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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黄毛猴子茫然的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几具大老鼠的尸体,挠了挠头,紧接着又顺着吴风的裤腿爬到了他的肩膀之上,对着其余的那些大老鼠继续龇牙咧嘴,一幅凶狠十足的架势。

这突然之间的变故,顿时吓傻了一旁的那些大老鼠,所有的老鼠,包括那是被吴风一脚踹出去的鼠王,齐齐的停下了动作,满眼惊恐的看着吴风,一动不动的蹲在了那里。

吴风朝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看了两眼,但见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被那几只大老鼠咬的都是血窟窿,正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血,只是这血的颜色有些奇怪,不是鲜红,而是黑色的血液。

突然之间,吴风终于明白了这些老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死去了,这可能是跟自己中了那具子母凶尸的尸毒有关,当初自己和黄毛猴子被那些古怪的藤蔓拉进了这个山洞之时,那些藤蔓也是吸了自己的血之后才迅速枯萎掉的,看来自己的血液已经含有剧毒。

想到这里,吴风的心里不禁又颤了一下,他恍惚中好像记得师父跟自己说过关于尸毒的一些事情,一开始被僵尸咬到或者抓到之后,三天之内会变成僵尸,前两天尸毒会慢慢的侵入身体的各个部位,第三天开始,血液就会变成黑色,含有剧毒,这也是即将变成僵尸之前的征兆,现在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含有了剧毒,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离着变成僵尸也不远了。

一想到变成僵尸后的样子,吴风心里就极其的难受,那样的自己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只会为了喝血而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老天爷为什么这样捉弄自己,跳了悬崖不死就算了,在变成僵尸之前还被这些老鼠折腾了一阵儿,咬的遍体鳞伤。

吴风长叹了一口气,心在一瞬间成了死灰,眼神中蓦然间多了一抹凶狠的神色,慢慢的朝那些巨鼠走了过去。

鼠王那硕大的身躯抖动了一下,血红色的小眼睛转了两圈,“吱吱”的又叫了两声,这时候,剩余的那些大老鼠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的朝吴风靠近。

吴风看都没看其余的那些大老鼠,眼睛只是盯着那只鼠王,此时他心里已经动了杀念,一心只想将那只鼠王置于死地。

就当吴风离那只鼠王还有两三步的距离的时候,身后的洞穴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吹的手中的火把险些就熄灭了。吴风赶忙停下了脚步,心中不觉有些纳闷,也不知道这个洞穴里还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吱吱”

肩膀上的黄毛猴子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惶恐不安的搂紧了吴风的脖子,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吴风被黄毛猴子身上传来的恐惧给感染了,这黄毛猴子的胆子吴风是见识到了,体型比自己大上数倍的白毛老鼠它都不曾胆怯,还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它害怕的,于是连忙转过了身去,只见身后的洞穴深处,快速的飞过来两团黑色庞大的身影,那体型比不久前见到的那只食猴鹰还要大上许多,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就像是两盏红色的大灯笼,正往自己这边快速的飞回来,它们翅膀每煽动一次,就会带起一阵大风,吹的人都睁不开眼睛。

吴风看到这般场景,险些将手中的火把丢在地上,不知怎的,本来自己都不想活了,看到这两个庞然大物,竟有一种拔腿想跑的冲动。

还没等吴风有所行动,洞穴里的那些大老鼠就已经开始慌乱起来,“吱吱”的大叫之声响成了一片,它们好像对飞过来的这两个东西也是相当的畏惧,纷纷的拔腿逃窜,那只鼠王也极其惊惧的看了一眼飞过来的那两个怪东西,最后撇了一眼吴风,转身朝最近的一个洞穴钻了进去。

转眼之间,那两个庞然大物就已经飞到了眼前,吴风还没有看清它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见其中的一只怪物身子猛的一低,径直朝一只奔跑中的大老鼠飞了过去,很轻松的就将他提到了半空之中,那只大老鼠看来是吓破了胆子,只是“吱吱”的大叫了两声,紧接着就没了动静。

