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英听话的点点头,目光炙热地说道:“四年之后,无论出现什么事情,你都不许拒绝我。”
“好,一言为定。”
至诚无比认真地点点头,如今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他倒是希望彩英到那时社会阅历多了会改变现在的想法。
彩英终于得到了至诚的承诺,虽然是在四年之后,但也比没有希望强。
至诚随后什么话也没说,脱掉衣服和鞋子走进浴室。过了一会儿,擦干身上的水渍至诚才发现,一双崭新的男式拖鞋整齐地摆放在浴室门边。
洗完澡后,两人坐在电视前吃着小吃开心地聊学车的事情。
接下来几天,彩英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房屋被翻新一遍,后院填了好几头大猪小猪,至诚又盖了一间牛棚,养了三头奶牛,又养了40多只母鸡。
目前来看,彩英家的生活水平已经达到了中上等。时不时有左邻右舍来串门,这是以前没有的事情。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至诚生活的很有规律,清晨修炼神力,上午修庭院,当然还顾了两名瓦匠,下午交彩英开车,而彩英妈的农用三轮车也熟悉了,开着去集市没问题。美好的生活遭到了马村长的嫉妒,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憋气,尤其听到村里传彩英家又填什么东西时,更是火冒三丈。
蛇村最大最好的房就是马村长家,此时有两人正在密谋事情。
“马哥,那小子似乎是来旅游的,没有什么来头。”带小胡子的年轻人奴颜婢膝的汇报情况。
“你确定?要知道咱们这里离边境不远,不会是金三角那边过来的吧?”马村长对于至诚的底细有些不放心,自己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金三角那边的势力可惹不起。
“马哥,你就放心吧。我都打听好几天了,那小子绝不是金三角过来的,在说金三角那边乱成一锅粥了,哪有心情来咱们这儿?”
“发生了什么事?”马村长听到这顿时来了好奇心。
“听说那里人正在为抢地盘争的你死我活。”
“噢,那就好。这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事成之后,彩英就是你的了。”马村长拍拍小胡子的肩膀说道
“马大哥放心,此事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小胡子猥琐地笑了笑。为了得到彩英说什么也得拼一把。
当天下午,至诚和彩英练车回来,发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不远不近地跟着,经历过风雨的至诚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不觉冷笑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想放他一马,看来这坏人是留不得,必须斩草除根。
其实至诚这几天一直暗中观察彩英家周围的情况,发现总有几个人装模作样的蹲在不远处,从彩英口中得知是村里的不良青年,一个个都有犯罪前科。经过这两件的对比至诚不难推敲马村长要坐不住了。
彩英发觉至诚的异常,担心地问:“阿哥,怎么了?”
“没事,还是乡下的空气好。”至诚顾做轻松地说道
“哦。”彩英也望向了外边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诚真没有将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现在混社会可不是全靠狠劲,智慧将是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面包车跟了一段,并没有可疑的举动就向另一条小路驶去。至诚不想坐以待毙,可又无可奈何,毕竟对这里不熟悉,再加上要保护彩英母女的安危,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晚饭过后,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气温变得格外凉爽,彩英正在唱卡拉ok,忽然停电了。整个小山村变得一片漆黑,四周宁静的可怕。
“下这小雨也不至于停电啊,每遭都是打雷打闪才停电,今儿是怎么了。”彩英妈打开沙门向外伸胳膊看看雨量的大小。“妈,我去盖鸡窝了。”彩英倒是不以为然,似乎停电对这里来说太常见了。
“小诚,你就不用来了,我俩去就行。”彩英妈说着也奔向后院。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至诚发觉空气中弥漫着诡异气息,于是来到前院,一个纵身翻到墙头,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
不一会儿,从远方的乡村小路上亮起两展车灯徐徐向这边开来,等到离这边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大灯突然熄灯了。
轰隆隆,伴随着滚滚闷雷,一道龙型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至诚借助瞬间的亮光已经确定无疑正是白天尾随的那辆白色面包车。
“难怪前几天没有动静,原来是等恶劣天气,看来对我还是有所顾及的。”至诚心中冷笑不已。
正所谓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这样的好天气换作谁也不想错过。
至诚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车内的表盘电路,起初彩英非得跟着去,至诚以外边雨大车内狭窄为由拒绝了,并许诺回来交彩英跳交际舞。
此时雨越下越大,地上开始冒泡,到处充斥着泥土的芳香。至诚穿了件黑色的雨披,又在窗台抓了一把水泥钉神色匆匆奔向面包车。
面包车开的无比谨慎,两旁都是水产养殖的河坑,外加上不敢开灯怕打草惊蛇,所以开的缓慢无比。大雨造成车内玻璃上一片朦胧,破旧的面包车没有空调,小混混们时不时打开车窗透气,可大雨又毫不留情的浇进来。终于有人受不了,车内实在是太闷了,抱怨道:“胡子哥,我看咱们没到那里就被老天折腾疯了。”
“是啊,还是下去走吧。这个鬼天气哪会有人出来。”
“拿着家伙,见一个砍一个。”
混混们纷纷发泄不满。
胡子也是烦躁无比,他本想直接抄小路砍至诚就行了,可村长一个劲儿的嘱咐小心起见,怕激起村民的公愤,所以才想出这等馊主意。“抄家伙下车!”小胡子刚说完。只听砰砰两声,车前大灯被打爆,车内五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一惊,司机急忙将所有灯打开,由于大灯坏掉,能见度非常低,只见一道黑影闪过。
“鬼?!”
