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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6月4号

有些事,

不去做就永远无法知道结果。

做了,

虽然结果不是我们想要的,

但决不会因付出而后悔。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问心无愧。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雪比昨天还厚,足足有二十厘米,而且还在不停地下。上午肯定又走不成,走不成肯定就没事做,没事做肯定就又要和粮食做斗争。唉,这日子过的。

忽然有点怀念吃不下东西的日子,这人啊,十有八九都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又或者是现在过得不如意,会老想起以前的种种美好,这叫犯贱。

旅行的另一附属产物就是怀念。当你离开的越久,你就会越怀念你一直待着的那个地方。你原本以为你早已厌倦那个地方,其实不然。当你旅行归来,你又会怀念那些曾经去过的地方。怀念,让人懂得珍惜。

昨天吃太多的关系,醒来就想上厕所。雪地里上厕所可不是随随便便哪里都可以,如果随便找个地方,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你可以展开你丰富的联想,充分地发挥想象力,这里我就不具体说原因了。

拎着铲子,往西走了三四十米,找了个地方把雪全部创到一边,这个过程叫土地开发。在雪地里上个厕所就是这么费事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再走回去的时候鞋边全湿了,因为我就穿了一双跑步鞋,也没有别的鞋子可以换,只好脱下来让它自由地干。

这双鞋子现在想起来让人害怕,因为它在我还没走出去的时候就提前宣布退休。

回到帐篷又钻进睡袋,强迫自己睡觉,如果不睡觉的话,我又要去祸害那些吃的东西。心里惦记着吃的东西,怎么都睡不着!

呵,现在是不强迫自己吃东西了,却要强迫自己睡觉,突然觉得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我多么希望有人强迫我吃红烧肉啊,要半肥半瘦的五花肉那种!

不得不承认,我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人,没睡多久就义无反顾地爬起来找吃的。想到以后有可能会被饿死的后果,又什么也不敢吃。权衡了半天,最后把罪恶的手伸向了无辜的花生米。

欲望无限,而花生米却是有限的。

为了不让一斤花生米被一上午干光,我对用量进行了严格控制,一次一粒,每分钟六粒,即1粒/10秒,计时器具为码表。

就按这样的用量坚持了半个小时,实在觉得憋屈。抬头看了看天,呕血,不就是吃点花生米嘛,至于吗!

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大开杀戒。退路就是晚上牧民家的牛肉,幻想能拿这根本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的牛肉作为补充。

我想到了N种可能性:万一牧民家里没人那我就等;万一不给白吃大不了用钱买;万一不给白吃也买不着,那我就只好直接投湖。

罢了罢了,想好了退路,就把方便面、糌粑、榨菜、馕饼等能吃的都搬了出来,还不停地招呼自己:吃好喝好哈!

吃完早餐加午餐的综合套餐,才过了个小上午。

太阳还没出来,雪也还没开始化,又没事干了,想起还有咖啡,于是又兴致勃勃地煮咖啡,既然是大吃大喝,就要尽兴。吃饱喝足了,才良心发现,今天的行为是多么的败家啊。

雪要到三点钟才能化得勉强可以走路,为了确保今晚能顺利吃到肉,还是毅然上了路。

回想这个过程,发现它是那么无奈,却也充满着趣味。几袋方便面,一包花生米,一顿牦牛肉,居然可以把人折腾成那样。

旅行,是一种再简单不过的生活。牛肉,也可以成为人生目标。如果我们在适当的时候,让人生的目标不那么“远大”,或许我们会收获另一种快乐。

这两天吃得多,人也有力气,上路就一阵狂奔。没走多远,天边再次飘来不祥之云。我一直注意着天气的变化,不知道那片云会带来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得赶紧跑。

在海拔5000米的地方,无论你吃得多饱,都不能解决缺氧的问题。不一会儿,我就开始感到气喘吁吁,正准备停下来休息片刻,就听到身后响起刺耳的汽车喇叭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一辆双桥大卡车。

卡车停在了我跟前,司机探出头来问我:你怎么才走到这啊?不明白卡车司机的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见过我?

司机见我满脸困惑,又问我:忘了啊?前两天在前面离河不远的地方我们碰到过呢,我往外走,下午,不记得了?他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他还让我坐他车去新疆。

再次见面,我们就是熟人了。司机说,上来吧,我们一起走。

我毫不犹豫地说:好!反正这一段路已经走过一遍了,再走也没有太大意思,所以我决定坐车到我遇见库尔勒人的地方。

这时后面来了一辆匹卡,后来才知道,车上坐的是他们老板,也是司机的表哥。

司机用青海话和他表哥沟通了一下,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后来表哥也表示没问题。就把我的行李和自行车装到了匹卡上,我坐大卡车走。

这一行人从西宁过来,卡车上加我四个人,有一个是他们邻居矿上的,湖北人,今天坐顺风车上矿上去。另一个是司机的表弟。匹卡上有三个人,除了坐顺风车那个,其余的都是亲戚关系。