一直蹲坐在吴风肩膀上的黄毛猴子看到这两个怪东西也吓的是“吱吱”乱叫,不断的拍打着吴风的脑袋,提醒吴风快点逃命。

吴风这才回过神来,刚想要拔腿逃命的时候,这时候,另外的那只庞然大物好像是发现了吴风的存在,两只红灯笼般大的眼睛朝他这边看来,紧接着身形一动,斜斜的朝吴风飞了过去。

一阵大风刮了过来,吹的吴风的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眨眼之间,那只庞然大物就飞到了吴风的身边,吴风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只重重的铁锤狠狠的击打了一下,整个身子就凭空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到了洞壁之上,摔了一个七晕八素,嗓子眼一甜,一张嘴就吐出了一大口血来,还没有完全站起身子,脑子紧跟着就迷糊了起来,紧接着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黑风寨聚义堂。

金霸天斜躺在虎皮座椅之上,腿上缠满了白布,有些地方还有些许殷红的血迹从伤口处渗透了出来,他阴沉着一张脸,用他那一只独眼,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站在大厅里山寨各处的头头。

大厅里各处山寨的头头一个个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没有人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如今金霸天正是盛怒之时,万一惹恼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沉默了许久之后,金霸天突然活动了一下身子,但觉从腿部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不禁闷哼了一声,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废物!蠢材!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老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而今那两个老头子都杀到我们山寨来了,明明都受了伤,还******让他们跑了,煮熟的鸭子都飞了!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金霸天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这些手下骂道,若是腿脚灵便,估计早就下去每人踹上两脚了。

“大当家的……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们,我们一直都在前面的山上搜寻那两个人,谁知道他们两个竟然跑到后山去了……”一个满脸都是络腮胡子的大汉上前走了一步,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还敢跟老子顶嘴!”金霸天一掌重重的拍在了虎皮座椅之上,瞪视着眼前的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小的不敢,大当家的请息怒……小的只是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咱们黑风寨到处都布满了机关陷阱,若不是我们黑风寨的自己人,根本就不可能下山,小的以为咱们山寨肯定出了内奸,将那两个老头给偷偷的引下了山……”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唯唯诺诺的说道。

“放你娘的屁!”金霸天指着他骂道,差点从虎皮座椅上站了起来,“你们这群废物捉不到他们,倒他娘的会推的一干二净,信不信老子这就扒了你的皮!?”

“大当家的饶命啊……小的不敢了……”

那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腿肚子一软,紧接着跪在了地上,磕头不止。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军师胡三,小眼睛一转,闪到了金霸天面前,一拱手说道:“大当家的请息怒,您现在有伤在身,不易动怒,万一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金霸天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不再理会那个跪在地上的大汉。

“大当家的,我看周二子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军师胡三见金霸天平息了怒气,接着说道。

“嗯?”金霸天转过脸来,疑惑的看着他道:“此话怎讲?”

军师胡三干笑了两声,说道:“咱们黑风寨的机关布局乃是请了龙虎山的天师清虚道长亲自布置的,这清虚道长乃是不出世的高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这一点,想必大当家的也见识过了,他老人家布置的机关,若不是事先告知我们如何走,我们肯定也出不了这黑风寨,因此那个老道和老头不经人指点,恐怕也同样出不了咱这黑风寨吧?”

听了军师的这番话,金霸天心里一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军师道:“那二当家的可知道谁是内奸?”

“听弟兄们说,守在后山的那些弟兄全都被杀了,只留下了一个活口,还只剩下半条命,身体里被打进去了三枚铜钱,若不是救的及时,恐怕早就死了,小弟想他或许知道当时谁和那两个人在一起。”军师一拱手道。

金霸天心中一喜,连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将那小子带过来,老子要问问他,若是查出来哪个是内奸,老子非点了他的天灯不可!”

“小弟早就将他带过来了。”军师胡三微微一笑,接着转过了身子,冲着大厅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将张狗子抬进来吧。”

片刻之后,有两个土匪抬着一个担架慢悠悠的走进了大厅,不多时便将张狗子抬到了金霸天的面前,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金霸天斜着眼睛朝担架上的张狗子看了一眼,见他面色惨白,胸腹之上缠着很多白布,殷红的血迹从白布上渗透了出来,看来的确是伤的不轻。

“见……见过大当家的……”张狗子看着金霸天,虚弱的说道。

金霸天应了一声,阴沉着脸说道:“张狗子,你来我们黑风寨也有些年头了,我金霸天可待你不薄,你小子想必也知道我金霸天的手段,今天老子问你一些事情,你要从实招来,胆敢半句假话,绝轻饶不了你!”