“放屁!哪来的鬼,咱们人多怕什么!”小胡子拿着砍刀率先跳了下去。
大雨还在持续,乡村土路上除了耳边的雷声外,周围寂静无比。
“真特么的活见鬼了。”一名匪徒望向四周什么都没有。
五人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都敢到诧异,一个人也许看错,那五个人都看错是什么节奏。
“在找我吗?”面包车后面传来一句冷冷的声音,那声音底气十足充满自信,宛如地狱来的使者。
五人齐刷刷回头,轰隆一声,闪电划过夜空,一名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活的不耐烦了嘛!”小胡子晃了晃手中的砍刀嚣张地说
要是换作别人看见寒气逼人的大刀也许会心生胆怯,但在至诚看来无疑拿着儿童玩具一般,唯一忌讳的就是三把猎枪。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至诚冷冷地说道
双方针锋相对。
“你是那个人!”
小胡子思来想去觉得此人眼熟,原来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错,我也在找你们。”
“磨磨唧唧的,杀了他。”在车上说见鬼那人见只有至诚一人不耐烦地说
砰的一声枪响,此人话音刚落,他身旁那人就开枪了。很明显这两人是想到一块去了。在枪响的同时,至诚已经飞身闪躲,手中一根水泥钉已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准确无误的刺入开枪人的眉心,那人口中发出闷哼,倒地不起。
另拿枪两人见势不妙正要扣动扳机时,水泥钉夹杂破空之声刺入两人的太阳穴。
五秒之内连杀三人。余下两人马上反应过来,发现至诚并没有中枪的迹象,急忙向后退去,同时从怀中弹出手枪。
至诚弹身而起,将雨披朝两人甩去,干扰视线。两人被雨披盖住,胡乱开枪,至诚飞身跃起,一只大脚踹在小胡子的脸上,顺势借力又踢向另一人的后脑,两人同时倒地,接着又是咔嚓声,两人拿枪的手腕被至诚掰断。凄惨的叫声响彻夜空,随即就被轰隆隆的雷声压了过去。
至诚仔细观察一遍,确定四下无人,急忙将五人抬进面包车,借着闪电的余辉向偏僻的小路开去。至诚将车停到坡顶,这地方地势陡峭,两旁百米之内除了一片森林,什么建筑都没有。下坡几十米是一片鱼塘,至诚投了一块石头到里面,听动静满意地点点头。拉开面包车宽大的侧门,至诚像拎小鸡子似的将依然昏迷的小胡子拽了出来。
至诚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捆比筷子略粗的尼龙绳,将小胡子的身体和腰部紧紧捆绑在一棵树上,小胡子的双臂和双腿被至诚小心而又结实地捆绑起来,全都形成一个怪异姿势,与旁边小树紧紧连在一起。
至诚从挎包里拿出水泥钉,将尖部对准小胡子的牙根用力一刺随即抽出,只见小胡子一个激灵随即醒来,聚焦看清脸色冷漠的至诚之后随即大怒:“我草你妈的敢动老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活剥了你!”
至诚也不生气:“是吗?你先别激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马上放了你。”