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依气得脸都红了,骂道:“你无耻。”
萧逸凡满不在乎的回她,“我还比不上你,在这方面我要向你学习。”
洛水依气得跳脚,“你无赖。”
萧逸凡靠在柱子上,挑衅的看着她,“彼此彼此。”
洛水依承认萧逸凡长得的确蛮好看的,但是他这个人真是太恶劣了。
洛水依气的脸都红了,萧逸凡却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什么她无耻,她无赖,她看到他洗澡只是一个意外好不好。
想到不久之前她刚刚穿越过来,刚认识睿轩他们的时候,那些天的每一刻都是欢乐的,上街下乡,钓鱼打趣,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哪像现在,竟然沦落到了这里,还踩了****运,在这里遇上了他。
那个时候烧烤遇见他也只是因为迷路所以才无意去了河边,见到了正在洗澡的他,整件事她都没有责任的好不好,虽然意外的见到了他之后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她将他踢进了水里,可那也是他先逼她的。
萧逸凡悠闲的看着她,凉凉的说,“怎么,没话说了,承认了?”
原来她是这里的人,难怪当时她看到他时并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
想到当时自己狼狈的模样,他忽然笑了。
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雪儿,既然你今天让我碰上了,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洛水依来到这里后哪里受过这种气,不说在皇宫里她父皇母后她太子哥哥是疼她疼到心坎儿里的,就是在将军府她也没让自己受过委屈,现在倒好,要被他欺负了?
要她吃亏?做梦。
萧逸凡要她生气,她才不趁他的意。
想通了这个,洛水依沉下气来,秀眉一扬,说不出的漂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带着挑衅的口气嫌弃他道:“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你长得那样,身无二两肉,身子单薄的风一吹就能飞起来,跟个女人似的,你以为我愿意看你?”
身后是大大的屏风,上面满是花草,屋子里燃着香料,熏香扑鼻,她随意的靠在屏风上,双手抱胸,一脸的嫌弃,仿佛萧逸凡差劲到了极点。
她满是挑衅,坏笑道:“不过不说别的,就说你这张脸,看起来,你还真的挺像个女人的,连我都要自叹不如了。”
她这时已经完全抱着激怒他的心情了,十分牛叉的把自己想象成某个国家的领导,而萧逸凡就是她下面的人,要怎样训就怎样训,越恶劣越好。
此时的语气真是太张狂,表情真是太欠扁了!
萧逸凡闻言笑意凝固在了脸上,他从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哪里被这样讽刺过?
更何况是个男人都不会愿意让别人说自己长得像个女人,特别是被另一个女人说自己长得像女人,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长得妖孽他知道,虽然从小都会被人认做女人,但是也因为如此,他更加的勤修武功,那些敢这么说他的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可她这样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说他,竟然敢嘲笑他,可恶。一双桃花眼早已没了笑意,凛冽非常,阴寒之气几乎喷薄而出,薄唇勾起一个冷笑,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可看在洛水依眼里,他眉飞入鬓,眼角微微上调,高挺的鼻梁下,樱花一般红艳的双唇薄薄的泯着。嘴笑微勾,好看的菱唇泻出一丝冷笑,虽在发怒,却仍妖孽的让人目眩神迷,几乎夺尽了春花秋月的风情,更是令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嫉妒。
呸,这样还不算妖孽的话,那还有人人可以称得上是妖孽吗?
明明是一个男人,却长得如此阴柔,真是枉生为男儿。
恶劣的想,若是穿上女装,按他那雌雄莫变的面容,也一定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对着他翻了个标准的白眼儿,一脸的惋惜,“原来你不光长得不咋的,连耳朵也不好使了。”对着他摇了摇头,“那么年轻,真是可惜了。”
萧逸凡被她呛的可以,气急反笑,上前一步。
洛水依谨慎的后退一步,注视着他,“你要干什么?”
萧逸凡忽然对着她笑了,比起揍她一顿,他有个更好的主意,一字一顿地说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你不是说我长得像女人吗,那我就看你长得怎么样,有了对比才能出现比较嘛。”
洛水依双眼喷火,对着他吼道,“你无耻。”
看到她的反应,他恶劣的笑了,无所谓道:“我就无耻了怎么着,你不是说我不像男人吗,那你今晚就好好验验我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几眼,“随便也验验你究竟值不值得这一万两银子。”
他他他。他……竟他说出这种话来?
验货?
卧槽,还能不能再黄爆一点?
“你敢?”
萧逸凡步步逼近,听到她的话更是得意,这种反应他喜欢,有趣,真是有趣。
调笑道:“我为什么不敢?大爷我来这儿就是来找姑娘的,花钱自然要花的值了。”
他将手里的扇子一丢,径直朝她走过来,洛水依吞了吞口水,后面是屏风,她往旁边挪了挪,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后,随即不动了,输人不输阵,洛水依,怎可如此怯弱?不能在他面前怕了,要挺住!
萧逸凡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觉得她现在的反应很好,一脸的倔强,容颜漂亮,性子像个小野猫,这是他来是来对了,若是可以的话,将她带在身边慢慢驯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身子已经完全靠了过来,洛水依秉着她的原则不肯露出一丝其他的情绪,只是恶狠狠地仰头与他对视。
萧逸凡几乎贴在了她的身子上,停下来,嘴里恶劣的说:“原来以为他们口中的雪仙子是个多么清新脱俗的人儿,没想到到了这里竟会看到你,我正愁没有办法找到你呢,你倒好,给我送上门来了,你说这老债新仇一块报怎样?”
他比她要高一个头,说话时故意低下了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声音软软的,带点不怀好意,呼出的气几乎要钻进耳朵里去,嘴巴都快要靠在她的耳垂上,她浑身一个激灵,几乎要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