“小的……不敢……”张狗子心里一颤,小声的说道。

“那好!”金霸天大声道:“你小子若是说的都是实话,我金霸天绝对不会为难你,只要被老子发现有一个字是蒙我的,你可要小心你的狗命了!”

金霸天顿了一下,用他那一直独眼紧盯着张狗子问道:“我听二当家的说,昨天晚上你可是在前面的山上搜寻那两个人,怎么又跑到后山去了?是不是那两个人逼着你带路,从后山逃走的?”

张狗子听金霸天这样问自己,原本就惨白的脸这下吓的更如一张白纸,心里也明白说实话的下场,若是承认了自己带着他们两人下山,肯定死的相当凄惨,于是脑子灵机一动,一脸委屈的说道:“大当家的……您冤枉小的了,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带他们从后山出去啊!再说,小的要不是命大,肯定也死在他们两个人手上了。”

“放你娘的屁!”金霸天骂了一声,指着张狗子道:“那为什么在前面山上和你一起搜山的人都死了,而你却好好的活着?还跑到后山去了,你这又跟我作何解释!?”

“小的……小的不敢骗大当家的。”张狗子连忙接口道:“小的当时确实是和一帮弟兄在前面搜山,只是小的当时闹肚子,跑到了荒草林里蹲坑,刚蹲进去没多久,那两个人就杀出来了,只一会儿的功夫,那几个弟兄就死光了,当时小的吓的都没拉出屎来,提上裤子就藏了起来,还听那两个人说咱黑风寨的路是个迷魂阵,有高人指点过,接下来那两个人又小声的说了点什么,就往黑风寨的后山去了……”

金霸天看着张狗子的眼睛,嘴角挂起了一抹阴邪的笑容,阴仄仄的问道:“小子,你这个借口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这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们两个这些人都杀了,还能放过你?”

说着,金霸天缓缓的站起了身子,一瘸一拐的朝张狗子走去,眼睛里迅速的升腾起了一股杀气。

金霸天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挪到了那张虎皮座椅前,轻轻的坐了下去,这两条大腿着实伤的不轻,镶嵌进了许多枚铜钱,有些甚至都扎进了骨头里,好不容易才取了出来,金霸天纵横一世,哪吃过这样的亏,一想到那老道就恨的压根直痒痒,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在虎皮座椅上坐了一会儿,双腿之上的疼痛感让金霸天有些心烦意乱,他低着头,朝大厅里的众人摆了摆手,道:“都回去吧……”

众人应诺了一声,尽皆散去,那个快要被他折磨死的张狗子也由两个土匪抬了下去。

等大厅里的人都散去了之后,军师胡三的小三角眼又是一转,缓步走到了金霸天的面前,小声的说道:“大当家的,你还记不记的那个叫什么清风道长的说过一句话?”

金霸天转过脸,看了一眼军师,没好气的说道:“什么话?那个妖道说的话多了,我哪记得住这许多!”

军师胡三赔着笑提醒道:“就是关于您让小的从义庄里带回来的那具女尸的事情……”

金霸天一听到那具女尸,浑身不由得一震,山寨这两天乱成了一团,倒忘了那具美艳女尸的事情,一想到那具美艳女尸,金霸天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了一张绝美无比的脸来,心神紧跟着起伏摆荡起来。

“你怎么又想起那具女尸来了?不过,你要是不提这事儿,老子差点就给忘了,一会儿老子要过去看看她!”金霸天有些兴奋的说道。

“不是这么回事儿?”军师胡三连忙辩解道:“我说的是那个老道说的关于这具女尸的事情,他不是说这具女尸是一具大凶的什么子母什么尸?”

