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九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他的大哥压在下面,所以他几乎耗尽一切的时间,来修行巫族传承的法诀,希望能够将自己的血脉浓度提升,超过他的大哥巫大。
与此同时,他还关注着其他一切的消息,寻找着能够提升血脉浓度的方法。
现如今,机会来了,有人说在无启国之中出现了一头旱魃,这让他瞬间就呼吸急促起来。
其他族人不是太了解,他可是在族里的一本古籍之中看到过,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而之所以能够造成这样的后果,就是因为这旱魃的体内,同样的具有祖巫血脉,死亡之后,尸体吸收地煞之气,而重新醒来,这就诞生了旱魃,由此也可以看出,祖巫血脉的强大。
巫九知道一个方法,能够将旱魃体内的祖巫血脉,炼化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从而强化自己的血脉浓度,使得他有超越他的大哥的机会。
所以,在他用传承下来的手法,打造着自己的巫器的时候,得到了关于旱魃出世的消息,就直接地放弃放弃了巫器的打造,快速赶到这里,准备降服这头旱魃,生怕被其他人给抢了先。
可是,他低估了祖巫血脉的强大,看着这旱魃体外的笼罩着的那层火焰,巫九的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这是离火啊!这是纯正的离火啊!
作为同样修行离火玄功的巫九知道,要想炼出这般纯正的离火,那是需要多深的修为,不过这旱魃失去了灵智,完全凭着本能动作,这离火也只是被他笼罩在周身,作为防御之用。
可是,就是这样,却令得巫九头痛不已。
因为这旱魃身上笼罩的离火,使得他所施展的巫法没有半点作用,只要是一靠近,就被这层离火给焚烧殆尽,而自己的拳头,巫九看着自己那两只已经被离火灼烧得有些发焦的拳头,心中苦笑。
这样下去,自己不但降服不了旱魃,还会败在他的手上,巫九心念急转,想着一个个办法。
“早知道,就把那柄巫器打造成功之后,再过来对上这头旱魃了!”良久,在思考了无数种办法之后,巫九放弃了现在降服旱魃的念头,他的手上没有任何能够击败这旱魃的手段,“如果这旱魃的修为不是那么高,没有这层笼罩在周身的离火的话,那么降服你不就是小菜一碟的吗!”
巫九愤愤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脸色铁青的旱魃的模样,无奈叹息一声,就想抽身而退。
可是,他刚退一步,那旱魃好像就认准了他似的,直扑上来,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巫九的肩膀,虽然没有打在要害,但是还是令巫九身子一颤,“这是要闹哪样啊?”
只见这旱魃大吼一声,口中的獠牙露出森森的寒光,即使是在躲在后面的朱文,听到这吼声,也是感觉到身体一阵的僵硬,更别说身处在吼声中央的巫九了。
只见巫九愣在那里,仿佛一瞬间傻掉一般,动也不动,那旱魃见到他这般模样,兴奋地低吼一声,扑了上去,两只铁臂环山了巫九的脖子,张开的口中腥臭扑鼻,露出两只森白的獠牙,就要对着巫九的脖子上啃去。
看来,不只是巫九知道提炼这旱魃的血脉,能够增强自己的实力,这头旱魃也知道,自己如果吸了眼前这人的鲜血,那么对于自己,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提升,凭着血脉间模模糊糊的感应,使得旱魃在见到巫九想要抽身退去的时候,爆发出震魂的怒吼,将之留下。
“这旱魃也太厉害了吧!看他的修为,换做修行之人的划分,应该是有着自己石月师叔那样的修为,不过这旱魃不会使用,只是施展着拳头,除了这一声大吼之外,再也没有利用到他这一身高深的修为的地方了。
朱文在旁边看着,本来只是因为好奇,想要来看看这神秘黑衣怪人与这旱魃的情况,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的一幕,“看来我和这黑衣怪人都小看这旱魃了呀!不管怎么说,人家在土里埋了那么多年,怎么也有些本事的啊!”
看着就要丧生旱魃口中的巫九,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对于这旱魃也是束手无策的朱文,准备起身悄悄离去,免得这旱魃老兄将自己也留下来,将他的那对獠牙咬在自己的脖子上,想着那样的场景,朱文就有些毛骨悚然。
可就在这时,巫九在这旱魃的獠牙即将咬在他的身上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脱离了那犹如傻掉的状态,几乎瞬间,一道红光从他的身上发出,阻挡了旱魃一下,并且裹着巫九的身子,就要逃遁而去。
可是不巧的是,巫九逃遁的方向,正是对着刚刚站起身来的朱文而来,朱文站起身,就看到这样的一幕,想起之前巫九施展出的那歹毒的黑气,朱文心中一凛,既然躲不掉,那么就先发制人吧!
手中的金色飞剑瞬间递出,对着一道逃遁而来的巫九刺去。
也该这巫九在此殒命,化作红光的身子逃遁之后,他惊魂未定的扭头看了旱魃一眼,也就是这一眼,使得他命丧黄泉。
旱魃被那红光一阻,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大吼一声,就向着红光追去,而巫九看到那旱魃追来,也是吓得心惊肉跳,之前一个不小心,就差点丧生在这旱魃的口中,使得他不敢大意。
此刻见着这红光只是阻挡这旱魃一瞬,就有要追着自己,赶紧施展巫法,将这护住他身体,带着他遁逃的红光全数对着旱魃施展,务必不让旱魃追上自己。
巫九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旱魃身上,对于朱文,在他看来,一个不战而逃的懦弱之人,现在估计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根本不会想到朱文会重新回到这里。
于是乎,当巫九一边后退,一边施展巫法阻挡旱魃的追击,红光全部脱离他的身体,紧紧缠住了旱魃的躯干,一时半会儿绝对脱离不了纠缠的时候,他的后心一凉,随后无边的痛苦就袭上了他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