经过交谈得知他们这是要到库尔勒人去的那个地方采金,设备前几天已经进去了,现在运一些给养和油料。

路过牧民家,家门紧闭,没有看到一个人,只有那条狗追着汽车咬。

翻过湖边的山坡,他们停下来升火,原来他们还没有吃午饭。午饭做面条,和面条一起煮的还有小白菜、芹菜、西红柿和辣椒,看到这些我眼睛都绿了。大家都七手八脚地忙活午饭,我也帮忙着洗菜切菜。

等水烧开的时间,他们拎出一袋子红烧好的鸡肉,叫我一起吃。

表哥说:不要客气,坐到我们车上,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

这话真仗义,充满江湖的味道,我喜欢江湖的味道,只有义气,不分彼此,让人感到温暖。

卡车司机不停地给我夹肉,都是肉多骨头少的那种。我和卡车司机很投缘,刚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十分亲切,仿佛我们已经认识很久。

六个人中,唯有他不停地给我夹肉吃,不停地嘱咐我多吃点。或许,他能感受我的艰辛,也或许是我弱不禁风的外表,惹起了他的怜悯之心。他对我真的很不错。

虽然我已经吃了很多东西,但还是经不住鸡肉的诱惑。

我吃了很多鸡肉,用我的大碗吃了一碗面条后,我担心会出事。今天所有吃的东西加起来,估计重量都超过了五斤。用专业术语讲,这叫暴饮暴食。在五千多米的高原,这种行为可能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摸着浑圆的肚子,我突然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吃完饭休息了片刻又出发。我们的卡车走在前面开道,匹卡紧随其后,保持着一段距离,在这种特殊的地方我们得不停地观察匹卡到底跟上来没有。

因为下了两天雪,雪化后草地里非常松软,匹卡很容易陷进去。

果然没走二十分钟,回头就看见匹卡停在路上,表哥手里挥动着他的小白帽。很显然匹卡是陷住了,我们又掉转车头去营救他们。营救工作非常顺利。匹卡被双桥大卡车拽出来,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易如反掌。

意外,就是确实没想到。卡车司机没想到他一打盹,卡车就掉进了河里。为了赶路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除了凌晨在车上眯了一个小时。

此时正值下午,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草原上的河,基本上没有河沟,在宽阔的河滩上横七竖八地流淌。车本来就在河滩上开,所以掉进河里也是非常寻常的事。

河里的沙非常松软,而且很厚。卡车在水里挣扎了两分钟后,车轮就陷进去了一大半,而且还有继续下陷的可能,司机不敢再动了。面对趴在河里一动不能动的大卡车,匹卡显得无能为力。

表哥深思了片刻,决定带两个人先走。前面六七十公里处,他们的装载机在那里出了故障,更换的零件就在匹卡上,他们现在过去先把装载机修好,然后开装载机出来营救我们。

我问表哥大概什么时候能修好,他说如果没什么意外,下午就能修好,晚上就能出来接我们。表哥说我的行李就让它先在匹卡上,他们修完装载机会和装载机一起再回来。我说好吧。

表哥他们开着匹卡走了。我们在河滩上坐了一会儿,司机决定,在装载机到来之前开展自救,万一我们自己把它弄出来了,装载机就不用回来。

装载机来回跑这么一趟,得耗不少的油。由于这一切都是由于他的失误造成,所以他一直都很自责。

司机姓马,我们虽不是同一年出生,但他只比我小一个多月。他让我叫他老马。我说好吧,老马。

陷车的河有四五米宽,水流不算太大。老马说我们先把上游给拦起来,让河水改道旁边的河滩上,等河里没水了看能不能重新爬起来。

说干就干,我和老马同时脱了鞋,用铁锹在刺骨的河水里垒堤坝。同车的湖北老乡和老马的表弟,则穿着军用大衣,把手插在袖子里看我们干活。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袖手旁观了。

铲沙一用力发现右边的软肋莫名的疼,才想起是在从红柳滩回来的路上,车上的另外一个乘客,让我在尾箱里帮他拿水。我转过身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他的水,结果就在找到的时候,软肋压在了座椅的靠背上,不经意的一下,就弄伤了。

下午也没觉得怎么疼,可能由于用力过大,第二天疼得直不起腰。

因为河面宽,河里的水看似很小,但在合拢的时候却表现出巨大的破坏力。

最后的半米怎么垒都垒不起来,沙子倒下去停都不停一下直接被冲走。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这个缺口也堵不住,我和老马都的脚都冻得没有了知觉。

最后,老马在车上找了一块大概一米长的木板,找准位置后,猛插下去,河水一下子就被止住了。最后在木板后面填上沙,再把木板取下来。大功就此告成。

改道是改道了,但水还是从下面不断地渗出,卡车始终都处在水里。后来发现这个问题根本无法解决,水就算不从我们堵的地方渗出来,河里全是沙,它也会从别的地方渗出来。

一个下午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有些事,不去做就永远无法知道结果。

做了,虽然结果不是我们想要的,但决不会因付出而后悔。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问心无愧。