“好像是叫子母凶尸!”金霸天补充道。

“对!就是子母凶尸!”军师笑着接口道:“那老道不是说了么,他说这具尸体很邪气,两天之内就会发生尸变,她肚子还有一个什么鬼胎,昨天已经过了一天,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这具女尸可能就会发生尸变,到时候咱们整个山寨的弟兄们的性命就会不保了,这事儿大当家的您可要想个办法才好啊。”

“想什么办法?!”金霸天眼睛一瞪,怒道:“那个牛鼻子老道的话你也能相信?他不就是想骗老子将这具女尸白白的还给他吗?于是才编出这么一个谎来,我金霸天岂能上了他的当?!”

“大当家的,我看那老道言辞凿凿,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万一这女尸真发生了尸变,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咱们整个山寨,将近二百人的性命都将不保啊,大当家的,俗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咱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军师诚惶诚恐的劝道。

金霸天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问道:“那军师有何高见?”

军师凑近了一些,小声的说道:“大当家的,这女尸咱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又不是活的娘们,再好看也不能使唤不是,要不然咱就放把火将她给烧了吧?”

“不行!绝对不行!”金霸天一听军师要烧掉那具美艳无比的女尸,“噌”的一下就从虎皮座椅上站了起来,全然忘记了腿部的伤痛,这一下动的有些猛了,伤口处有些撕裂,疼的他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军师见金霸天竟有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始终想不明白金霸天为什么对那具女尸如此的在意,不就是一具长的好看一点的尸体吗,她就是长的再美,始终是死的,留着她一点用处都没有。

其实,这军师胡三却不曾看到那具美艳女尸的脸,他若是看到了,就不会这般想了,那具美艳的女尸不仅仅是长的好看,关键在于她现在是一具含有怨气的子母凶尸,阴邪异常,她的脸对于常人是具有极大的迷惑作用,一旦看了她一眼,就久久无法释怀,就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一般,若是看的时间久了,则会迷失了心智,成为一具受其控制的行尸走肉。

金霸天正是受到了这具子母凶尸的迷惑,她那张绝美的脸完全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大当家的,这个事情真的非同小可,那个老道的手段您是没有看到,当时您受了伤,我带着几个弟兄拿着火铳去对付他,你猜那老道怎么做的?”军师故意加重了语气说道。

“怎么做的?”金霸天问道。

“他竟然让我们死去的弟兄又活了过来!那场面简直太诡异了,弟兄们轮番开火,那些尸体怎么都打不死,当时弟兄们只顾着对付那几句活过来的尸体,这才让那老道和那个老头给跑了,他这样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保不齐这具女尸就能活过来,他自己都说这具女尸厉害的很,咱们就更对付不了了!”军师苦口婆心的劝道。

金霸天一脸惊恐的看着军师胡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问道:“二当家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小的哪敢骗您呢,此事,山寨的很多弟兄们都看到了,您要不信的话找个弟兄过来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金霸天的脸色一变,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那具女尸是老子好不容易才弄来的,还因此死了好多个弟兄,放把火烧了未免太过可惜,二当家的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军师见金霸天执意不肯烧掉那具女尸,就实在有些犯难了,叹了一口气之后,皱着眉头在大厅里来回走了几圈,似在冥思苦想着什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才面露喜色的大步走到了金霸天面前,激动道:“大当家的,您要是不想烧那具女尸,小弟倒是有一个周全的办法,就怕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二当家的,想出办法来了就说吧,别跟我卖关子,只要不烧那具女尸,干什么都行!”金霸天迫不及待的接口道。

“我想起一个人来,就是那龙虎山的清虚道长!或许他老人家能够克制住这具子母凶尸!”军师幽幽的说道。

“清虚道长……”金霸天喃喃的说道,略一沉吟,又说道:“这清虚道长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记得几年前他来过咱们黑风寨一次,还帮着咱们在黑风寨布置了一些机关,自从上次走了以后,好几年都没见了,二当家的你还能找到他吗?”

