后面的李雨泽虽是个班长,但实在不及“像夜空发光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李君义,他和黄冬易同在2班,是同班同学,每当这颗星在远处闪动我就忍不住课间溜出去找黄冬易顺便偷瞄几眼。

李君义会打架但不会去斗殴,无赖打架的时候最喜欢抓人头发,他就不会,实在感觉到帅气,就像他身处热血高校一样,“打架帅不帅还是看脸的”,我这样想道。

我喜欢的男生拥有开朗的笑和明亮的眼睛,李君义绽放的笑容多真诚,就不像李雨泽了,他的笑中我想到了性。忍不住对二人评头论足一下,有尚武精神的男生更崭露头角,英雄不会无用武之地的,果不其然,校庆就看到了“跆拳道黑带三段高手”的他站在舞台上表演。

天天去2班看帅哥的我很快被同学看出了微妙的关系,但过了不久就被李雨泽粉碎了流言得一干二净。

刚好准备出课室的李君义听见有人叫他,原来是李雨泽,当他走到李雨泽旁边,停下来。李雨泽对他撒谎说“她是我的女朋友。”

“不信,她不是喜欢我吗?你试下叫她出来她肯不肯?”

李雨泽见到猪恩在窗边惬意地玩着手机,“猪恩,说黄冬易叫李仙泳出来。”

黄冬易是个肥婆,走过来自然费事些,我走出课室见到黄冬易,开始有些“中二”了,见李君义的表情有些蠢,我从他身旁经过走了过去找黄冬易聊天了。

听黄冬易说这段时间李君义失恋了,多少有些失意,我心想和他分手的女朋友真不识货,黄冬易警告我人家感情出现裂缝不要搞破坏插足恋情。我把两根真知棒棒棒糖之一递给了黄冬易,香橙口味的,希望她行个方便给我李君义的QQ,黄冬易勃然大怒把它扔在地上,我见还未摔得粉碎,捡了起来塞进她的口袋里。黄冬易大声像是向在场的人宣布:“你是不是喜欢李君义?”(问我)。我逃之夭夭,李君义望着李雨泽满是疑问,李雨泽说:“很明显是对你有意思,不过有可能只是一时的。”

又过了几天。

有天我见李雨泽照旧把脚伸到我的座位下,我一时兴起把他的鞋带全解开,不小心被他发现了,廖韵莉揭发了我,李雨泽本来就心烦,SO没给我好颜色看,话中带刺,让我实在悔不当初对他做出不轨的行为,我心中不痛快埋头大睡,我把脚探到了座位后面,李雨泽出尽全身的力气踩住了我的脚,还用我浑然不觉的手若有若无地碰到了我的后背和胳膊,连他的同桌花明同学都示意廖韵莉不要干预,刹那晴天霹雳一声响,老师语带愠色的一句话听得在座的同学人心慌慌:“李雨泽,你给我出来!”

班主任老师严肃地把李雨泽带到了办公室,他务必行一趟,老师叫他去想: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吗?作为一个“好学生”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MissMo说李仙泳不是喜欢李君义的吗?“还是学习好的男生会比较乖,有前途。”

李君义被叫来了办公室,李雨泽只能看着他,有口不能言,等了半晌不见李雨泽有何反应,终于道出了真相,(老师说):“李君义,你是不是很喜欢你的女朋友,请保护好你的女朋友。”

“原来老师都知道”他说。勾起他的伤心回忆,他不禁潸然泪下,如果我当时在场的话肯定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的女朋友另有其人。李雨泽听了他的一阵诉说,你就和老师讲讲你的女朋友不是老师指的那个。

回到课室,我还在半睡半醒,李雨泽走到我的桌前,就坐在我后面扒在课桌上,敖晨和老师就在外面,我毫不知情,全班只剩我和李雨泽两个人,“唉,睡醒一觉”,我一起身,衣角把李雨泽的书都碰倒了,我整了整衣领,掸了掸长袖校服的灰尘,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痞痞地微笑,微微的摇头,长吁短叹。就在门外的敖晨忍不住说了句:“这就是李仙泳的真面目。”

李雨泽和我做了最后一天的前后桌同学,就被调走了。

感情并不是小孩玩沙子的儿戏,“还是以学业为重吧!”当旁人以为我是这么想的时候,我的话也跟着对号入座:“感觉我真的因为年少气盛失去了很多很多的关心,迟钝到每次都是事情最后的知情者,很冷很淡的感觉。”

然而我不会得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变化,只想说——目前我的内心无法负荷。

说真的,我很羡慕(初中同学)Dianlou不会神往爱情,真的。他这个人的确这样,也没有装,就当他把所有人看得夸张一点来说是同一性别,也许该说同类型别。

深奥!但这就是成大事的人。想到这,我万分难过,我有n个梦想,但又哪个有结果了呢?所以不要觉得可怜,这就是世界。

有的人的确应该想想前途,我对我的前途很重视。现在也很担忧,我不知道以什么来说服他人,只想说如果每天都被人影响得无所作为的话,那很可惜。

我知道我不是为读书而生,但我是为理想而生。

令人疲累的是,我还要完成普通人不必须做的事情,回想过去,为了什么,就因为我是个准超能者。

一个准超能者要有定力。我与普通人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要忍耐!忍耐吧,我想就忍耐吧。

我想“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安静地上课下课,像过去一样努力学习。”

“让同学敬佩我,让同学羡慕自己成绩优异,让他觉得我们身上有好多相似之处。最重要一点,我要常常保持报以微笑。”

然而,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还有以后发生的事谁也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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