我们爬上驾驶室,无言地坐着,静静地等待装载机的到来。

夕阳西下,草原被均匀地涂抹上厚厚的一层金色,仿佛用手就能抠下来一块。天空的白云也被镶上金色的边,它们像一张张微笑着的脸,静静地注视着这片辽阔的草原。

此时,它离地面是那么的近,近得让人觉得跳起来就能抚摸到它。

草原的空旷与宁静,使人忘记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叫都市。天地那样的从容,时间在那一刻也不再仓促,让人感觉到在它经过时,曾温柔地抚摸过我们的脸庞。

无论曾经有多坎坷,或者曾经如何的辉煌,在那一刻,也都与你我无关,身与心,早已溶化在这片草原上。

不需要强大,也不存在卑微。

我从来没有发现草原的傍晚这样的美丽,或许以前天天都忙着扎营做饭,根本没来得及感受这一切。

难得这天停了下来,匆忙的脚步得以歇息,我才有机会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原来这作叫做所谓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每天忙忙碌碌,我们错过了生活中的美。

没有晚饭可吃,车上只有匹卡走前留下的几个馕饼和本来就在车上的几袋方便面。

老马说大家将就吃点馕饼吧,等晚上匹卡回来我们再做面条。

只是,这一晚,匹卡没回来,也没有见着装载机。

老马上车后也没有再下来,他的裤子下午弄湿了大半截,鞋子也在回来的时候踩到河里弄湿了。老马晚上什么也没吃,说自己有点不舒服。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们都隐约觉得匹卡今晚不会回来了。老马让我和他盖一床被子,睡在他的脚下。大卡车驾驶室里,都有一个很窄的供人躺在着休息的位置。其余两个人,湖北人坐在驾驶位,表弟坐在副驾驶位上。

本以为匹卡会很快回来,所以我的帐篷睡袋也没有留下来。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老马对着只能当手表用的手机说:老婆啊,你在干啥?我头疼。老马说完就嘿嘿地笑,我们也跟着他笑。

他表弟说他手机上有他老婆的照片,我说难怪。我要看手机,老马不给。

老马笑得很幸福,幸福到让我都忍不住有些小小妒忌,我猜他肯定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有一个幸福得让人嫉妒的家。

此时,我想起了关于幸福的话题。

生活,离不开物质。物质,却不能决定幸福。幸福,仅仅是一种感受。

贫穷的人与富裕的人,他们追求着不同的幸福。所以,他们都可能幸福或者不幸。

关键的一点,如果追求的东西是错误的,那么他可能永远不会幸福。

老马的幸福,只有让老马来告诉你。老马的不幸,也许他会永远埋藏在心中。

没过多久,老马让他表弟给找药,说头疼得厉害。我以为老马对着手机说头疼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头疼。高原上头疼也正常,我们谁也没在意。

大概不到十二点,老马开始哼哼。我问老马:头还疼得厉害吗?

老马没搭我的话,嘴里念叨着什么,青海话,我听不懂。我问他表弟,老马在说什么,他表弟说他在喊他老婆的名字。我心想不好,老马病的严重了。

我披上衣服,爬到老马那头。

老马,老马!我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应。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天啦,他正发着高烧。难怪刚才一直觉得他的身子不停地在颤,原来是在打寒战。

我问老马表弟,有没有退烧的药,他说没有。

老马肯定是下午一直在河里给冻坏了,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属于严重的感冒,而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脑袋嗡嗡的响,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老马也许活不过今晚。

我心里揪着揪着的疼,我们虽然只是认识,并没什么交情,但是心里就是很难过很难过。

我多希望能帮老马分担些,哪怕一丁点,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

老马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嘴里一直念着老婆的名字。

现在想起那个场景都忍不住鼻子发酸。

人在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这个人一定是对他最重要的人。

不了解老马,也不认识他老婆,但我可以肯定,这两个普通人的感情一定不普通。他们的爱情,是我们想象不出的模样。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我们都束手无策。

老马表弟刚二十出头,可能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在副驾驶位置上坐立不安。湖北人则表现得很镇定,镇定是因为这一切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车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对于老马这样的高烧,这床被子比没有也强不到哪去。

我让湖北人打着发动机,把暖气开到最大,车里温度才终于不再像刚才那么冰冷。

老马还是不停地打战,我本想去老马那头,挨着他睡,也许能让他觉得暖和些,但是试了试,睡不下去,他本来个子就很大,我只好一直抱着他的腿和脚。

我在心里一直默默地祈祷:老天,一定要让好人有好报。

我和老马的表弟分析,匹卡也许也陷在路上了,什么时候回来,还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等匹卡回来肯定不现实。

最后,我们商量决定,明天一早天亮就出发,徒步去鲁形湖边找藏民,他们有一辆卡车,让他们开车送老马出去,据说死人沟有私人诊所。

我一直没合眼,静静地等待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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