军师胡三嘿嘿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不瞒大当家的,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跟大当家的提起过,这清虚道长在没出家之前是小的亲叔伯,这几年小弟一直与他老人家有来往,他老人家现在就在离咱黑风寨百里开外的卧虎山上,几年以前,他老人家离开了龙虎山之后,在卧虎山自立了山头,还在山上建了道观,现在弟子有百人之众,他老人家建道观的时候,小弟还出了不少银子。”

“果真有此事?那真是太好了!”金霸天大喜道。

“千真万确!这事儿小弟可不敢跟大当家的胡说。”

“那好!你现在就下山将他老人家请过来吧,就说我金霸天找他老人家叙叙旧,以谢当年相助之恩。”金霸天兴奋道。

“那好!”军师胡三爽快的应了一声,“小弟这就下山,将他老人家请过来,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不知道天黑之前我们能不能回来……”

“二当家的,这可是个大事情,清虚道长乃是不出世的高人,有通天彻地的本领,请他老人家来咱黑风寨可不能失了礼数。”说到这里,金霸天略一沉吟,接着说道“这样吧,你拿上一千两银子过去,就当是我金霸天上的香火钱,再带上二三十名兄弟,一定将他老人家接回到黑风寨来!”

“这件事情就请大当家的放心吧,就凭小的与他老人家的关系,肯定能将他老人家请过来。”军师信心满满的说道。

“嗯”金霸天点点头,忽地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去的时候将我那匹千里马骑过去,那匹马的脚程快些,快去快回,万一那具女尸尸变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好嘞!”军师高兴的应道,随即一拱手,就朝大厅外面走去,刚走了几步,身后忽的又传来了金霸天的声音。

“二当家的,请留步……”

军师胡三转过了身,疑惑道:“还有什么事情吗?大当家的……”

金霸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军师一脸疑惑的又走了回去,凑到了金霸天的身前。

“二当家的,这清虚道长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不好当面开口询问,你和他老人家关系比较熟,你就帮我问问,咱们弄来的那具女尸他能不能给我救活,若是能的话,我金霸天绝对亏待不了他老人家。”金霸天颇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什么?!”军师胡三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似的,“大当家的,您没跟小弟说笑吧?这人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了,怎么可能救活?他老人家虽然道法高深,也不可能让死人复活啊?”

金霸天的讪讪的一笑,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也就是让你问一下,能做到就好,做不到我就再想其它的办法。”

军师胡三也发觉自己的话说重了一些,赔着笑道:“那好吧,大当家的,这事儿小弟一定帮您问一下,不过我琢磨着有点悬……”

金霸天点点头,脸上顿时就换了一种颜色,像是有些失望,淡淡的说道:“二当家的,你这就走吧,快去快回,一定要将他老人家请上山来!”

军师点点头,应了一声,随即一拱手,大步的朝大厅外面走去。

金霸天一直看着军师胡三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门口,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天方夜谭,一个死去了多时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呢?但是一想到那具美艳的女尸,心中就好像开了一朵花,那具女尸实在是太美了,自己的见过的好看的女人数不胜数,和那具女尸的容貌比起来一个个的都成了丑八怪,简直是不值一提。

且不说金霸天差遣军师胡三请清虚道长的事情,清风道长和老刘头骑着从黑风寨抢来的两匹快马一路奔驰,行了大约有两三个时辰,又回到了双桥村的义庄里面。

双桥村自金霸天打劫以后,村里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白日里衙门里就来了几个公差,四处察看了一番,就走了,然后又派来附近的一些村民掩埋了尸体,此事就不了了之了。金霸天在这方圆百里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官府衙门的人根本不敢动他,再者,金霸天兵强马壮,必须要动用军队才能剿灭,现在朝廷一直跟太平军打的火热,根本也腾不出手来收拾这些土匪草寇。

义庄里冷冷清清,那些尸体除了少了那具美艳的子母凶尸之外,其余的还都安安静静的矗立在义庄的大门后面。

清风道长下了马之后,又将老刘头从马上搀扶了下来,老刘头身上有七八处刀伤,还有些地方被火铳里击发的铁砂给伤到了,着实伤的不轻,在黑风寨的时候,清风道长虽然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但是经过这几个时辰的奔走,有些伤口又给挣裂了,这下又流出了不少鲜血。

老刘头的脸色煞白,在清风道长的搀扶下,费了好大功夫才走进了义庄。

将老刘头安置在义庄里的那张木板床之后,清风道长又很快的走出了义庄,将那两匹从黑风寨抢来的马放到了一个隐秘的所在,又四处察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着过来之后,才又走进了义庄,将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清虚道长……”金霸天喃喃的说道,略一沉吟,又说道:“这清虚道长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记得几年前他来过咱们黑风寨一次,还帮着咱们在黑风寨布置了一些机关,自从上次走了以后,好几年都没见了,二当家的你还能找到他吗?”

军师胡三嘿嘿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不瞒大当家的,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跟大当家的提起过,这清虚道长在没出家之前是小的亲叔伯,这几年小弟一直与他老人家有来往,他老人家现在就在离咱黑风寨百里开外的卧虎山上,几年以前,他老人家离开了龙虎山之后,在卧虎山自立了山头,还在山上建了道观,现在弟子有百人之众,他老人家建道观的时候,小弟还出了不少银子。”

“果真有此事?那真是太好了!”金霸天大喜道。

“千真万确!这事儿小弟可不敢跟大当家的胡说。”

“那好!你现在就下山将他老人家请过来吧,就说我金霸天找他老人家叙叙旧,以谢当年相助之恩。”金霸天兴奋道。

清风道长走了老刘头身边,一脸关切的说道:“刘老哥,身体还能撑住吗?”

老刘头挤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有劳清风老弟费心了……”

清风道长面色一沉,说道:“这次去黑风寨本想将我那徒儿还有那具女尸抢回来,没料想他们没抢回来,倒让刘老哥险些死在了那里,贫道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啊。”

“清风老弟,你就别跟老夫我说这些客套话了,当今之计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而今你赶的那具子母凶尸没要回来,这下该如何跟雇主交待?这还是次要的,你那个徒儿也被金霸天逼着跳了悬崖,至今生死未卜,老夫也不是多嘴,金霸天这等样的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若不是确定你那徒儿真的死了,他绝对不会罢手,我看你那个傻徒儿生还的希望极其渺茫啊……”老刘头长叹了一声,不无惋惜的说道。

一提到自己的那个傻徒儿吴风,清风道长的心理就像是坠了一颗千斤重的石头,一下子沉到了万丈深渊,不知不觉两行老泪就流落两腮,竟无声无息的哭了起来,就像是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这般场景就算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了也不免会有恻隐之心。

老刘头见清风道长哭的如此伤心,本想劝解两句,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自己的一双老眼也紧跟着红了起来,不免又是一声长叹。

哭罢多时,清风道长出了一口气,蓦的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看着老刘头,忙问道:“刘老哥,那金霸天说我徒儿跳了悬崖,你可知道是跳了哪个悬崖?这双桥村的附近到底有多少悬崖?贫道就算是一个个的翻上一遍,我也要找到他的尸身,让他入土为安才是!”

老刘头听清风道长如此一问,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清风老弟,你昨天不是跟老夫说有人看到金霸天带着一众土匪追着你徒儿朝双桥村的西边追去了吗?双桥村的西边十里之外的地方有一个悬崖,唤着‘断魂崖’那个悬崖深不可测,传说崖底有很多毒蛇猛兽,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老夫我从来就没听说有人到过那里,老夫还听说很久以前有人到那个悬崖上去采摘草药,也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将草药采回来,久而久之,便没有人再去过那个悬崖了,若是你徒儿从那个断魂崖上跳了下去……”

老刘头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清风道长听到这里,便如遭雷击,木然的站了一会儿,又问道:“刘老哥……难道双桥村的西边就没有别的什么悬崖了吗?”

老刘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双桥村往西就那么一个悬崖,你只是听它的名头,便可知道这悬崖是有多么可怖了,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丧命于这个悬崖之下。”

虽然清风道长已经知道了答案,却仍是有些不死心,在他心里却一直觉得跟了自己七八年的徒儿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死掉,他也根本不愿意相信。

“贫道打算去那个断魂崖看看,或许我那徒儿还没有死呢……”清风道长望着墙边那一排阴森森的尸体,语气坚定的说道。

“什么?!”老刘头吃了一惊,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的伤口紧接着又撕裂开了一道口子,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说道:“清风老弟!老夫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个悬崖根本就下不去!”

“就算是下不去,贫道也要过去看上一眼,或许也有其它办法也未可知。”

老刘头见清风道长主意已定,肯定是劝不回来了,于是又缓缓的躺了下去,幽幽的说道:“清风老弟,别的老夫就不跟你说了,老夫也知道你身上有本事,却还是要劝你一句,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修道的能人异士觊觎那断魂崖上的稀有珍贵的草药,但是都丧命在了那断魂崖之下,你切不要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就冒险下那个悬崖,丢了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这里可还有几具尸体你还没有送回老家安葬呢。”

清风道长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朝那几具站立在义庄大门后面的尸体看了一眼,许久之后,才转身对老刘头说道:“刘老哥,小弟还有几件事情相求于你……”

老刘头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老刘头只要能做到就肯定会帮你办到。”

清风道长紧走了几步,来到了老刘头身边,一拱到地,郑重其事的说道:“那贫道就先谢过刘老哥了,以刘老哥这般聪明的人,肯定也想到了贫道所要相求的事情……”

老刘头嘿嘿一笑,说道:“你就别拍我老刘头的马屁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就行,我老刘头与你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用不着这么客气。”

“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清风道长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伸手在背囊里摸索了一阵儿,拿出来一叠黄表纸,递到了老刘头面前,沉声道:“这几张纸上面记载着贫道赶的这几具尸体的原籍,倘若贫道回不来了,就有劳老刘哥将这几具尸体送回老家好生安葬,贫道也知道刘老哥您也是修道之人,既然看守义庄,肯定懂得一些茅山之术,想必赶这些尸体回家应该不成问题。”

老刘头伸手接过了黄表纸,看了一眼之后,轻轻的放在了床头,淡然道:“这个事情老夫还能做到,你就放心吧。”

“还有一件比这件事情重要百倍,那就是关于那具子母凶尸的事情,现在那具子母凶尸被金霸天抢到了山寨之中,估计今晚子时便会发生尸变,鬼胎也会降生,那时候,估计黑风寨的那些土匪都将性命不保。贫道昨晚下山之时,见那黑风寨草丰林密,刘老哥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头的时候,就放把火将那个黑风寨给烧了吧,省的那些被子母凶尸和鬼胎咬过的人出来为害人世,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劳烦刘老哥去一趟茅山,请些茅山上的高人将它们收服便可!”清风道长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个事情也是不难,只是老夫这身体恐怕……”老刘头有些为难的说道。

清风道长看了一眼老刘头,随即又将手伸到了背囊里,摸出来一个药瓶,递给了他,说道:“贫道这里还有些灵药,涂抹在伤口上,暂时还能抵挡一阵儿,只要撑过去今天晚上就好办了,说不定贫道不用等到天黑便能回来,到时候就不用劳烦老哥亲自办这件事情了……”

“那好吧……倘若老夫还有一口气在,一定将此事做的周全。”老刘头接过了清风道长手中的药瓶,放入怀中。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略微踌躇了一会儿,又迟疑着说道:“贫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刘老哥去办,您索性就送佛送到西,一并都于我办了吧……”说到此处,清风道长又看了一眼老刘头,见他只是躺在那里不出声,于是接着说道:“贫道在湘西老家还有一个大徒弟,名字叫做周明,跟贫道学艺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他自幼父母双亡,是贫道收养的一个孤儿,刘老哥若是找到了他,便告知他贫道与他的小师弟都遇了难,切记不要对他说贫道与金霸天的过节,我那徒儿与他的小师弟感情颇深,若是知道了金霸天逼着他的小师弟跳了悬崖,非要过来找金霸天拼命不可。贫道的住址就在那些黄表纸上面写着。”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之后,老刘头还是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清风道长通过这几天和老刘头的相处,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嘱托给他的事情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自己办到,于是便知会了一声,径直朝义庄的大门处走去。

手刚碰到义庄的大门,还没有开门的时候,清风道长突然之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过身来对老刘头说道:“刘老哥,这个义庄不安全,是不能再呆了,贫道走了之后,你要尽快离开这里,万一那金霸天带着人找过来就麻烦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管做你的事情就好了,俗话说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金霸天决计想不到我们还会回到义庄,就算他真的来了,老夫我也惧他!”老刘头淡淡的说道。

借着手中的火折子,吴风朝周身打量了一眼,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空间竟然比在洞口处还要大上一些,地面之上还有些白森森的骨头,一时也分不清是人的骨头还是动物的,在忽明忽闪的火折子的照耀下,更显得有些可怕。

吴风走到了那些白骨面前,找到了一个较粗的骨头,看起来应该不是人骨,就算是人骨,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吴风将自己衣服撕下来了一大块,紧紧的缠到了那个骨头上面,用火折子点着了,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周围的空间顿时更加明亮。

吴风心里一阵欢喜,这个简易的火把还能支撑着走一段路,只是身上的衣服穿的本就不多,万一火把用完了,还找不到出口,那就要光着屁股走了。

手里拿着骨头火把在这个阴森森的山洞里走路,顿时感觉胆子壮了不少,一直蹲在肩膀上的那只黄毛猴子却表现的愈加的不安,“吱吱”的叫个不停,一双猴抓一直没有离开吴风的脖子,吴风只当是这只黄毛猴子胆子太小了,也没有在意。

这样又走“这个事情也是不难,只是老夫这身体恐怕……”老刘头有些为难的说道。

清风道长看了一眼老刘头,随即又将手伸到了背囊里,摸出来一个药瓶,递给了他,说道:“贫道这里还有些灵药,涂抹在伤口上,暂时还能抵挡一阵儿,只要撑过去今天晚上就好办了,说不定贫道不用等到天黑便能回来,到时候就不用劳烦老哥亲自办这件事情了……”

“那好吧……倘若老夫还有一口气在,一定将此事做的周全。”老刘头接过了清风道长手中的药瓶,放入怀中。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略微踌躇了一会儿,又迟疑着说道:“贫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刘老哥去办,您索性就送佛送到西,一并都于我办了吧……”说到此处,清风道长又看了一眼老刘头,见他只是躺在那里不出声,于是接着说道:“贫道在湘西老家还有一个大徒弟,名字叫做周明,跟贫道学艺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他自幼父母双亡,是贫道收养的一个孤儿,刘老哥若是找到了他,便告知他贫道与他的小师弟都遇了难,切记。

清风道长又看了一眼老刘头,随即打开了义庄的大门,一只脚刚跨出大门,就听老刘头又在身后说道:“小心一点,希望你能活着回来,金霸天那里,老夫一个人不一定能照应过来……”

清风道长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走出了义庄,又小心翼翼的将大门关好,再次四处打量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大步的朝刚才自己藏匿起来的那两匹马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边说军师胡三,从金霸天那里领命去卧虎山请清虚道长。

从黑风寨下来的时候,军师胡三从金霸天那里领了一千两银子,并叫了二三十个身手较好的彪形大汉随行护卫。

他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一行几十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从黑风寨出发,朝着东边百里之外的卧虎山疾奔而去。

从清风道长的嘴里得知,黑风寨中的那具子母凶尸可能会在今天晚上产下鬼胎,到时候那具女尸也会紧跟着发生尸变,卧虎山的那个清虚道长正如军师胡三所说,确实和他是叔侄的关系,这些年以来,两人一直都没有断过交往,若是平常之人,也必是和金霸天那般不相信清风道长所说的尸变之事,但是军师胡三却不这样想,这茅山道术也是自己亲眼所见,不由得他不信。

其实让军师胡三更加相信清风道长所说的尸变之事,主要还是因为清虚道长的关系,在军师胡三没有来到黑风寨之前,清虚道长便已经在龙虎山出家做了道士,胡三那时候只是一个流氓混混,每日里经常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凭着有些小聪明,在一处地方也是混的有些名头,闲来无事之时,便去龙虎山找他出家做道士的叔叔闲扯,也亲眼目睹了不少龙虎山上那些修道之士的本事,他那个叫做清虚道长的叔叔也曾对他提起过尸变的事情,因此便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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